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修正)
牧思遠看著她,沉沉一嘆:“文若山借著工程運送材料的機會,偷偷把毒品藏在材料里,但那些材料文件都是我們牧氏簽的,現在除非找到證據,否則牧氏脫不了干系!”
不過三言兩語,章雪寧已然明白,這一次他們是被文若山給利用了。
說完,他又轉頭看著女兒:“曦兒,現在你明白文一鳴是什么人了吧,以后你可以不再見他了吧!”
“不會的!”
囤牧筱曦仍是道:“他不會這么做,這一切都是文若山做的,他可能根本不知情!”
“你”
牧思遠被氣得臉色鐵青,“好,你一心執迷不悟,爹地也不管你了!”
亨說完,他大怒著走出了房間。
“思遠!”
顧寶寶叫不住他,只好先安慰懷中的女兒。
“曦兒,你先別激動。”
她撫著女兒的發絲,“現在我們不是聯系不到文一鳴嗎,也不要怪你爹地生氣。”
“媽咪!”她的心思好亂,什么也無法思考。
與其說是反駁爹地,不如說她是在說服自己。
“媽咪,對不起。”
她哭道,“我我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顧寶寶點頭,“你就在這陪著雪寧,好嗎?”
見她點頭,顧寶寶才放心的出去了。
在客廳里轉了一圈,沒看到牧思遠。
她只好上樓回到房間,卻見他正站在陽臺邊,看著窗外發呆。
聽到腳步聲,他才回過頭來,問道:“曦兒怎么樣了?”
臉上生氣,心里卻關心得不得了,他永遠都是這個毛病。
“能好到哪里去?”
顧寶寶沒好氣的道,“男朋友聯系不上,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爹地又跟她生氣,她心里該有多難受?”
牧思遠沉沉一嘆,伸臂將妻子圈入懷中,“寶寶,這世界上這么多男人,曦兒為什么就選了這么一個?”
“是啊,這世界上這么多男人,我為什么就選了你?”
她學他的語氣,惹來他手臂惡意的收緊,勒得她喘不過氣來。
“思遠,”她轉身,雙眸凝住他:“這是沒有道理可講的,我們不如相信曦兒吧!”
“相信她?”
牧思遠挑眉,“你看現在事情搞成了什么樣子?他擺明了就是利用曦兒,你還讓我相信他?”
她輕輕搖頭,制止他的怒氣:“我說的相信,是讓曦兒自己去判斷她還要不要跟文一鳴在一起。”
“除非她自己死心放棄了,我們再怎么逼她,都會成為她的遺憾。難道你愿意她抱憾終身嗎?”
這牧思遠語塞,無言以對。
月影燈
“曦兒,”章雪寧對剛才聽到的話震驚不已,“已經聯系不上文一鳴了嗎?”
牧筱曦點頭,卻不說話。
當她慢慢冷靜下來,往事便開始一一在腦海里浮現。
她還記得那一次,鄭工程師要檢查天虎山的人運來的水泥。
天虎山的人用他的名號阻止他們的檢查。
而那天,她分明也察覺到他的神色有異,但當她發問,他的言語卻是吞吐不清的;
還有今天,為什么他突然讓她去紐約?
如果不是因為公司里的是耽誤了時間,她將機票改到晚上,對家里發生的事情,她是不是還一無所知?
這些是巧合,還當真是他的安排?
“曦兒,曦兒!”
看著渾身發抖的牧筱曦,章雪寧有點嚇住了,趕緊下床來推她:“曦兒,曦兒你怎么了?”
“不,不,他不會騙我不會騙我的”
牧筱曦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思維里無法自拔,不斷的喃聲搖頭。
“曦兒!”
章雪寧只能使勁的搖她,終于讓她回過神來。
“曦兒,你怎么了?”
牧筱曦愣愣的看她一眼,“二嫂,我沒事,我你好好休息!”
說完,她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深夜,牧宅一片安靜。
偶爾有小孩的夢囈,卻絲毫無法阻擋這個嬌俏人兒的身影。
但見她出了別墅之后,便匆匆走下臺階。
為了不吵醒家人,她也沒有開車,而是步行走出了花園。
再往前走了二十多米后,便有一輛出租車開到了她面前。
她坐上車,冷靜的道:“去天虎山!”
說是到天虎山,但車子到了距離天虎山二百米處,便不敢再往前開。
她也沒有勉強,一個人往天虎山走去。
遠遠的,她看到了山口有十來個人正在巡邏。
每個人手里都拿著一把強光手電筒,四處照射著。
但見一道光束即要朝她這邊打來,她靈機一動,趕緊閃入了一旁的草堆里躲好。
下一秒,那光束便從她的腦袋上方滑過了。
她松了一口氣,又覺得自己莫名其妙。
她不是刻意來找文一鳴的嗎?
為什么要躲?
她應該就這樣勇敢的走上前,告訴他們她要見文一鳴才對!
這樣想著,她便準備起身,手腕卻驀地被一人抓住。
本能的尖叫聲逸至嘴邊,又被那人寬大的手掌給捂住了。
“別出聲!”
是一個低沉的陌生男人聲音。
但是,盡管他非常小心,這邊的動靜還是那些巡邏的人察覺。
“什么人在那里?”
光束立即隨著聲音快速往這邊移動。
她只覺身邊這人頓了一下,便道:“大家都出去!”
說完,他便起身,而她則被另一個抓去了后面。
這時,她才看清,原來躲在這草堆里的有二十幾個人。
他們非常默契的將她放在中間,僅憑手電筒模糊的光線,如果不是一一搜查,根本無法發現她的存在。
她不知道這些人為什么要保護她,但她也不動聲色,只跟著他們一起走上前。
片刻,兩隊人馬相遇,手電筒的光在前排掃了一圈,停留在其中一人身上。
“原來是秦堂主,怎么,老爺讓你們送少主上飛機,你們的任務完成了?”
--送少主上飛機?--
聞言,她心中一愣,難道文一鳴不在天虎山。
卻聽那個被稱為秦堂主的人回答:“廢話,老爺的任務沒完成,我們敢回來嗎?”
剛才說話那人冷笑起來:“回來就回來,不知道秦堂主躲在草堆里做什么?”
“觀察局勢!”
秦堂主非常冷靜的回答:“難道你還不知道,警方已經開始懷疑我們了嗎?”
“你說什么?”那人將信將疑。
這回換秦堂主冷笑了:“你們天天守在這里不知道,我剛從外面回來。聽道上的兄弟說,牧氏已經做好應對方針,如果找不到證據,就來個魚死網破!”
似乎怕聽的人還不相信,秦堂主又補充了一句:“難道你不知道,牧氏在倫敦的勢力,老爺也要讓三分嗎?”
此話倒是不假。
這一次文若山出此險招,也是逼于無奈。
本來他只是命令少主利用名下的公司運送毒品,孰料少主非但不答應,還把老爺逼到了必須找牧氏做掩護的份上!
到現在更加糟糕,有一批貨居然被警方查到。
老爺為了撇清關系,讓牧氏背下這個黑鍋,現在是忙得焦頭爛額!
“秦堂主,你這樣說,莫非你有辦法?”
那人非常感興趣的問道。
發一小節,明天繼續親們不要拍偶,我不是故意估計錯誤滴,偶保證
收藏,方便下次在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