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萍,別說了,我剛才發現她是中期的修士,比我們的修為都高,小心惹禍上身。”另一名女修趕緊傳音制止如萍,她剛才從小月一進門時,就發現對方的修為遠遠高于自己這些人。
“哼,中期的又怎么樣,難道還敢在這里放肆不成,這里可是望月崖,不是和川平原。我寧可戰死也不作逃兵,沒有氣節的修士就算是修為比我高那我也不怕她。”如萍顯得大義凜然的,臉上似乎還帶著寧死不屈的表情。
小月在自己的床上聽得一清二楚的,這女修腦子有病,什么寧可戰死也不當逃兵,沒有上過戰場說什么大話,一腔熱血想要除魔衛道,真是幼稚。
對這種深信自己就是正義的人,小月一向不屑理睬,沒腦子還要認為自己聰明,被人利用還要幫著數錢,搭理這種人簡直就是自降身價,無聊。
如萍見小月沒有出聲,膽子越發的大了,說起話來也越發的沒有顧忌,在她看來對方不作聲就是害怕了,害怕被人指責。
如萍口若懸河的足足說了半個時辰,可能是因為口渴了,才停了下來。喝了一口水后,還有繼續說下去的趨勢。小月雖然不想理睬她,但老是有一只蒼蠅在耳邊聒噪,很煩人的。
“說了這么多,紙上談兵有什么用,最好去找上幾場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寧死不屈。有些人說得好聽,為了活命什么事做不出來,出賣戰友或是出賣色相的多了。你呢,你會做什么呢?是要出賣戰友還是色相呢?”別以為我沉默就以為我好欺負,小月雙眼緊緊的盯著如萍。
“我是不可能做出那種事情的,我才不會那么沒氣節。”如萍被小月的雙眼盯著有些害怕了,這雙眼睛好像對生死很淡漠,讓人害怕。
“你上過戰場?殺過幾名魔修?”小月盯著那如萍問道,絲毫沒有要放過她的打算。
如萍緊張的吞咽下一口口水,對著小月搖搖頭。其余兩人也被嚇得一動不動的。這是一名筑基中期的修士,為什么讓她們有一種面對筑基后期修士的感覺,這名女修根本就不是她們可以談論的。突然三人有了相同的認知,原來從金國回來的修士并不是她們認為的那樣好欺負。
“沒有上過戰場你在那里嘰嘰歪歪干什么?人也沒有殺幾個說什么大話,難道你以為跟魔修們撕殺憑你一兩句話就可以搞定,你當別人都是紙做的嗎?我一住進來你就開始說得難聽,難道對于我住進來不歡迎嗎?”小月雙眼掃過面前三人,嚇得三人面色發白。
“歡迎,我們非常歡迎,師姐,我也就是隨便說說,當不得真。我這張嘴就愛胡說八道,師姐千萬別跟我計較,以后我們再也不敢亂說了,原諒我們吧。”如萍嚇得連忙道歉,哪有剛才的氣勢,一個二個嚇得再也不敢隨便亂說了。
小月不再理睬這三人,沒見地什么世面的三人,嚇嚇就可以了。走出帳篷去見見楊金鳳怎么樣了,想必也早就教訓了那些菜鳥了吧,真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趙國境內開始混亂了,所有人以為戰爭不會發展到趙國的,如今見正道聯盟在趙國邊境望月崖重兵駐守,各大坊市早被搶購一空也被迫宣布閉市。趙國一直都是正道的地盤,所以并沒有出現金國那樣的混亂,但緊張的氣氛席卷全國。
趙國境內的各大門派此時也做好的撤離的準備,雖然萬分不愿意。但為了門派千年基業,在事情一發不可收拾時,也只好那樣做了。
清源派內,各大結丹期修士立在一名白發白眉白胡子的老者面前。那唯一坐著的老頭顯然就是清源派唯一的元嬰期修士田沖。
“已經安排好了嗎?長峰。”田沖抬頭看向梅長峰。
“回師伯,大部份的煉氣期弟子已被送到海嵐國,保護這些低階弟子的是田師弟以及杜師弟二人。還有一百名筑基期修士也跟著同行。而且半路上還遇到了其余二派人馬,所以三派統一前往海嵐國,路途上不會遇到任何危險。只是現在暫住的地方靈脈質量并不好,如果我們真的退到海嵐國的話,那個地方做為門派基地十分不妥當。”梅長峰很恭敬的回答田清然的問話。
“只是暫時罷了,先不管那些了,我們清源派上千年的積蓄一定要嚴加看守,如果真的魔道侵入趙國,那必須提前一步帶走那些東西。長峰你以后多關注一下。”
“是,師伯。”梅長峰退到一旁。
