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寶寶:迷糊媽咪酷爹地正文月影燈
天降寶寶:迷糊媽咪酷爹地
正文
/名書今天,她很早就去做了頭發,穿上了自己最漂亮的裙子。、、
以前她就很會打扮自己,所以想要讓自己光鮮亮麗的出現在舞臺上,對她而言并不是難事。
瞧吧,她只是才在游輪上站了一小會,就有很多陌生的男賓來邀請她跳舞了。
但她都微笑著一一拒絕了。
懇今晚,她只等他一個人。
“寶寶!”這時,身邊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她轉頭,只見文皓正微笑著朝她走來。
她也沖他一笑,聽他說:“今天你很漂亮。”
奸“謝謝!”
她以為他也會邀請她跳舞,正想著什么理由拒絕,他卻說:“外面風大,就待在船艙里別出去。”
她微愣,隨即點點頭。
申文皓淺笑,眉心卻是微皺著的,“那我先過去了,還有點事。”
他在找古信揚!
因為他不贊同用暴力和威脅解決問題,所以之前古信揚好幾次秘密與倫敦那邊的人做了接觸,一次都沒有告訴他,他擔心他們是想要今晚上動手!
他們的目標是誰?
剛才他在游輪上轉了一圈,并沒有看到歡歡樂樂,他們采取的方法是不是聲東擊西?!
忽地,走到欄桿處的他腳步一頓,敏銳的目光突然捕捉到一個可疑的身影,正往廚房的位置而去。
他趕緊提起腳步想去看個究竟,鄭心悠的聲音竟在他身后響起:“文皓!”
沒想到她也來了!
他轉身看了她一眼,便想要繼續往前走。
“文皓!”她又叫住了他,走上前來在他身邊站定,“今晚你可以做我的舞伴嗎?”
“我沒空!”他簡短干脆的回答,想走,她卻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文皓!”她有點氣憤,又有點傷心,“你非要跟我這樣嗎?就為了顧寶寶?”
她居高臨下的語調讓他覺得可笑,她這樣說,是因為她在內心深處看不起寶寶嗎?
“我想你搞錯了,”他大力的將她的手從自己的胳膊上拿開,一字一句,清晰的說道:“你這句話應該反著說!為了寶寶,我可以跟任何人對立,包括你!”
她的臉色瞬時白了,“文皓,你你別這樣,我”
“收起你那些可笑的話,”他覺得惡心,“鄭心悠,是不是從來沒有人跟你說過這些話?但事實上,你確實是一個虛偽、無聊又自私的女人!以后請不要再來煩我了!”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鄭心悠趕緊往前追了幾步,但他很快就沒入了正在跳舞的賓客之中,消失了蹤影。
他趕到廚房一看,只見里面只有幾個廚師在忙碌,并沒有什么異常。
有廚師認得他,沖他打了個招呼:“申經理。”
他點頭,走上前悄聲問:“剛才有什么陌生面孔來過嗎?”
廚師一笑,“申經理別說笑,今天晚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對我來說,都是陌生面孔。”
笑完,他似又想起了什么,“不過,剛才我確實看到一個男人在門口張望了一下,我以為他是找人,找錯了地方。”
申文皓心中一緊,“他往哪兒去了?”
順著廚師說的方向,他繼續悄悄尋找著。
忽的,他又看到一個可疑的身影從跳舞的賓客里走過,很快又不見了蹤影。
他心里有些慌,看來信揚真的叫了人來!
他想怎么樣?
目標又是誰?
會不會傷級到今天來參加舞會的其他人?
雖然有這樣的擔心,但他自問自己還沒有那么偉大,出賣古信揚而把這個消息告訴牧思遠。
何況一切都還只是他的猜測,如果是錯誤的猜測,豈不是造成不必要的恐慌?
他只要游輪上這么多人,他只想要保護好寶寶,就可以了!
于是他轉身往回走,他想要去找到顧寶寶,趁著現在游輪還沒往海島出發,他想要勸她下船!
