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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開門。”厲臣東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迷醉,卻更多是命令。
唐悠神經一崩,差點就崩潰,她打著赤腳顫著身體下了床,一步一步走向房門,揪緊衣服,她暗吞了幾口口水,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此時腦子混亂不堪,她已經計算不出打開門之后的危險了,手觸到了門鎖,她一咬牙,扭了開來,漆黑中,她還沒看清門口的人,就感覺一道高建的身影壓下來。
而腰不知何時被大手摟住,她想驚叫唇也被一道霸道的唇覆壓下來,驚恐,恐懼,慌亂,所有的情緒都讓她腦子一片空白。
踞唇上傳來薄唇的撕咬,強硬的力道幾乎讓她窒息。
迷亂之中,兩個人雙雙跌落到了床鋪上。
唐悠驚了,急了,可是,嘴被封住不能叫不能喊,不能責問他為何要這樣,只知道他的唇無處不在,他的手撕扯著她的睡衣,他的氣息,他的溫度包圍了她,讓她無力,也不能拒絕他強硬的索取……
蓊“厲總……”熾熱的氣息交織中,唐悠低喃出,她慌亂的想推開身上的束縛,想弄清楚現在的狀況,可是,他沒有留機會,也沒有留余地,更沒有留空間,唐悠已經感受到他激烈的燃燒……
第二天,當太陽如往常一樣蘇醒,唐悠卻依然沉睡依舊,小臉寫滿了疲憊,眉頭不安的擰起,紅唇吐納著均勻的呼吸,纖細的身體毫無遮掩,在陽光下,雪白的肌膚閃耀著瑩瑩光澤,徒留胸前那幾道觸目的撕痕……
唐悠抱著被子坐在床上良久良久,腦子仿佛被凍結了一樣,千頭萬緒在腦海中飄散,她卻抓不到一絲頭緒,就這樣發呆似的坐著,昨晚的一幕幕重現在腦海。
她不敢置信,卻不得不相信那已經發生的事實,這算什么?不是說不碰她了嗎?
為什么昨晚要那樣對她?為什么……?
她只會提問,卻沒有人會給她答案,枕邊早已沒有他的影子,只留下些許余溫和他的味道。
唐悠下意識觸摸著他躺過的地方,心卻在瞬間抽痛了,不知道為什么痛,卻是那樣真實的痛著……
下了床來到浴室,放了滿缸的水,講自己躺進這溫熱的水中,洗滌著身體,卻洗不去昨晚的畫面,洗不去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閉上眼,靠在缸欄上休息。
厲氏雄偉的辦公室里,厲臣東疾步走在走廊上,所有的員工都有禮的朝他打著招呼,俊臉保持一貫的淡笑,卻在踏入他寬大的辦公室那瞬,臉Se一沉,將資料丟向辦公桌,他手扶額,露出苦惱之態,昨晚的事情到現在他依然耿耿于懷,為什么會那樣對待她?
更讓他懊惱不已的是,她收了自己的錢,自己想怎樣索取她的身體都沒有錯,可是,對于昨晚的事情為什么他有小小的內疚。
是因為今天早上醒來看著那樣嬌弱的她,還是因為自己違背了那該死的承諾的原因?昨晚,是咖啡的作用也是情緒煩躁到無處發泄,才會這樣去敲她的房門。
他現在頭疼的正式自己不經意浮起的愧疚感,如果換作是別的女人,他從來沒有產生過這樣的想法,他給了女人想要的物質生活,而女人付出自己的身體那時理所當然,無可厚非的。
再針頭刺入肌膚的一瞬,唐悠整個人神經都抽了一下,不過,她硬是咬牙忍住了,尹司恒看著她皺眉的樣子,心底還是有些心疼的,為她弄好輸液水,他邊坐在床邊陪著唐悠。
“你不用工作嗎?”唐悠回頭望了他一眼。
“現在是休息時間,還有半個小時才上班。”尹司恒說道,而且,他的目的只是想陪陪她,自從上次一別,他這幾天還不時會想起她呢!
也說不上為什么,就是不經意間腦子中就會浮起她的笑容,也有過想打她電話找她的想法,可是怕她拒絕,便打住了,現在好不容易遇到了她,他怎么能放過這個機會?
見唐悠神情有些恍惚,尹司恒關切的問道:“怎么了,有心事嗎?”
“沒有啊!”唐悠搖頭否認。
“是昨晚沒睡好吧!你臉Se那么差,要多休息。”
唐悠暗嘆一聲,昨晚的確沒睡好,是在凌晨的十分睡過去的,她感激的朝尹司恒笑了笑“我知道。”
“養好精神來,下次我教你騎馬。”尹司恒的目的就是想唐悠多運動。
“好啊!有時間就去。”唐悠淡笑回道。
尹司恒挑了挑眉,不解道,“怎么?你很忙嗎?”
