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彬的話怎么聽起來那么曖mei呢,小月不由得雙臉通紅,幸好蒙著面紗,否則這個窘迫的樣子定然被葛彬發現。
“那是誤會,是誤會好不好,話不要隨便亂說,女孩子的名聲是不能隨便坫污的。我們不熟,一點都不熟。雖然大家都是清源派的,但是我們一點都不熟,跟陌生人差不多。”小月很認真的糾正。這個葛彬怎么可以張口隨便亂說,讓別人聽到,還會以為兩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關系呢。
“哦,是誤會呀,看來我老是誤會你,說吧,今天找我有什么事,不會真的是算老帳的吧?”葛彬突然一本正經的對小月說話,先前身上的無賴氣息全都消失不見了。
葛彬的轉變也大快了,小月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來找葛彬的本來目的。
清了清嗓子,小月開問質問起葛彬:“為什么那腰牌不能賣給我?你是不是故意針對我的?請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原來是這件小事呀。沒錯,我是故意讓他們不要賣腰牌給你,但我不是針對你而是為了你好才那樣做的。”葛彬直言不諱的承認的確是他做的,看著小月瞪大眼睛氣鼓鼓的樣子,又接著解釋:“你身上有多少靈石,可以買得了幾塊腰牌,如果你真的需要腰牌,你可以找我來拿就是了,你每個月來拿上三塊腰牌,對我來說倒也沒什么損失。”
聽完葛彬的解釋后,小月真的覺得腦袋轉不過彎來,自己不花靈石就能得到三塊腰牌,這事情是不是太好了。自己跟葛彬非親非故的,憑什么人家會白送我三塊腰牌呢,莫非葛彬對我有那種特殊的意思?不太可能,葛彬不是跟田家的那個田甜關系很好嗎,清源派早就傳了好幾年了,簡直到人盡皆知的地步。
“原來是誤會葛師兄了,我還以為葛師兄故意刁難呢。不過葛師兄,你的好意我卻不能接受,雖然師兄看在大家同為清源派的關系上,幫助師妹我,但是我不能厚著臉皮接受。無功不受實祿。”小月想不通葛彬為什么特別的優待自己,最后想到可能是大家同屬清源派的份上。既然人家都說了是為自己好,自己總不可能一直板著一張臉吧,于是小月很勉強的沖著葛彬笑笑。
“沒錯,都是從清源派來的,何況這個戰場上死了不少的清源派弟子了,現在又碰到一個清源派的弟子,能幫就幫了。你到不用多心。”葛彬面色一沉,語氣顯得十分不快。
聽到葛彬這么一說,小月心里一松,原來真的是看在同屬清源派的份上才幫助我。不過自己呆在這個戰場的時間會多久,根本說不清,當然不可能憑白無故的接受別人的幫助。何況自己是有錢人,那點靈石自己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反而是人情債,很難還的。
“葛師兄,我還是不能接受這種憑白無故的幫助,這樣會給我帶來負擔,至于靈石的問題師兄不必擔心,我手中還是有不少的靈石,想來買上二三塊的價格還是有的。何況我手中還有一些丹藥,實在不行我還可以用丹藥換點靈石。師兄必竟是做生意,當然不能吃虧了,所以我還是希望能像大家一樣在地下市場里購買。只要師不針對我,那師妹我就很感謝了。”小月仍然搖了搖頭,雖然知道葛彬的臉色已經不好看了,但小月不愿意欠任何人的債,仍然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如果陳啟凡的給你腰牌,你是不是就會接受?”葛彬冷洌的語氣,像冬日的寒風一樣。
小月愕然的望著葛彬,他竟然知道自己跟陳啟凡的事情。不過這跟他有什么關系,憑什么說出這種話來。
“也許。”小月有些惱怒的回答。
“既然如此,你愿意在地下市場買就買吧,我不再阻止了,一切都隨你的便好了。”葛彬的話中帶著很明顯的怒氣。
“打擾葛師兄這么久了,我告辭了。”小月不知道葛彬生什么氣,要氣也應該是自己生氣才對,無緣無故的提起陳啟凡,讓自己一下子想起了過去的傷痛。
葛彬很生氣,沒想到自己的好意在這個女人眼里竟然一錢不值,絲毫的不領情。想到小月說有可能接受陳啟凡的幫助時,心里的怒氣更大了。這個女人心里只有陳啟凡嗎?