秘書主任走進游輪一側的一個小房間,牧思遠正坐在沙發上發呆,手里的紅酒幾乎斜潑出來。
她走上前,輕聲問:“牧總,你可以出去了嗎?請來的那些女士們等很久了。”
牧思遠搖搖頭,卻問:“她來了?”
知道他說的是誰,秘書主任點點頭。
他悶聲一嘆,“倫敦那邊怎么樣了?”
“談判正在進行,還沒有結果。另外”
她頓了一頓,“有消息說,古信揚請來的人已經在游輪上了,如果我們的談判破裂,他們就會動手。”
他們已經加強了游輪的戒備,但那些人從來都是來去自如,防不勝防。
牧思遠低頭,痛苦的皺眉,身形卻堅定的站起,“告訴他們,一定要把歡歡樂樂保護好!”
說完,他將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他穿上外套,走了出去。
今天的主角出現,舞會現場自然歡聲一片,寬闊的甲板上,立即亮起了無數彩燈,將夜空和海面也照得五彩斑斕。
公關部的美女部長趕緊走上前,挽起了牧思遠的手,一邊將耳麥拉到耳邊說道:“現在我們請牧總為燃放煙花。”
說著,她將打火機遞給了牧思遠,兩人在眾賓客的陪伴下,來到了船沿擺放煙花的地方。
“咔”
隨著打火機的火苗閃現數次,震耳欲聾的響聲驚醒了平靜的海,而璀璨絕美的煙花則在夜幕下綻放最美麗的豐姿。
顧寶寶靜靜的站在甲板的一角抬頭看,忽然,夜空里開出了一朵小獅子,就像獅子星座的樣子,閃亮在夜空。
真的好巧!
她就是獅子座的,她就是一只小獅子!
她的眼角不由地濕潤了,當她還是少女的時候,經常夢想著有一天,思遠哥哥能為她一人燃放煙花。
雖然這個夢從來沒有實現,她卻永遠記得做夢時那美麗的感覺。
或許,她可以把此刻當做是夢已經實現。
當做游輪上只有他們兩人。
當做這一只勇敢的小獅子,是他為她一個人燃放。
就這樣自欺欺人。
燃放完左邊這一排,他又往右邊那一排走,美女部長馬上小聲提醒道:“牧總,那一排是等會兒需要您和舞會皇后一起燃放的。”
他一頓,隨即點頭把打火機遞還給美女部長,目光下意識的往賓客群里看去。
她在哪里?有沒有看到這些煙花?
他記得,她最喜歡這些小女兒家的玩意。
上次秘書主任讓他挑選煙花花樣的時候,他發現里面居然還有一個叫獅子座的花樣。
他毫不猶豫的就選中了這個,他知道她是獅子座的女生。
那時候她最喜歡在他面前的說的話就是:我是一只勇敢的小獅子,思遠哥哥,我會勇敢的愛著你,就算你不喜歡我,我也要一直一直愛著你。
真是太奇怪又太直率的表白,當時他已經十八歲,卻真的被十五歲的她嚇到了。
那么剛才在天空里燃放的小獅子,她有沒有看到?
她能不能猜到,這是他特地送給她的?
“牧總,牧總?”
美女部長的叫聲將他的回憶打斷,他側頭:“什么?”
美女部長差點翻白眼,“該跳圓圈舞了。”
圓圈舞?!就是公關部特意想出來的,讓世界各地飛來的名媛每人和他跳一段舞,如果他覺得哪一個最合意,就牽著對方的手將整只舞曲跳完。
和他跳完整只舞曲的人,就是今晚的舞會皇后。
他點頭,“開始吧!”
剛才他已在小房間里等待太久,再拖延下去,擔心會露出破綻。
美女部長走上前,笑道:“現在牧總想跟今晚的女賓們共跳一支舞,有興趣的女賓們可以過來哦。”
話雖如此,大家都心領神會,所以走上前的只有那些已經被安排好的名媛。
當然,顧寶寶除外,聽了這句話,她也往前走。
但這時,申文皓才總算找到了她,卻見她走上前想去跳舞,不由奇怪的拉住她:“寶寶?你去哪兒?”
