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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云木珠種的因與阿容的果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弈瀾  分類: 古代言情 | 弈瀾 | 春懷繾綣 
267.云木珠種的因與阿容的果

267云木珠種的因與阿容的果

有備而來的藥師們讓阿容非常驚喜,他們的觀察力果然是非同凡響,甚至有幾名藥師已經把注意力從草木轉移到了動物身上,雖然只是牛、羊一類的禽畜,但是阿容有理由相信,總有一天,他們會開始研究人類的進化過程。

“我在想,如果草木在變化,那他們的性味會不會發生變化,如果發生了變化,到時候應該怎么應對?”藥師們的想法兒總是千奇百怪的,當然也有像這樣一經說出來就讓眾人鴉雀無聲的。

對于這個,阿容覺得自己的發言權不大,因為她就知道草木會有變化,每一種生物都會存在變化,但是至于變化了之后還會不會在本性上產生差別,那她就不知道了。

“也許這就像DNA,人類怎么發展,DNA總沒有太大變化。在草木上也一樣,改變的只是形態而不是性味歸經?”阿容只敢在心里這么想想,她怕誤導在坐的藥師們,那就是罪過了。

“容藥師?”

這倒她,她不知道不出聲,人還要點她的名兒:“對于這個問題,還是以試為主,畢竟誰也不能把話說死了,用藥的事兒不怕一萬只怕萬一。”

“那人是不是也在改變外表呢,除了容藥師說的壽辰之外,是不是還有體形和樣貌上的改變。”終于還是問到人上來了,阿容一聽就心虛得很。

思量了一番怎么答后,阿容才小心翼翼地試著說明:“肯定是有的,只是我們的改變遠比草木更漫長,所以非是我們能探尋到的。不過偶爾倒是可以從畫像中了解那時的情況,但是幾千年內存留下來的畫像上來看,人并沒有太多的改變,至少改變得不像草木這么明顯。”

她倒是不想往深里說,但偏偏就有人要往深里問:“幾千年沒有大的改變,如果是幾萬年、幾十萬年,甚至是更久呢,那時候我們是什么樣子的?”

“不知道,對于這些并沒有資料可供查詢。”阿容特干脆地一笑,說到這些問題上,還是沉默比較好,這已經走出了醫藥學的范疇。

于是阿容自發自動的將這歸于生物學,所以沒藥師醫師什么事兒。

好不容易結束了這一天云里霧里的論壇,阿容終于可以喘口氣了,在從山川河流講到草木日月,從雨雪懈講到天地人之后,這總算也是最后一天了。

因為倆孩子的周歲宴在二月十五,所以藥師論壇必需在十四前結束,論壇總還能再開,可孩子的周歲宴只能有一回。

“娘……”這時倆孩子初會叫人說話,小聲音嫩嫩脆脆的好聽極了,青塵叫人更響亮一些,青遲叫人則像鈴鐺一樣,脆生生嫩生生的。

“誒,來,娘親看看你們倆在干嘛”倆孩子玩得瘋,通常是山上誰見了都要領著玩會兒,這倆孩子打小這么過來的自然不認生。

“泥”青塵咬字清楚極了地說道。

原來是在玩泥巴,孩子的天性啊,阿容感慨地看著這倆玩泥巴都沒人來教訓,真是美好的童年,想她在田里玩泥巴的時候,可沒少挨批評。

“喲,怎么玩得這么臟,聲聲你也不管管,那有任孩子玩泥巴,當娘的在旁邊看著孩子玩得一身臟也不管的。”說話的是大公主,看來是一路風塵剛從外邊兒回來。

一見是大公主,阿容連忙起來:“娘,孩子玩泥巴是天性,你看青塵捏得這小人兒多有趣,青遲捏的是水果。瞧青塵這兔子捏得,簡直一模一樣兒。”

到底是自家的孫子孫女兒,大公主一看這些小東西,個頂個地捏得形象,就不由得生出點兒驕傲感來:“那是,長青年幼的時候,那可不是玩什么都成。”

于是大公主就被阿容帶溝里了,兩女人一塊在旁邊看著倆孩子玩泥巴。謝長青是早習慣了,謝儀溫可頭回見這場面:“這聲聲啊,果然是跳脫,連帶著你母親親都這模樣。”

“是啊,倆孩子在她手上被領得即淘氣又貪玩,成天就沒個消停。”話是這么說,可謝長青的眼神怎么看都像是充滿了寵溺的,語氣柔和得讓人一聽就明白這淘氣又貪玩的孩子他有多么喜歡。

周歲宴那天按例抓周,人人都覺得這倆孩子一準得抓小藥枕,結果倆孩子誰也沒抓。青塵拿著把施刀針用的小刀把糕點切開了,和青遲在那兒小塊小塊的吃著玩。

而青遲最后一看,最后拿了塊金印,青塵見青遲拿了金印,他就伸手去拿,青遲也不強留就松開手把金印給了青塵。得了金印的青塵可能一想搶妹妹的東西不怎么厚道,就順手把一塊青玉閑間拿給了青遲。