“海云,清源鎮的事情現在怎么樣了?”田沖
“回師伯,清源鎮已經撤離了部份凡人,這些人全都由四海幫護送的,不過還是安排了幾名修士隨行。現在鎮上剩下的也會在近期內離開,師叔盡管放心,一切都在掌握中。”陳海云負責這次清源鎮的撤退。
田沖滿意的點點頭,早做準備總比事到臨頭了才做準備要好得多,不過只是多花費些財力人力罷了,只要清原派能夠延續下去,將來總有一天會回來的。
小月呆在望月崖已經一個月了,偶爾會發覺魔修們伏在暗處觀察著正道的動靜,新的戰斗就要開始了。也許早就經歷了戰斗,從和川平原上回來的修士并沒有多大的反應,但是那些駐守在望月崖的修士則有各種不同的反應。有興奮的,害怕的,緊張的,表無面情的,跟小月同屋的那個如萍就是每天都摩拳擦掌的,恨不得馬上開戰,將魔修打個落花流水,好好的在小月面前露一下臉,省得她老用不屑的眼光看著她們。
當然了如萍只敢心里想,并不敢說出來,每次見到小月都是老老實實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一個性格內向的女修,其實如萍性格較外向。
“蕭師妹在嗎?”帳篷外有人在叫喚小月。
“咦?原來是葛師兄,不知道有什么事嗎?”自從地下市場結束后,葛彬現在經常會來找小月。
“我想用法器跟你換丹藥,不知道師妹意下如何?”葛彬直接把來意說明,知道小月對人冷淡,不喜歡拐彎抹角的。
“那要看是什么法器?我手上還有一些法器,但是我都不喜歡,如果是我喜歡的,當然行。”小月無所謂的說道。
“先看看好了,我是想換你手中的復靈丹,所以打算一件法器換一顆丹藥。”說完葛彬將法器亮了出來。
“這是一個輔助性法器,聽說是仿制一件法寶而來的。名字叫做炫光鏡,可以破除禁制,能夠短暫的定住對方的攻擊或是轉移對方的攻擊。這個只能作用于不超過自己本身修為的對手,如果對上遠超于自己的攻擊是沒有作用的。”葛彬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這炫光鏡的用處。
“還有這件法器叫做困龍索,因為是透明的,但是卻非常結實,只要不是結丹期修為的都不可能掙脫的。”葛彬取出一件透明的繩狀法器遞給小月。
這個繩狀法器小月見到過,那是在葛彬房里將小月捆住的那個法器,雖然那段忘記對小月來說不舒服,但今日一見之下,小月對這件法器倒比較喜歡。這絕對是一件非常好的法器,陰人沒商量。
聽了葛彬的介紹,小月到對這二件法器動心了,這二件法器對自己的幫助應該蠻大的。小月可以想像自己得到后,將能夠戰勝不少對手,換下來決對劃算。
“成交。”小月取出一個玉瓶,倒出兩顆丹藥交給葛彬,興高采烈的返身回到帳篷里。
葛彬苦笑,想要送個東西還得找一個爛得不能再爛得理由,怎么想要追一個女孩子會那么困難,以前在清源派時,不少的女子倒追自己,自己一個都沒看上,誰知道想要追一個的時候,人家連正眼都不看他一眼,想要追到手非常難。
花了幾天的時間,小月祭煉了一下那兩件法器,感覺使用自如。戰斗的時間并不會持續很久,往往交手過程里,能夠使用到的法器并不會太多,所以能夠最大限度的發揮法器的作用,那么勝利也將不遠了。
拿著這兩件法器,小月思考著如何的利用它們時,突然想到自己喜歡思考法術配合以及如何利用法器等,這些全都是學自葛彬的,學自他當年一鳴驚人時的戰斗方式。記得自己當年是多么的崇拜葛彬,刻意的學習他的戰斗風格,絕對不使用花哨的法術,選擇最實用最有利的。
如果不是當年葛彬將自己罰到青獸峰,也許自己還是那么崇拜他吧。雖然當年的事情不能怪葛彬,但小月不知怎么一回事,每次見到葛彬總覺得氣不打一出來,非常不愿意多跟他說話。
自己現在的戰斗風格,完全模仿葛彬,這么多年來這種風格早就被自己執行到底,直接有效的打擊對手,已經深入到自己骨子里溶入到血液中。自以為跟葛彬兩清了,但現在看來還是欠了他。小月有些懊惱,這筆帳又要怎么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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