顧寶寶轉頭一笑,“我去跳舞。”
他一愣,“不,你別去,這個舞是”
他以為她不知道,但她卻點頭,目光里透著堅定:“我要去。正因為這樣,我才要去!”
說完,她掙開了他的手,翩然上前,像是一只撲火的飛蝶!
“寶寶”申文皓痛苦的搖頭,像是已知必定會有痛苦的結局。
遠遠的,牧思遠看著她走上前,穿著一襲黑色露肩小禮服的她是那么漂亮,漂亮到他看不到別的女人,也漂亮到讓他心痛。
因為今晚,他不能牽著她的手,跳完這一支曲。
“來,大家來!”
美女部長雖然疑惑顧寶寶的出現,但什么也沒說,繼續工作:“請各位美女圍成一個圓圈好嗎?牧總會挨個跟各位美女共舞,我們牧總真的感到非常榮幸!謝謝大家,謝謝大家!”
是她們應該覺得榮幸才對吧!
各位美女面上一笑,心里卻卯足了勁,都希望自己能成為跟他跳完這一曲的女人。
片刻,舞曲響起,只是最簡單的快三慢四,所以在這個小圓圈外,其余的賓客也慢慢的在旁邊跳著。
一個,一個又一個,牧思遠跟每個美女最多跳八個節拍,便將手放開,微笑著邀請下一位。
雖然他自己沒感覺到,雖然別人也沒感覺到,但他確實是在默數著數字,看還有幾個人,可以輪到她。
明知道對她減少傷害的最好辦法是,不要輪到她,在她之前選出那個什么舞會皇后。
但他的心
卻不可抑制的讓他的腳步繼續往前,只為等到可以跟她共舞的時間。
一個,一個又一個,終于,他松開又一個女人的手,看著她一步步朝自己走來。
他走上前,伸手,拉過她的手,急切的幾乎是將她摟入懷中
僅剩的些許理智讓他頓住。
她抬頭,沖他嫣然一笑,“思遠哥哥,”她說,“我以為你不會讓我跳。你能給我這個機會,我好高興。”
真是個傻瓜!
他心頭一軟,摟著她腰的手往上,撫住了她的臉頰,“還記得你為我學的倫巴嗎?”
她一呆,他已沖美女部長示意。
片刻,那熟悉的蘭巴達旋律在耳邊響起。
怔忪間,他已拉過她的手,卻將她的身子推開,她聽到那聲音在唱:曾經我哭泣,他流著淚離開
往日的記憶紛涌心頭,像是一種本能,像是一種召喚,她的步子不由自主的跟著他舞動起來。
這是他最喜歡跳的一支舞,所以她為他曾苦練過很久很久,雖然時間已相隔甚遠,卻絲毫沒有影響她的舞姿和動作。
他的愛好,也是她的愛好,銘刻在最深層的記憶。
半曲舞畢,甲板上忽然響起了陣陣掌聲。
賓客們都停下來看著他們跳,名媛們都面面相覷,疑惑不堪,難道今晚這個女人將會是舞會皇后。
顧寶寶卻已不能去思索這些,這歌曲的節奏是如此之快,那嘶啞的女聲唱著的內容,卻又是如此憂傷。
滿面淚痕的我想起那曾經的愛,
擁有時卻未能珍惜。
往昔的回憶將伴隨著他,
往昔的回憶也將跟隨著我。
太陽大海將永遠相伴起舞,失去的愛卻無法尋回
跳到這里,是一個他放開她的手讓她旋轉的動作,于是他放開了她的手。
她旋轉,再回頭,她卻沒能抓住他的手。
因為,他已經牽住了下一個舞伴。
這一個舞伴居然將舞步踏得這么好,雖然是突然被他拉過來,這一刻,卻已能如此完美的跟住了他的步伐!