最后,青塵拿著小刀和金印趴回了阿容懷里,而青遲則有點兒糾結,看哪樣兒都不錯,可是哪樣兒她都不怎么拿得動,最后一看拿了個各色玉料制成的五彩斑斕小算盤,可能是覺得這東西顏色鮮亮。

“金印寓意身份與言行、德行,而刀針所用的刀就不必說了,將來必是一把好刀啊”

“連云山可不是又后繼有人了。”

“大公主也后繼有人了,終于有個掌算盤的,手里還有玉章,將來非得是個大大的才女不可。”

聽著眾人的夸獎,謝儀溫和大公主自是合不攏嘴,可阿容和謝長青都很淡定。聽謝長青說,他當年抓的是卦盤,再聽謝長青說,容雨聲當年抓的是金鑲玉的寶劍,結果拿卦盤和拿寶劍的人,一個沒當成神棍,一個沒做成女俠

其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謝長青是神棍,只是阿容披著容雨聲的皮兒沒做成女俠而已。

周歲宴結束后,阿容首先就被姚承鄴給逮著了:“聲聲,你得把我的事兒上上心了,這段兒也養得著差不多了,你看我這樣子,就快跟你頭回在清輝樓后頭見著我時一樣了。”

“二哥,我惦記著你的事兒呢,等揚子洲把今年新出的青霉素送了來再說,按當初商量好的,先用青霉素試試,如果青霉素不行,就用九九還生丹。”丹藥阿容都已經煉好了,就是怕姚承鄴受不起九九還生丹的藥性,所以她才一直想等著青霉素來了再說。

去年存的藥在畜疫區用了個七八,連云山幾乎沒剩下什么。

聽得阿容這么說,姚承鄴也就放心了,只要阿容還刻這事兒就成,見她忙里忙外的沒個閑兒,姚承鄴就怕她把自己的事給忘了。

“云木珠這段時間在山里還好嗎,海棠還問起她了,聽說了她從前的事兒,海棠還傻不傻地旁敲側擊,結果愣是什么也沒擊出來。”姚承鄴這段兒時間一直沒見云木珠,就有些奇怪。

“到外山學藥去了,可能這幾天會回來,她也去得夠久了。倒是說起海棠來,她怎么還沒懷上,我可是聽說朝里的大臣們都急了。皇上登基經年,可連個孩子都沒有,是不是皇上那啥……”阿容不無惡趣味地想起了這事兒。

沒想到姚承鄴瞪了她一眼說:“都沒同床共枕過,就海棠這大而化之的脾氣,天天就鉆在錢眼兒里了,皇上又是個不緊不慢的,兩人一直各自管各自,就這樣還能有孩子那才叫麻煩了”

噗……阿容聽著了一個多勁爆的消息,周毅山那人從前就不是什么專情的,在外面花天酒地可沒少玩過,怎么到這兒反倒守身如玉起來了——那只有一個解釋,皇帝不舉啊

空有后宮三千,可偏偏是個那啥的,遺憾啊遺憾啊

這時候阿容就顯出她的強大神經來了,也是最近心情不錯,才有工夫把事兒往歪了想。

她想歪了倒是件好事兒,可是同樣的話當云木珠知道時,效果就完全不一樣了。原本已經被勸好的云木珠這時頓然覺得一切還有戲,因為周毅山誰也不碰,這就說明他還惦記著從前。

這讓阿容差點吐出血來:“云木珠,你別瞎想,好好待在連云山比什么都強,至于宮里,你是從王宮出來的,你要想清楚。”

上回就是這么勸回來的,那時候云木珠也聽了,可這時云木珠壓根是一個字也聽不進去了。最終云木珠還是趁阿容專注地給姚承鄴治療時,悄無聲息地去了京城,是云木珠種下的因,但結果卻是給阿容的……

姚海棠以為周毅山等的就是云木珠,所以給他們制造了機會,但是當周毅山被云木珠纏得緊了時,周毅山終于說了一句:“朕連你是誰都不記得,朕心底另有其人。”

聞言,云木珠幾乎泣不成聲,但是她卻一滴眼淚都沒有,十分鎮定地問道:“誰?”

當然,周毅山自然不會把姓甚名誰說出來,只含糊地答道:“你常見。”

“皇后娘娘?”常見的除了阿容就是海棠,只有這倆個人才有可能接近周毅山。

因而當周毅山搖頭后,云木珠猜到了正確答案……

其實周毅山更想說,只是不是你而已,至于宮里沒一個妃子懷有身孕,周毅山覺得應該開始停了各宮的湯藥,省得大臣們天天糾纏在這事上。

周毅山倒是沒事兒人了,但是自以為從他這領會了答案的云木珠卻讓阿容很不好受

(下個月五號左右結文,單更,看來《春懷》也成不了百萬大坑了,因為這本文寫得沒激情了,所以我要結文,要開新坑,新坑寫嘛呢,寫嘛呢,寫嘛呢???我的百萬大坑啊,你在哪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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