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快別喝了,爛醉如泥可怎么洞房啊。”風廉勸著一手執壺一手執杯的風痕。
“沒事,難得醉一次。”風痕淡淡的笑,繼續和人碰杯,滿飲。
“大哥這是怎么了,高興也不用這個樣子呀。”風廉從沒見過大哥如此的模樣,在他的印象里大哥一向把尺度把握的很妥當,今天是怎么了?
一旁的風景拉了拉風廉的衣角,低聲道:“王爺剛剛去新房了。”
“啊,難不成是新娘子長的太丑了,大哥受刺激了,所以才這樣的。”聽了風景的話,風廉恍然大悟道。
“不是,可漂亮了。”風景連忙為受誤解者申辯。
“你見過?快說,在哪兒見的,你怎么會見過大嫂呢?”風廉一連串的問話讓風景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王爺吩咐過的不可以告訴別人,這可該怎么辦?
“你這小子,不要讓我逼供哦。”風廉頗帶威脅的說道。
“風景,過來,給我倒酒。”正在這時,風痕喊道。
“哎。”風景答應著,歡快的跑去了,邊跑邊回頭向風廉做鬼臉。
風廉望向大哥的方向,別看喝了那么多,大哥一點也沒醉,要不怎么還知道替風景解圍呢,不過現在可以肯定的是大哥肯定有事情瞞著他。
太陽逐漸的西斜,夜幕降臨的時候,人也一個個倒下去,趴了滿桌,醉了睡了。在風痕和最后一個還清醒的人喝完之后,這場喜宴也到了尾聲,因為最后一個人也倒了下去,風痕晃著酒壺,醉醺醺道:“還有沒有站著的?醒著的?”
“有。”風廉走上前來,奪取他手中的酒壺,“大哥,別這樣,有什么事情說出來做弟弟的替你分擔。”
“別人都醉了,你怎么還醒著?”風痕問道。
“他們是賓客,我是主人,你的兄弟。大哥,去新房吧,別讓大嫂等急了。”風廉扶著他向新房走去。
“沒事,我沒醉,還可以走。”風痕掙扎著要脫離風廉的攙扶,可是后者卻攙的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