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青霉素的到來與要生了
252青霉素的到來與要生了
或許是因為有云木珠在的原因,青霉素來得很順利,甚至比阿容預期的提前了兩天。等青霉素到了后,阿容才知道在她走后,由不甘寂寞的黃藥師同志帶頭,領著手下一批攻關小組,馬不停蹄地在周毅山同志的強大后援支撐下,他們開始量產青霉素了。
對于周毅山能做出提煉青霉素所需要的一應設備這件事,阿容絲毫不奇怪,當年周毅山蹲點兒他們家自個兒的制藥企業。要是換了別的來,肯定不熟,可要是青霉素,那對周毅山來說就跟自個兒兩只手似的。
看到一瓶瓶十毫升左右裝,約八十萬單位的青霉素,阿容不由得感慨,周毅山果然很像YY小說的男主。這東西在她手里,也就能小范圍小打小鬧,可在周毅山手里就直接成了一盒6支,一支十毫升的成品。
配套的東西也齊全量化起來,阿容看著不由得感慨啊,這就是女人和男人本質上的不同
“就這么一點點東西就能治好?黃花朵兒,你是神仙嗎?”云木珠感慨地說道。
一邊點選著青霉素,阿容一邊笑著指了指在旁邊的謝長青說:“我不是,他才是,鼎鼎大名的謝神仙”
捂了嘴直笑,云木珠習慣了阿容對謝長青調侃的方式,這時謝長青只瞟了阿容一眼說道:“聲聲,你歇著去,這里讓陳藥令交接就行了。”
聞言阿容說道:“我就拿幾盒,好告訴他們怎么用,說到這個……注射倒是不麻煩,麻煩的還是靜脈滴入。”
這時姚承鄴指著那些藥說:“這都是什么和什么,我一個字都聽不明白,你們不會是說拿這些東西來給我解毒吧?”
然后就只見謝長青搖頭說:“等會兒你問聲聲吧,她說的除了也自己,誰也不明白。”
回過神后,阿容嘆了口氣說:“你先不要用這個,我回揚子洲再想想,雖然說用了也不會出什么錯,可這樣的東西少用為好。都說了你近來先養著再說,等我想明白了再說。”
這時云木珠又問道:“所以要直接把這些灌到血脈里去?”
忽然之間阿容像是明白點了什么似的,一拍云木珠特高興地說:“云木珠,你真是太聰明了,就是灌到血脈里去。血脈經絡,沒有比藥師、醫師們更了解的了,只要說明白了一定能很快找到訣竅。”
對于阿容的高興,云木珠只能是摸著腦袋笑,她反正什么也沒明白過來。
總體來說,阿容的大方向是想對了,她上陣操作了約一周左右,陳藥令和云木珠首先學會了。尤其是云木珠入針飛速,那誰挨了針都不會說疼,反倒是陳藥令有些手粗腳粗的,免不了有時候扎得病患直叫喚。
于是阿容能理解為什么醫院里多是女護士了,這可以讓醫女和醫生們來做。有了青霉素后風寒自然是藥到病除。
這一批藥的出現讓很多人始見震驚,晉國的藥師甚至在年節底里都齊齊趕來了,一是為了開眼界,二是想學習一番。本來這事兒得阿容來,可是她頂著個大肚子,自己行動都不便,更不用說辦這事兒了。
“容藥師大人,您再過倆月就得生了吧。”晉國僅有的兩名藥師領著弟子天天按早午晚地來打招呼。
“約摸是二月中的時候,我知道你們想問青霉素,可是該說的我都說了,只是你們目前還不具備制作它的條件。不過連云山已經制作出來了,到時候你們只要說一聲,連云山不照樣會安排人送過來,這和其他藥材沒有什么不同,不要過于依賴它,它的效用是有限的。”阿容如此說道。
其實阿容更想說:“這藥其實用了不好,多了產生抗性,就這一撥而已,過了以后就連普通的感冒都要加大劑量才有用。”
中醫藥醫了國人幾千年,所以阿容總覺得自己弄出這個來還是多有欠考慮
談得差不多后,晉國的藥師們就出去了,阿容跟謝長青說:“咱們生完孩子就趕緊回揚子洲吧,這里我是待不住了。”
謝長青摟著阿容回屋里,一邊走一邊說道:“聲聲,你可想清楚了”
嘆了口氣,阿容說由不得她不想清楚:“長青,民間有句俚語,是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板凳綁著走’,我嫁的就是好漂亮一個長條凳,只好是板凳在哪兒我坐哪兒哩”
這下聲聲是滿嘴的家鄉話兒,謝長青竟然福至心靈地聽明白了,遂笑著說:“這話說得好,我得謝謝說這話的人。”
倆人攜手走到門邊時,阿容忽然停下來說道:“對了,你最近老不讓我管阿葉,也不知道她怎么樣了,不讓我去看就算了,你怎么一句話不給我透呢。”
“怕驚著你,你本來就心神不安的,她見天的吵鬧著,一時好不時不好的,你把孩子生下來養好了身子,愛怎么管都行,你得想著孩子。”謝長青這輩子難得這么堅持的為自己考慮一回,再說阿葉和胡升平那邊也安排了小稻和小麥去。
一想到這個,謝長青又看了眼阿容,心想:要是讓她知道這倆姑娘在這兒,只怕怎么也哄不住了。
進了屋里坐下了后,阿容忽然叫了一聲:“呀……”
聽她這一聲叫喚,謝長青就看著她問說:“怎么了,哪兒不舒服?”
