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送樂樂去上學,自己想要工作?”
咖啡館里坐了半小時,公孫燁才總算明白了她的打算。
送樂樂去上學,或許對他的病有幫助,但是,“你為什么要去工作?”
“我...”
她還來不及將一大堆自認為可以說服人的理由搬出來,公孫燁已經打斷了她,“你別說什么需要養活自己和樂樂的鬼話,我也不相信。”
說著,他想了想,“你的工作和樂樂上學事我都可以解決,我家自己開有私立貴族學校,就讓樂樂去那里。至于你,”
他的目光頓在她的臉上:“想要工作的話,就來給我做助理。”
“我..不,”她有些慌張的搖頭,“我不能把樂樂丟在貴族學校寄宿,我也...不能跟你回美國工作。”
“我也回來工作了,美國的分公司不需要我坐鎮了。”他又截斷她的話。
這...顧寶寶暗自絞著桌布,不知道該怎么說。
“怎么?有問題嗎?”他怎能看不出她的慌張。
“阿燁...”她看看已經在她懷中熟睡的樂樂,才敢說:“我已經應聘了,在思...在牧氏集團,一個后勤部的小秘書。”
“你...?”公孫燁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但見她點點頭,“阿燁,我...我很想歡歡,我想看看他,但...我不能去牧家,我只有這一個辦法。”
頓了頓,她似下定了決心,又道:“就一個月,我只要看看歡歡他好不好,我就帶著樂樂回美國去。”
只一個月嗎?
為什么他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像是,他們一同站在了潘多拉的盒子面前。
公孫燁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沒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