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仙鶴寶貝似的將銀魚再次放在荷葉包里,然后囑咐道:“快些喂他,晚些就失了功效,老人家我還得辛苦把銀魚放回去。”
蘇青青一只手勉力撐在地上,一只手將風痕的臉掰向自己,然后唇對唇用舌頭將嘴里的魚血渡了過去。正想抽回舌頭長舒一口氣,散散嘴里的苦味,卻不想風痕牙關微合,讓她的舌頭退也不是,進也不是。風痕的牙齒咬的不松不緊,不快不慢,就像是人在初感到口渴的時候來了一杯水,在冷風微吹的時候送來了一條暖暖的圍巾。
好臭,可是很軟很香,感覺到這軟這香就要離他而去,風痕不由自主的合了牙關,想要把這些留住,卻又怕因此嚇著了這香這軟,下意識的牙齒微微松了些。蘇青青試著動了動舌頭,卻不想風痕的牙齒突然咬緊了。
“嗚……”不是很痛,蘇青青卻還是不由自主的溢出聲音,像是感覺到他的疼痛,風痕的牙齒又微微松開。
被牙齒松開的地方感到一陣陣酥麻,蘇青青忽然笑了,既然如此,她就把它變成一個吻吧。而像是回應她似的,風痕的舌頭也動了動,觸碰著她的。魚血起了作用,風痕還沒睜眼,就感到自己的處境有些曖昧,是假裝繼續昏迷,還是加深這種曖昧?幾乎沒有思考的風痕選擇了后者,加深了這個吻。
“唔”蘇青青沒想到他突然醒來,睜大了雙眼瞪著離她咫尺的臉和那雙偷腥得逞賊亮的雙眼。蘇青青忽然明白了,其實在魚血入肚的瞬間,相公就醒了。
就在她覺得胸腔里的氧氣快要用盡的時候,風痕停了下來,雙手環著她,一個翻身,將蘇青青從重壓下解救了出來。蘇青青大口大口的呼吸者新鮮空氣,發覺他的動作,忙道:“白老頭說你不能動的。”
風痕只是看著她,道:“你說如果我們還活著,就圓房,這話還作數嗎?”
蘇青青臉一紅,就算她沒經歷過,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哪有人這么直接問的。看著蘇青青熟透的臉頰,風痕再不說話,只是拉下蘇青青的頭,就要吻上去。
“哎呀呀,老人家來的不是時候了,自動回避啊,自動回避。”白仙鶴做害羞狀,雙手捂住雙眼,說要離開,卻像是腳底生根絲毫不動,雙眼從指縫里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
蘇青青臉更紅了,掙扎著就要起身,無奈被風痕抱的死死的。
“老前輩,您不是說要回避嘛,怎么還不走呢?”風痕說道,破壞他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