“不送。”葛彬冷漠的吐出兩個字,小月轉身離開了這里。
在帳篷外小月聽到里面傳出啪一聲音,好像是什么東西打碎了。想來是葛彬在摔東西出氣吧,莫名其妙,只不過是拒絕了他的幫助罷了,面子上就掛不住了,真是個心胸狹隘的男人。
事情解決了,小月心情開始好轉了,隔了幾天,小月就在地下市場上買了三塊腰牌,交了差后,小月一整月時間都用來修煉了。只要有靈石,在和川平原也可以安心修煉的。錢能通神啦。
一連幾月,小月都是通過購買腰牌上交任務,免除了自己外出的危險。在和川平原呆了半年的時間,偶然間小月突破了筑基初期達到了筑基中期。
一進入筑基中期,小月就迫不及待的要修習移花接木了。雖然已經將那種古語弄得滾瓜爛熟的,不必正式修煉前,小月還是要逐字逐句的將移花接木功法弄得一清二楚倒背如流。
移花接木須得以神木訣為基礎才能修習,此功法一旦大成,可以起死回生,斷肢重生。移花接木的功法神奇,歸納來說就是三方面的,借用、轉移還有重生。
借用就是可能借由一個媒介施放出自己不能施放的法術等。轉移則是明明受傷的是要害部位,但是通過移花接木的神奇功法,生生的將要害部位轉移到其它的部位去,雖然仍然是受傷,但卻不會因此傷而致命了。重生呢就是斷肢重生,就像壁虎一樣,斷尾后還能再長出來。
這種功法說出來太可怕了,簡直是逆天之舉。想必創出那功法的人也是天縱之才吧,小月對他可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移花接木分為九層,只有修煉到了第才層,才能具有那種重生的逆天的功效。在戰場上受傷是難免的事情,所以小月一達到可以修煉移花接木的標準后,就開始著手進行新功法的修煉了。
修煉一開始不順利,小月早有準備,但是小月沒想到不僅進度緩慢,而且還痛苦得要命。小月自認為自己應該是堅強的,但為什么對于肉體的疼痛老是害怕。
以前小月不愿意過多的服用洗髓丹,主要是因為洗髓丹服用后,那種痛楚實在難以忍受。不到必要的時候小月是不會服用洗髓丹的。現在一修煉起移花接木,小月才知道這種痛苦竟然比起當初服用洗髓丹時的痛苦還要大,這簡直就是折磨,活生生的折磨。
洗髓丹的疼痛只是短暫的,而移花接木的疼痛是只要一修煉就開始痛起來,直到修煉結束。洗髓丹是痛在經脈上,而移花接木完全是痛到骨子里,痛到神經。小月覺得自己每一刻都處在疼痛當中,只要一修煉起移花接木來,這種疼痛就伴隨著來了。
小月每天都花了大量的時間來修煉移花接木,可是疼痛讓小月實在忍受不下去了。休息了幾天,小月在營地里隨意的走了走,拜訪了相熟的楊金鳳,可惜楊金鳳上戰場去了,小月沒見著。
想著和川平原的危險,小月最后還是返回屋子里修煉,即使疼痛再難忍受,自己也必須忍受,想要活下去就必須克服。
疼痛折磨的小月頭痛欲裂脖子僵硬惡心發嘔,每一次修煉結束后小月就吐得昏天昏地的,因為平時服用的都是辟谷丹,哪有東西讓小月吐,所以小月每次都是干嘔。小月早已經對這功法沒有了喜愛的感覺,每次修煉的時候只是硬挺罷了。
同屋住著的另外兩名女修,在某一次外出時,只回來了一名。這種情況大家習已為常了,生死只是一瞬間,半點由不得人。
屋里并沒有再安排人來住了,一直都是小月與另一名女修兩人住在一起。除了與楊金鳳等人會多說幾句話以外,小月對其他的人都不怎么說話,與同住的那名女修也沒有多說過兩句。
和川平原上眾修士大多都如此,像公孫宏那樣常與人打成一片的是少數。基本上大家成天都是板著個一張臉,像個提線木偶一樣。如果小月要打聽什么事情,只要找公孫宏了解就行,這家伙什么小道消息都有。
又過了半年,小月在和川平原都呆上了一年了,出去戰斗也只有來的那個月。每個月小月都會去買上三塊腰牌上交,可惜每人每月最多只能買到三塊腰牌,否則小月一定會多買一些放在身上,那能節約不少的靈石,因為現在腰牌的價格已經上升到三千塊靈石。
需求的修士很多,經常會出現供不應求的局面。因為雙方撕殺了無數次,能夠活下來的無不是經驗豐富,修為高深之人,想要得到一塊腰牌難度大了好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