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到這個時空足足四年有余的蘇青籬,前不久剛剛過了十六歲的生辰,現在的她比兩年前又長高了不少,約有一米六五的樣子,腰身細長,飽滿,原本纖長的瓜子臉,這一年來略圓潤了些,倒把她原來的孩童氣抹得一點不剩。
身上是一件湖青色的衣衫,外面罩著一層櫻桃紅薄紗,紅是淡淡的紅,又將青色襯得不那么冷清。
“過來。”岳行文眉頭一挑,向她伸出手。
青籬磨磨蹭蹭的過去,剛欲說話,掃過他微濕的墨發和干凈整潔的青衫,問:“你回過家了?”
岳行文將她環在懷中,收緊胳膊,“是誰應承著我回來之前乖乖在京中呆著呢?”
青籬笑,“這個可怪不得我,是母親讓我來的。不信你去問母親。”
岳行文戳穿她的小把戲:“你定是故意叫張貴幾人一日三趟往京中跑,做戲給母親看……”
青籬咯咯一笑,抱著他的脖子,道:“知我者,先生也。”
她本就愈發姣美的臉龐,在精細妝容的襯托下,顯得更加嫵媚誘人,幽幽體香從領口傳來,使某人十幾日未見的思念愈加的強烈。
一個打橫將她把走,向里間走去。
“哎,”身子猛然騰空,青籬手忙腳亂的推他,“大白天呢……”
“正好午休……”
“哎,那你等我沐浴一下嘛……”青籬使勁掙著身子,和青陽笑鬧半天,午間那會兒熱,出了些汗。
“那好,一起洗……”岳行文不管她同不同意,抱起她向更面的沐浴間而去。
這個沐浴間,是青籬以前世農村中常用的淋浴工具為原型,稍加改造建起來的。
其結構非常簡單,在屋頂以大銅缸盛水,缸底有細銅管接入房內,再配制一個銅制花灑,基本就搞定了。唯一難辦的一點是花灑與細銅管之間的螺絲接口,不過個小玩藝是難不倒蕭生生那樣的能工巧匠的。
不用時,將銅管以配套銅制螺帽擰緊,用時,直接將花酒擰上去,高低落差根本不需任何動作,簡易的淋浴房就這么造成了。
夏日時,她每天都用這樣的法子洗澡,太陽曬暖的水,溫度剛剛好,十分舒服。
“不要,你出去……”青籬瞪他,開玩笑,這青天白日的,浴室的光線還非常好……雖說不是新婚,可這樣情形卻是第一次呢……
岳行文反身插上門刃,又將花灑擰上,這才向躲在角落里的小女子走去。
長臂一揮,將她攬入懷中,不消片刻便將她的衣衫剝了下來。另一手撫上她胸前,輕一下緩一下揉捏著她胸前的小豆,引得她一陣陣細喘。
“你使壞……”青籬推他。
岳行文輕笑一聲,大掌托在她的腰間,一個旋身,溫暖的水流兜頭而下。
“別動,我替你洗……”岳行文輕笑,手上不停,可他哪里是在洗澡,雙手對著她的敏感處,四處點火
青籬學著他的樣子小手摸索他胸前的小豆,不甘示弱的回擊。
“學得好……”岳行文輕喘著咬著她耳根。一只手滑過小腹向下,探入密谷幽林之中,果不其然,那里已是濕滑一片,他喉頭一緊,邪惡低語:“這里也洗洗……”
靈活的手指合著溫暖的水流,異樣的感覺讓她幾不能正常呼吸……
“籬兒……”岳行文突然撤回手指,抓起放在腰間的小手引導著放到已堅硬如鐵的某處,手指再度返回撩撥著,火熱唇舌再度含上她的嘴唇,暗沉沙啞含濃濃的低喃:“……籬兒,跟著做……”
靈活的手指一下下撥弄著她的敏感,麻酥的熱流沖上腦后,讓她恍然不知所處,只能本能著隨著他的節奏時而快時而慢的滑動手指。
“咝,籬兒……”舒爽的輕吸聲響起,青籬得到鼓勵,手動的愈快,并用姆指在溢出粘液的小孔上輕輕打著轉兒,用指甲輕刮……
“唔,你這個小壞蛋……”岳行文悶哼一聲,將她打橫抱起,快步走到床塌前,兩具身體幾乎同時滾在床上,晶瑩的水珠襯得她如玉的愈發潔白瑩潤,撩人心弦。
他細細的吻著,將那水珠一一吸去,沿著小腹一路下向,直到那幽幽的腹地……
青籬覺察出他的意圖,想要并攏雙腿退縮開去,一面焦急出聲:“先生,不……不可以……”
話音方落,一個溫暖到極致,柔軟到極致,濕潤到極致的物件兒輕輕掃過她的敏感,一股她無法承受的快意直沖腦中,并炸了開來,“啊……”她剛挺到一半兒的身子一軟,重重跌落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籬兒,好好享受……”岳行文低喘著,被她的意亂情迷所蠱惑,這樣的她美的驚心動魄,妖嬈撩人……隱忍著勃發的,再次埋首她雙腿間……
溫熱的唇舌帶給她的是前世今生從未有過的快樂,一波又一波的快意次第洶涌襲來,仿佛要將她徹底湮沒……
窗外,秋日正午白花花的驕陽似是為了應和這滿室撩人的漏點,吐著愈加炙熱的光芒……
“行文……行文……”那熟悉卻比往日更激烈的快意涌上,只差一點點她就要攀上云端了,緊抓他手臂,身子弓起迎向他的唇舌……
她的嬌媚激得他后腰一陣陣發麻,猛然起身,握住她的腰……
“啊……”隨著他猛烈的進入,腦中那根蠢蠢欲的弦猛然炸開,突如其來的快感讓她尖叫出聲……
“不乖哦,沒等我……”大滴的汗水落下,岳行文快而有力的進入,極致的律動將她的快樂延長,她的緊窒劇烈收縮著,死死絞著他的堅挺,每一次都快樂到極致,快樂到不忍釋放……
后腰傳來陣致命的酥麻,他低吼著停止動作,輕輕在她的緊窒中研磨著,延長這快樂……
“先生,”青籬累得混身酸軟,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可是歐陽玉那死人又送了你……那個?”
