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不可能,我明明看見……”曾縣令不相信地站起來。沖到了床前,睜大了他的眼睛張望著,但是,床上確實沒有一個人,就連那個花魁也不見了蹤影。
“不可能啊,那個花魁……”話還沒有說完,師爺就趕快地捂住了曾橫的嘴巴,示意曾橫不要亂說話,大力清楚地看見延奇嘴角的笑意。曾橫會意,也忙停止了說話,以免弄出不必要的禍端來,得不償失。
“什么不可能?還有,什么花魁?你們有什么陰謀?”李章犀利的目光注視著曾橫,那把鋒利的寶劍已經出鞘。
“沒,沒什么。”曾橫心虛地低下了頭去,畏懼地縮了鎖頭頸,這寶劍要是一下來,那腦袋可就沒有了啊!
“曾縣令,你想保護王爺,但是你說半夜知道有可疑任務出現,那為什么要等到清晨過來,難道你和那人串通好了的嗎?”有關延奇的安全,李章不得不小心行事。
“沒有沒有。”曾橫連連搖頭。
“這是……這是因為……因為……”曾橫苦思冥想地找借口,無奈,這一驚嚇后,什么好主意,只言片語都想不出來了,腦袋瓜里面是一片空白啊!
“李章,不要為難曾縣令了。”延奇終于發話制止了李章的問話,似乎看膩了好戲,延奇“很好心”地解救了陷入李章的質問中的曾橫。
“張大人說得是,下官一時糊涂,還望王爺和大人見諒。”曾橫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戰戰兢兢地回答道,生怕一個不小心,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過去的事情我不追究。”
“謝謝王爺,謝謝王爺。”
“不急著謝。”延奇的嘴角揚起一彎淺淺的弧度。
“王爺,這……這是什么意思?”曾縣令不解得問道。
“本王要你幫我一個忙。”延奇笑著看著跪在地上的曾縣令,輕輕地端起茶杯,洋溢起的微笑更加接近邪魅。
“王爺直說無妨。”曾縣令的腰彎地更下了。
“本望要你,”延奇頓了頓,“召集本縣全部未婚男丁去參加相親。”
“啊?”曾縣令楞了一下,然后說,“那么,下官斗膽請問一下王爺,王爺這是為哪家閨秀相親啊?”曾縣令想著,自己好象有一個侄子,差不多到了婚嫁的年齡了,要是能和王爺搭上關系,那么……
“本王的王妃。”延奇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王……王妃?”眾人異口同聲地大叫。
“啊?王妃??王爺要幫王妃相親?那不是把綠帽子往自己頭上帶嗎?”曾縣令不解地質疑,但是很快,師爺又捂住了他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