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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長安山中找答案與勞碌命啊!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弈瀾  分類: 古代言情 | 弈瀾 | 春懷繾綣 
259.長安山中找答案與勞碌命啊!

259長安山中找答案與勞碌命啊!

聽著阿容說溫房里的藥材沒問題,謝長青又細細地聽阿容說了想法和見解,然后對阿容的處置也應聲認同。兩人還一邊抱孩子喂孩子,一邊談著連云山里的事兒,不覺之間兩人都有種充實感。

這和在寒單的那種愜意舒坦是不一樣的,雖然感覺有些忙碌有點兒累得慌,但是倆人的心情差不多都一樣,累的只是身體,而他們的心都同樣如魚得水。

有句話說得好,樹無根死,人無根浮,正是在這樣的忙碌里,兩人才能各自找到自己的定位。不是安和寧靜的生活不好,正是太好了,好得讓能把人的意志和干勁兒磨平。

而他們倆按老話說就是“勞碌命”

“長青,你幾時回京去?”阿容把青塵也喂得飽飽的后,把兩人放在搖籃里,謝長青伸手勾著輕輕晃動搖籃,讓倆小在搖籃里翻著小滾兒地睡得特舒坦。

見兒女們這舒服快活的模樣兒,謝長青笑得十分溫暖:“明天再回,呈文寫好了,再把事情總一總就行了。我本來還打算換了衣服再去找你,你看……剛才青遲翻了我一身的墨汁兒。”

“他們倆剛才醒過了?”阿容還一直當這倆小睡得踏實得很吶。

指了指一邊的青遲,謝長青說道:“只青遲醒了,她倒也不哭,我過來看他們她就眨著眼看著我,我把她抱到書房去,她一伸手就把硯臺打翻了。看來咱們這閨女以后可沒當才女的底子,進書房就打翻了硯臺……”

輕笑了幾聲,阿容靠在謝長青肩頭說:“這點兒隨我,才女最不好做了,悲春完得傷秋,傷完秋了還有月圓月缺,花開花落,想想都頭疼。”

“又疼了?”謝長青沒頭沒腦地問了這么一句。

這倆夫妻是越來越有默契了,謝長青這么問,阿容就明白是問什么:“嗯,山里風大,最近好像是越來越嬌弱了,從前吹吹山風哪兒能頭疼。現在是曬了疼,涼了也疼。”

這時倆孩子打著呵欠就睡著了,謝長青伸出手來把阿容放平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揉著她的額角說:“聲聲你得自己上上心,給你吃的藥總能忘記吃,不盯著你你就能記不起來。如果實在不想吃藥,就讓灶房里給你備點兒補血養氣的。”

“能醫難自醫嘛,我可就靠你了,你還說我呢,這倆天咳嗽了吧,自己還不注意自己,偏還得來說我。”戳了戳謝長青的腿,阿容找了個舒服的角度繼續瞇著眼。

在阿容瞇著眼舒服得快睡過去時,外頭傳話的人來了:“爺、夫人,姚東家到了。”

一聽是姚承鄴,謝長青手不動眼不動地說:“請他進來。”

沒隔多會兒姚承鄴就進來了,后頭還跟著云木珠,兩人挑簾子一看這倆在那兒揉著偎著,這場景可看著都讓人眼紅。就在云木珠要撲過來說話時,謝長青忽然輕輕搖了搖頭說:“聲聲睡了,讓她歇會兒,昨天夜里一直睡不下,她心思太重了,遇著事就睡不下。”

“那我們出去說,讓她和青塵、青遲都多睡一會兒。”姚承鄴說著就拉著云木珠往外頭退。

出了屋子,幾人坐定了看著滿桌子雜草,謝長青翻了翻說:“拿去總房讓人做了樣本,把各項列清楚,然后再存檔,送一份到長青園來。”

“是,爺。”

這時姚承鄴開口說道:“還是你辦事干脆利落,聲聲啊還是有些沒反應過來,總想著什么事都自己解決,她這小腦子一時怕是轉不過來的。”

但是謝長青卻回話說:“有些事非親力親為不可知,聲聲自也有她的理由,這不是做生意比不得。”

對于謝長青的話,云木珠也十分贊同:“我也覺得黃花朵兒這樣好,你懂什么,藥材不止要看藥材本身,還要看生長環境的,風、水、土,不親眼看怎么感覺得出來。”

見他們倆聯合起來了,姚承鄴就不說話了,然后想了想又說到了米糧:“你這些糧食可捂好了,今年欠收是欠定了,這些年下來連云山的糧食夠吃上幾十年了吧。”

“說起來今年山里的糧食也大大減產了,看來這事是得上點心,不過皇上要跟我說糧食我能說不給嗎”謝長青始終是君臣教條下長大的,他雖不畏,但仍舊存有應當的敬意。

做為一個王女,還是一個管過很多事的王女,云木珠覺得自己的建議應該很有一定的參考性,于是她張嘴說道:“其實你可以主動給,有些事就像兩個人一塊兒過獨木橋,誰敢闖誰就占先機了。”