“哪個?”岳行文低笑一聲,湊到她耳邊,故意吹了口氣。
青籬被那溫熱的氣息激得一個哆嗦,偏過頭,紅著臉,用她一慣不服輸勁頭兒武裝自己,眼睛一瞪:“哪個?你明知故問……就是,就是那個……”
“哦,這個呀……”岳行文了然點頭,擺出一副努力回想的模樣,“歐陽送了我三次,你指的哪一次?”
“什么?”青籬驚叫一聲,該死的歐陽玉,怪不得他來了幾次,每次走時都笑得那么曖昧。
“籬兒想瞧么?”岳行文伸手攬住她光滑的細腰,拉入懷中,“歐陽書畫一絕,畫的自然也栩栩如生……”
說著他低沉一笑,“比你嬸娘給你壓箱的那本強許多哦……”
青籬那個囧囧囧……紅著臉問:“你怎么知道的?”
岳行文低笑,“幫你取衣衫時看到的。”想了想又道:“其間,好象還換過幾個地方,莫非是我的籬兒偷看了不成?”
“才沒有”青籬心虛的回嘴,好吧,她承認,她看過,不過是想研究一下這個時空的開放程度嘛。
“沒看過呀,可惜呢……”岳行文繼續逗她,“不若取歐陽新送來的那本,一同觀摩觀摩,如何?”
觀摩你個鬼青籬憤憤轉身,就是看,本姑娘,呃,不對,老娘也要偷偷的看
可是,號稱有才又飽讀詩書的某人不是應該對這種東西遠而避之么?
略微哼哼了兩聲,便不再言語。
乍然放松,一股倦意涌了上來,迷迷糊糊即將入睡之際,突然想起一事來:“你去陽曲一帶查看,那邊的情況怎么樣?”
岳行文輕笑:“還有力氣?”
青籬推他,“說正事呢。”
岳行文以手支頭,淡淡搖頭:“不太好。田間有半數的稻子都染了怪病,上報得太晚,畝產能有二石左右便不錯了。”
“怪病?”青籬疑惑,撐起身子問:“是什么樣的病癥?”
“稻穗子發黑,象是發了霉的……”
青籬在腦中苦思,發黑,發了霉的……黑枯病?她搖搖頭,她并非農業專業出身,對莊稼的病早害防治也并無研究,只所以想起那個詞,好象是因為在哪里聽過。
“這個我也沒辦法……”她泄了氣。
“呵,”岳行文輕彈她額頭,“睡一會吧。”
再次醒來時,已是下午三四點的光景,身旁已無人,合兒聽到里面的動靜,挑簾進來,放了洗面盆,絞了帕子遞給她,一面道:“岳先生在書房,青陽縣主打發碧云來過兩回,看樣子似是有事兒。”
“哦,”青籬奇怪,這會子她能有什么急事?便催合兒,“給你梳梳頭,我過去看看。”
青籬坐下,又問:“柳兒那丫頭怎么樣了,還害喜得厲害么?”
合兒眉一挑,手中不停,“偏她是個丫頭身子小姐命,一點葷腥聞不得,就這樣,還吐得昏天地暗的,喝口水都吐,那臉兒本來就瘦長,現在快變成一條線兒了……把張貴急得沒法子……”
青籬笑著伸手重重拍她一下,“我怎么聽著這話象是在醋缸里泡過的?若非你死活不愿意早嫁人,這會子還用羨慕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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