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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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青是一個女子,自然不能挖墳,而白仙鶴被嚇到腳軟手抖,也不行,只剩下何藍了。
“爹,請恕孩兒不孝。”默念一聲,何藍開始動手。
漆黑的棺木在夜色的陪襯下顯得越發的陰森,棺蓋緩緩被打開,果然是座空棺。一時之間,心里的欣喜無法表達,可是爹到底在什么地方呢?那被殺死的又是何人呢?他親眼看著爹下葬,難道也會有假嗎?
看著那座空墳,蘇青青閉上眼睛,喜極而泣。她是相信相公的,可是她也怕相公真被一線引控制了。現在看來,她的擔心是多余的,相公好好的,還保持著自己清晰的大腦。
糠天空顯出魚肚白的時候,三人回來,方想起一個問題,堂堂一個宰輔怎么會葬在離亂墳崗那么近的地方呢?蘇青青看著沉默的何藍,問道:“何藍,你知道嗎?”
何藍卻在想另外一個問題,他傷了風痕,還看到風痕暈了過去,之前沒告訴蘇青青,是因為風痕殺了爹爹,可是如今那竟然是一座空墳,那么還有瞞他們的必要嗎?不知道為什么心底里一直有一個聲音告訴他不要說,是怕那種見到蘇青青為風痕擔心時心里酸澀的感覺再重演嗎?
何藍兀知想著自己的心事,沒聽到蘇青青問他,倒是白仙鶴道:“聽說這是他生前的遺愿,他說凡是葬在亂墳崗的人都是天下最最可憐的人,生前他沒能幫到他們,死后也想離他們近些。”
離“真真是個好官呢。”蘇青青贊道。
“對不起。”何藍忽然開口。蘇青青和白仙鶴都疑惑的看著他,好好的干嘛道歉呢?
“我傷了風痕,他還暈了過去。”鼓足了勇氣,何藍開了口。
“啊,什么?你傷了相公,你怎么不早說。”蘇青青幾乎是跳了起來,大聲道,說著又急急的往前走,不想一頭撞到面前的樹干上,頭冒金星,再加上急火攻心,竟是吐出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娃娃。”白仙鶴大急,正想去扶她,早有何藍先他一步將蘇青青下墜的身軀攬在懷里。
風痕一直昏迷不醒,遮了簾子,御醫細細的把脈,卻也說不出究竟,只是道:“脈象很奇怪,以前從未見過這樣的癥狀。”
御醫還沒有走,竟又有刺客前來行刺,而且點名道姓要殺風痕。來的御醫姓張,聽了大驚,風痕殺了王福崖,朝廷已經將他列為頭號通緝犯,難道這人竟在三王爺的府邸?
“張御醫剛剛聽到了什么?”三王爺淡淡的笑道。
張御醫竟像是沒聽到三王爺說話,兀知在那發愣,一旁的老顧推了他一下。
“啊,哦,小人該死,剛剛一直在想此人的脈象,竟沒聽到王爺的問話,年紀大了耳朵當真不好使了,真真該死。”張御醫忙道。
“是嗎?難為張御醫了,老莫,送御醫回府。”三王爺半信半疑,吩咐老顧。
“是。”老莫答應一聲,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御醫提起醫藥箱,隨著老莫出了內室,聽到外面的打斗聲,不禁問道:“這外面是怎么了?”
老莫看他的神情不似作偽,淡然道:“幾個小毛賊,我送御醫出去。”
來的人中不乏武功高強的人,但畢竟還占少數,看情形不對,紛紛逃了,竟是一個活口也沒留下來。
老莫送御醫回來后,三王爺問道:“怎么樣?”
“應該沒聽到什么。”
“還是要防著些。”
“王爺,要殺了他嗎?”老莫問道,三王爺抬頭看了他一眼,有些怒道:“不要老想著殺殺的,動動腦子,殺一個御醫沒好處。”
柔兒卻跪下來,求道:“請主子救救他。”
見三王爺不吱聲,又道:“主子知道如今也只有魔劍可以救他了,請主子開恩。”
“讓本王想想。”風痕確實還有用,但是把魔劍交給他,恐怕還需要再試一試。
“主子是不相信柔兒的一線引嗎?他可以幫主子控制江湖的力量,一統大業,請主子看在柔兒這么些年忠心耿耿的份上救他一命。”
“大膽,你這是跟本王要回報嗎?”三王爺怒道,果然女人動了情,就不要命了,他要親手毀了她心里的情。
“柔兒不敢。”
“吳剛。”三王爺喊道。吳剛答應了一聲,只聽三王爺繼續道:“你是本王從小看大的,你的心意本王也明白,本王今天就成全你。”
“不,吳剛多謝主子的好意,只是流水有意落花無情,更何況這種事情強求不得。”
三王爺伶起桌上的茶壺,倒了兩杯茶,然后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將瓶里的藥粉倒在兩個茶碗里,搖勻了。
“喝下去,本王就救他。”柔兒認得那個瓷瓶,瓶里裝的是媚藥。哀怨的看了吳剛一樣,又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風痕,柔兒一仰頭,將茶傾進喉嚨。吳剛卻猶豫著,柔兒的那一眼決絕無限,如此做就等于永遠傷了她。
“吳剛。”三王爺沉聲道。
他要背叛主子嗎?不。
媚藥入肚,意亂情迷,三王爺放的藥量是正常的三倍。渾身熱氣上涌,吳剛雙手扯掉自己的衣服,幾乎是撲一般將柔兒禁錮在地上,
魅惑的,瘋狂的相互撕扯著,心里明明是抗拒的,身體卻又不由的迎合,甚至在他的手觸到自己肌膚的時候還發出令人不齒的愉快的歡愉聲,她甚至都忘了床上躺著他心愛的男人,而她在他的面前和別的男人相對,纏在一起。
白嫩光滑的肌膚在他的大手下微微的顫抖,渾圓的雙峰在他的牙齒里啃咬著,嘴里呼出的熱氣灼燙著她的。吳剛已經漲到了極點,抬起柔兒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挺身送了進去,溫熱的緊致的包裹著他的滾燙,吳剛發出滿意的舒服聲,來來回回劇烈的抽送。
“啊,啊……”身下的柔兒在他每一次進出的時候,都發出痛苦又歡愉的聲音。柔兒抬起雙手抱著他的頭,每一次都讓他深深的進入自己,一時之間空氣中滿是奢靡的味道,
此時最痛苦的莫過于風痕了,他真想讓自己昏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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