“歇菜,你不了解皇上,皇上的臉皮啊比我厚多了,我一直覺得皇上要是從商啊,那真能像聲聲說過的那樣,所過之處地皮都要刮三寸。”姚承鄴可不知道,這話本來就是阿容從前用來形容周毅山的原話。

說話間天兒近午了,阿容和倆孩子都沒醒,謝長青招呼姚承鄴和云木珠用了飯,用飯到一半云木珠和姚承鄴就都遇上了來找的人,吃過飯就走了。

午后了阿容才醒,一醒過來發現事兒都被謝長青辦得差不多了,于是阿容又鼓搗著給自己找事兒做。孩子喂好了,兩人就往長安藥山去,因為只有長安藥山才種齊了現有的所有藥材。

上了馬車后,謝長青忽然說道:“聲聲,你的《本草集》今天送到京里刊印去了。”

“嗯,《院刊》都十幾期了,愣沒我什么事兒,在綿江那邊的藥師們小日子可歡快了。前幾天師公還跟我說,等這段兒過去了他也去綿江那邊,說是又好養生,又好繼續研習藥材。”阿容覺得藥王也是到了歇的年紀,總讓他老人家為連云山奔波也不是個事兒。

聞言謝長青說:“再這樣下去,以后那得成藥師們的養老之所了這倒是個好辦法,讓他們碰藥又不免累著了,不讓他們碰藥他們也受不了,綿江倒真是個好去處,他們也樂意,對綿江那塊兒也好。”

這話到阿容這一樣兒,確實也行,于是事兒就算這么先定下了,當然還得跟藥師們商量。

到了長安藥山后,阿容讓藥女抱了孩子跟著,兩人在地里尋摸著:“聲聲,你為什么堅信肯定會有不受影響的藥材。”

“這世上沒有任何一種東西是可以把所有東西全壓制住的,所以我相信肯定有不受影響的。”其實阿容更愿意說做夢夢到的。

她中午之所以睡得老長,那是因為又夢著自家爺爺了,也是她終日想著這事兒,所以才夢到這么些事。記得在夢里頭,她爺爺說:“再毒的草也有克制藥材,這和再好的藥也不能治百病一樣,強有更強,弱有更弱。萬物生長有序,有花有果,有開有落。人也一樣,年紀小要上學,年紀大要工作,年紀老了就歇著……所以,你趕緊給我上學去”

唔……這時回想起來,她爺爺除了有大醫精誠的風范,還挺能忽悠人。

正在她趴著想笑的時候,忽然在黑風草底下看了一小叢馬地子,然后她腦子里就閃過馬地子的性味歸經和用途,然后她就撥弄了一下兒:“馬地子種子在葉背,咦……長得挺不錯的啊,是這株這樣還是每一株都這樣?”

似乎是聽到了她的話,謝長青無聲無息地走了過來,和她一塊兒蹲下了,然后看著馬地子用手掀開了看:“像是都長得好,我們再看看別的地方。”

最后兩人睦過了整個長安藥山的馬地子,發現所有的馬地子基本上都沒有受影響,然后兩人就有點兒不解,不解完了又對眼兒:“馬地子一般用在哪兒?”

見阿容這么問,雖然知道她肯定知道,但謝長青還是答道:“散瘴氣、和胃安神,安胎藥里也有這一味,用量比較小。”

“我不是說藥用,是說平時。”

“平時?馬地子不能食用。”

拍了把腦袋,這會兒阿容又覺出自己和謝長青的不合拍來了:“上古藥書上有記載過……別這么看著我,這回是真的。上頭記載過有用馬地子化水噴灑藥材,可解草瘟。”

草瘟?這就徹底是個新詞了,謝長青還真是不記得,好在當年姚承鄴給阿容的書都在長安藥山,阿空就拽著謝長青去翻書。最后果然就被她翻了個正著,她指著書說:“見了沒,我說藥書上有記載吧你還不信。”

“上面說草瘟是由一種肉眼不可查的東西所引起的,最終導致草瘟,草瘟由昆蟲和蜂蝶傳播,食花食果的飛鳥也會帶有一定的播散可能。后來是用馬地子和……黃地生治好的,有黃地生這味藥材嗎?”如果連謝長青都不知道這藥材有沒有,那就肯定是沒有。

不過在阿容腦子里就得有,好在這藥書上畫明了原樣兒,說明生長的習性,她這才能鬧明白這是什么。如果她沒有記錯,黃地生里可以提取某種物質,可以做農藥噴灑在植物上,算是給植物用的“廣譜抗生素”。

但是……她從來沒有在衛朝見過黃地生,這才是最嚴重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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