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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也不管此時Belinda是怎樣掛在他身上,快速站起身,往韓若雪的方法奔去……
可憐的Belinda,就這么被撞到辦公桌上,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韓若雪冷冷地看著他,轉身就走,步少堂沖上去緊緊拉住她,“若雪,你來了,怎么也不告訴我?”
韓若雪冷笑,“告訴你,好讓你有個提醒是嗎?”
棵想到適才Belinda對自己做出的勾引舉動,再看看她此時的反應,心中浮起小小的竊喜,她吃醋了嗎?
無瑕理會那個叫Belinda的女人,此刻是怎樣?
雖說她的確是個無恥的女人,但是,如果不是Belinda的勾/引,他也不能看到韓若雪真實的反應,他還是蠻感謝她的無恥的。▲元元▲
追韓若雪再度冷眼掃射他拉著她的手,“放開!”
步少堂皮皮地笑開,“不可能!”
好不容易再度抓緊了她,怎么可能放開呢?他不是笨蛋,從來都不是。
“雪雪,你要相信我,剛才是Belinda勾引我。”
韓若雪掃他一眼,滿臉寫著的是嗎?
“齊澤墨,你再敢過來,試試看!”
韓若雪正想說什么,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步茗萱驚恐的大叫,兩人快速對望一眼,多年的默契,讓他們只需看一眼便知道,對方在想什么。
朝著發聲源跑去,卻發現步茗萱被齊澤墨困在會議室里,他們是什么時候出現在這里的?
人類天生的好奇心,讓他們無瑕再去想剛才的情況,兩雙眼睛發亮,偷偷往門縫里看著里面,正在上演的似乎很激/情的好戲。
齊澤墨將步茗萱困在自己雙臂與墻壁之前,不留給她空隙,直直地盯著她,“我忍受不了,你跟別人結婚。▲95文學網▲”
步茗萱有些憤恨地看著他,“那又如何?別忘了,你已經是別人的丈夫了。”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你能夠回到我身邊,我什么都可以不要!”齊澤墨低聲道,聲音里有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聽到他這句話,步茗萱忍了多時的淚水,終于滑下,在外面看著韓若雪不由得緊握拳頭,這是她第二次看到茗萱哭,齊澤墨啊齊澤墨!你到底對茗萱做了什么事?
感覺身邊女人的僵硬,步少堂溫柔地環上她的腰,沉浸在自己思緒的韓若雪,沒發覺他的動作,但是身體,卻奇跡透地像找到依附似的放松下來。
“你知道我有多渴望,聽到你說這句話?可是,太晚了,我生寶寶難產的時候,陪著我的人,是天野,我對著小小的孩子,束手無策的時候,開導我,勸慰我的是天野,寶寶發燒的時候,半夜抱著孩子跑在大雪里的人,還是他。那個時候,你在哪里?你有想過我嗎?齊澤墨!為什么你總是那么自私,一點改變都沒有!連我哥為了小雪都可以改變,從一個花花公子,變成現在不近女色的男人,你呢?你改變了什么?你……”
步茗萱未說完的話,消失在齊澤墨熱烈的強吻里,韓若雪看著她從剛開始的反抗,到后來的熱烈回應,明顯感覺到,在他們范圍五百尺以內氣溫升高。
紅著臉轉身,茗萱說步少堂變了?不近女色?那她剛才看到的是什么?
“你確定要在這里看下去?”步少堂好看地看著韓若雪漸漸發紅的小臉,天哪!誰能相信她是個三十歲的女人啊?
韓若雪狠狠瞪他一眼,剛走沒幾步,就被他硬生生拉回來,緊緊抱住,靠在他身上,有些被動地呼吸著來自他身上的味道。
這才發現自己有多懷念……女人啊!說什么恨不恨的,終究,還不是騙不了自己的心?
聞著來自她的獨特淡淡的香味,這才發現,為什么這些年,對于那些女人身上的香水味,總是那么的厭惡,因為,那些都不是她的味道啊!
為什么自己要那么晚才發現,愛上了她?
若不是愛上她,又怎會任由她像大王一樣在公司“作威作福”?
總是喜歡什么事情都依賴她?
正是因為對她有著太多太多,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依賴,才會放任她去管公司的事情,才會在某個早晨,看到她與安權相擁。
而氣得當著她的面,上演一幕花心男追尋真愛的戲碼。
現在想起來,當初因為她而做出的一些傻事,實在是傻得可以,為什么要在齊澤墨面前,要什么面子?不肯承認是愛上她了呢?
老天!
光是這么抱著她,他就蠢蠢欲動了,要知道,兩年沒碰女人,對于正常的男人來說,是個怎樣的煎熬?
更何況,他以前可是典型的種馬,一下子戒得這么干凈……
步少堂摟著她,情不自禁地吐露愛語,“若雪,我愛你……”
懷里的韓若雪聽了不禁一愣,愛她?
步少堂說愛她?不能否認的,心底有著許多的狂喜泡泡,但是女人,一朝被蛇咬,還是有些放不下心防。
韓若雪冷下臉,狠狠推開他,“我不愛你!”
誰叫他以前這么對她?現在怎么說,也該他來付出了嗎?
他從來沒正式追過她呢?原不原諒?看看再說吧!
“韓若雪!你……”步少堂大步上前拽住她,狠狠地吻住她的唇,會議室里,一對男女已經上演少兒不宜的激烈戲碼,會議室外,可能再過不了多久,也要上演了……
拜托!又不是窮人,怎么也該找個酒店吧?都在這里,公司有攝像頭的呀!
這是她第一次踏足他在外面的公寓,聽說,貌似,傳聞,這里沒有女人進來過。
老實說,被他拽來的時候,還是有些虛榮心作祟,心里是那么小小的高興了一下。
一進門,便被他壓在門上狠狠地吻著,再度抱著她,感覺終于是真實的了。
很想要她,介理他沒有忽略她在他的手,移到她牛仔褲的紐扣上的時候,渾身的僵硬,想到她曾經進入手術室,躺在冰冷的手術臺上,承受著鴨嘴鉗進入體內的那種冰寒。
心揪著痛,如果可以,如果一切可以重來,他絕對絕對不會讓她承受這樣的痛苦,絕不!
體貼地放開她,抱著她坐在沙發上,“若雪,你肯原諒我嗎?”
聽著他發自真心的問話,韓若雪緊緊地摟住他的腰身,埋頭在他的胸前,其實怎么對他狠得下心?
“為什么你再見到我,卻不告訴我?”
聽到她突如其來的問題,步少堂一向精明的腦子,在她面前再度變成了擺設,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她,“什么事?”
從他懷里挪開一點位置,掏過放在包包里的糖盒子,“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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