掌聲再次響起,幾乎淹沒了這音樂,也將她淹沒。
她淚眼模糊的轉頭,才發現她已經站到了甲板的最邊緣。
那遠處的歡樂不屬于她,那個“舞會皇后”的名稱也不屬于她。
那嘶啞的女聲還在唱著:歡樂的歌聲混合著苦戀的旋律,停留在那一刻
她的愛,也停留在了那一刻
她緩緩的走到了甲板的另一頭,與那一邊不同,這里是冷寂和孤獨的,只有寒冷的海風相伴。
她扯下頸間厚重裝飾項鏈,想讓自己深深呼吸一口這冰冷的空氣,或許這樣,她就會更加清醒些許!
但馬上她發現這根本沒用,心若已經自動關閉,就已不需要氧氣。
--如果你愿意讓我走進你的生活,就請給我多一點點的空間和勇氣,如果你不愿意,我也絕不會再打擾你--
這是她說過的話,他的答案是--不愿意--。
強忍的淚水終于決堤而出,浸濕了為他而美麗的臉龐。
“顧寶寶,滋味怎么樣?”忽地,鄭心悠走到她身旁,笑問道。
她沒有理會。
她卻繼續說著:“要我說了,你剛才根本就不應該自不量力,什么叫搬去石頭砸自己的腳,你現在明白了嗎?其實你早該明白了,那樣這之后的事情就都不會有了。”
顧寶寶依舊沒說話,轉身想走。
“你去哪兒?”
鄭心悠冷聲問,“除了這里,你沒地方可待了,剛才大家都以為你會是今天的舞會皇后,沒想到一個轉身就被人代替了,你現在去丟自己的臉嗎?”
顧寶寶頓住腳步,雖然滿臉淚水,卻還是轉頭看著她:“我不認為這有什么好丟臉的。選擇權在他,他選擇誰是他的自由。”
“別說的這么大方!”鄭心悠臉色一變,“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你不用裝成圣母。同樣是女人,我不相信你不嫉妒,不恨!”
顧寶寶搖頭,覺得自己真的跟她沒有共同語言,轉身還是要走。
“你站住!”
她狠狠的喝了一聲,沖走上前,她走到顧寶寶面前將她往欄桿處推了一把:“顧寶寶,你說吧,你承認吧,你嫉妒得發狂,你恨得要命!”
她這一推力道太大,顧寶寶很艱難的扶住欄桿才不至于跌倒,“你瘋了!”
她沖鄭心悠大聲道,目光往下一看,就是翻滾的海水。
那是游輪在前進時,螺旋槳飛速轉動攪起來的浪花。
“我瘋了?”鄭心悠冷笑,“我覺得我是瘋了,因為你我瘋了,是你把我逼瘋的!你要付出代價!”
“我付出什么”
她疑惑著話還沒有說完,卻見鄭心悠狠狠的朝她撲來。
她本能的閃躲,卻引來鄭心悠更兇烈的抓撲。
她只能扶著欄桿步步躲避,一邊出聲想要喝止,“鄭心悠,你別”
話說間,只見她追來時高跟鞋一滑,身子居然朝欄桿外倒去。
“喂”顧寶寶大驚,趕緊伸手去拉她。
鄭心悠拒絕她的好意,雙手胡亂將她一推,卻不知自己的力道是往外,只一瞬間,眼前的顧寶寶忽然不見了。
“噗咚!”
一聲巨響,她惶然轉頭,巨大的水花在她眼里濺起。
“寶寶!”申文皓肝膽俱裂的撲過來,卻還是晚了一步。
夜空忽然寂靜下來,他只聽到螺旋槳那吃人般的聲音傳來。
親們表擔心,寶寶當然沒事。但是思遠哥哥和寶寶就有事了千萬別拍我我很可愛的哦
注:文中歌詞來自《蘭巴達,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