搖頭帶著笑臉兒,阿容說道:“在踢我呢,今兒可是倆兒一塊兒踢,真不是倆好孩子,一個個來怎么了,非要一塊兒。”
這話讓謝長青笑得分外陶醉:“真的,我看看……”
接著就只見謝長青雙掌貼在她圓滾滾地肚子上,別說。這倆小家伙兒真像是知道謝長青的手貼過來了似的,剛一觸碰上就感覺到了動靜。
“看來這倆兒可是知道是你,正伸手踹腳地跟你打招呼呢”這一刻阿容覺得倍加幸福,原來做母親就是這么個感覺,孩子和丈夫以及家,有了這些或許在哪兒都一樣,那就……坦然回去吧。
她已經自私得夠久了,長青,請容我用以后的日子陪你風里雨里前行,再也不會逃避了。那些人,那些事兒,也都煙消云散見了朗朗青空。
年節過后,晉國的藥師們知道阿容要生產了,也不怎么常來,加上謝長青給了他們某些保障,所以他們就慢慢的沒再來了。
近二月春初開始和暖的時候,寒單城里已滿是嬌花,粉的桃、白的李、淺的杏兒,各色的花次第開滿時,阿容自個兒估算的預產期也就在這幾日了。
從連云山來的幾名藥師隨時候著,一應診室物件兒都準備好了,只等著那倆小兒蹦出來了。這倆明顯性子不緊不慢,阿容估算的日子是二月十六,就十五上午還沒半點兒跡象,她吃過了午飯就想著先睡一覺。
大公主說:“你先別睡了,謝家的孩子都好大中午出來,長青就是正午剛過時出來的。先等會兒,說不定就這會兒了,你算的日子不就是今明兒這幾天嘛。”
于是捂著嘴打呵欠的阿容沒睡成,只好愣著在一架花藤下發愣,正在她覺得自己還不如干脆去睡覺時就發作了。
瞥了阿容一眼,大公主特冷靜地說:“別著急,還沒到時候兒哼,留點兒力氣。當初我就是先頭把力氣耗盡了,生產的時候氣勁兒都沒了,你先緩緩神兒。”
其實大公主哪里不著急,安撫好了阿容就趕緊讓人去隔壁院兒里把藥師都請過來。這時謝儀溫倆父子正在花園里說話,一聽這消息立馬就趕到院里來,進來一看,阿容在那兒不緊不慢地給自己施了兩針,然后就往那兒躺著,雖然看得出有些不適吧,可半點兒不像是要生產的人。
“長青,把聲聲抱回屋里去,怪我剛才不讓她回屋睡,這會兒要是在床榻上不是正合適么。”一邊說著大公主先進了屋子讓丫頭們把床鋪好,然后挑了簾子讓謝長青去抱阿容。
一見大家伙兒都在,阿容沒好意思讓謝長青抱,就著謝長青的手站起來,然后自個兒就進了屋里。貼著謝長青的時候,阿容發現謝長青在抖,阿容就說道:“我都不緊張了,你緊張什么……不過待會兒記得給我施針緩解疼痛,不能扎閉風穴,要有點兒疼才會有感覺。”
瞧著阿容這淡定勁兒,謝長青也穩了下來說道:“我會一直在你身邊兒,好在我也是藥師,總不能被推出來待會兒我在旁邊看著,一定不會有什么事的。”
一沾著了床榻,外頭就涌進了幾名藥師,鐘藥師和楊藥師當然少不了,還有一位外山的女藥師,最擅長接生,所以這回才專程請了她來。
三名藥師一看,鐘藥師說:“長青,那你扶好阿容,阿容啊,待會兒我們說什么你就聽什么,要用勁兒的時候乖乖用勁兒,不要用勁的時候就省著點兒。”
點頭應了一聲,然后阿容就哼了一聲“疼”,那名外山的女藥師架好的被子一看,說:“才三指,還不到時候兒。”
那什么時候才是時候兒啊,剛才感覺不怎么疼現在越來越疼了,慣來最怕疼的阿容苦著張臉,心里不由得遙想起現代,給麻藥一開口子就把孩子掏出來了……
她倒是想得輕松,也不想想順產好的第二天就能出院,開了刀怎么也要一周以上,所以有得必有失,人生不總是這樣兒
唔……生娃兒了,我正在考慮倆女孩兒還是倆男孩兒,又或者來個龍鳳胎我似乎還沒寫過龍鳳胎呢,其實我更想要倆個萌蘿莉,好用來折騰謝大神仙
最近沒時間回復留言,因為俺要進行腳滴恢復鍛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