“最近比較忙。”
“我很有興趣想知道你是做什么的。”尹司恒對唐悠充滿了好奇,因為每次見到她都給他一種意想不到的結果。
“我……我是公司職員。”唐悠想了想回道,總不能說自己是別人家的傭人吧!
“哦!原來是這樣。”好在尹司恒不往下追根究底,聊著天,半個小時過的很快,尹司恒叮囑唐悠一定要打完針離開之后就去做事了。
唐悠在醫院呆了兩個多小時,離開的時候本來想告訴尹司恒一聲,卻發現不知道他在哪里,只得發了一條短信給他。
回到別墅,又是一個人,自從昨晚之后,她有些不敢面對厲臣東,她害怕他說出什么讓她傷心的話,而且,對于昨晚的事他會怎么看?會不會解釋什么?
雖然,最晚他的身上有酒氣,他會不會講昨晚推給酒后亂Xing這個理由?如果是這樣,唐悠真要去聽他解釋什么?
這一天唐悠過的七上八下的,到了晚上,更加感到忐忑不安,坐在大廳里,隨時注意著花園方向的動靜,就怕厲臣東會突然回來。然而,要面對的還是會面對。
在將近九點多的時候,厲臣東回來,坐在沙發上,唐悠有種被等待判刑的感覺,抬眼之際,發現他面無表情,也沒有一點想象之中的內疚感。
半響,才見他啟動唇線,“昨晚的事,你不會介意吧?”
多么淡定的一句話啊!要了她的身體之后,還問她會不會介意,唐悠在心底自嘲起來,她還期盼他會講什么更好的說詞,卻完全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問,自己能介意什么?
有什么資格介意?想完,唐悠故作輕松地笑了笑,卻笑的很僵硬“我沒什么。”
望著這張蒼白的小臉,厲臣東墨眸一沉,低沉道,“你的氣Se不佳,今晚早點休息吧。”
說完,他率先走回了房間,留下唐悠一個人在大廳靜靜坐著。
唐悠呆了,愣了,傻了,自己擔驚受怕了一天的結果竟然只是這樣,道歉都沒有,一句解釋都沒有,昨晚那荒唐的一夜就被他一句話給翻過去了,甚至連痕跡都沒有了。
有的,只是留在唐悠心底那抹惆悵失落,強忍住淚水,唐悠抿唇一笑,是啊!
有什么了不起,有什么好傷心的,昨晚的事情又沒少皮少肉,自己何必那么在意呢?
這世界上如果會道歉會解釋的人,也不會是厲臣東他啊!
想完,她自嘲一笑,抬起腳步一步一步走向了自己的房間,唯留下一室的窒悶。
躺在床上,半夜,原本就睡不安穩的唐悠喘息不過,身體仿佛有把火在燃燒一般,讓她渾身冷汗津津,無力的翻轉著身體,她頭疼欲裂。
勉強撐住身體來到樓下,為自己倒了杯開水服藥,靜靜地坐在漆黑的大廳,沒有燈,月光灑在窗外斑痕點點,落地窗被風吹的輕晃,Yin(左耳旁的Yin)影像魔鬼一樣張牙舞爪。
如果換成以前,唐悠一定會怕的找地方躲,可是這次她卻一點也不害怕,反而很享受這種Yin(左耳旁的Yin)深深的感覺。
厲臣東如往常一樣早上七點鐘走出房間,下意識的瞟了一眼隔壁的房門,緊鎖著,說明她沒有起床,厲臣東也說不上來什么感覺,看著唐悠明目張膽的在偷睡,偷懶,他倒沒有一絲不悅,不過,一個合格的傭人絕對不會像唐悠這樣的。
來到大廳,按以往的拿起車鑰匙準備出門,目光卻不經意瞟到沙發上那末蜷縮的身影,他劍眉一皺,在心底有些驚訝,這個女人怎么會睡在這里?
踱步來到唐悠身畔,正想叫她,目光卻無意瞟到她那張酡紅的小臉,還有急促的喘息讓她看起來很痛苦,他擰眉,寬大的手掌下意識觸及她的額頭,滾燙的溫度讓他心底一怔,這個女人發高燒了,而且燒得還不輕。
厲臣東低頭看了看時間,離他的會議還有一個小時,沒有多想,他立即伸手抱起她朝車的方向走去,將唐悠放在副駕駛座上,他急急地開車朝最近的醫院走去。
唐悠明顯快燒糊涂了,昏昏迷迷的,依然在沉睡不醒,厲臣東俊臉不由得有些難看,這個女人好好的房間不睡,竟然在沙發上過夜不著涼才怪。
很不湊巧的是,厲臣東去的正是市最大的醫院,伊氏醫院。
將車停好,他二話不說便抱起昏迷的唐悠朝大廳走去,而此時,他的隔壁,一輛奔馳也適時停住,車內尹司恒拿著資料走下來,就在鎖門之際,突然看到旁邊一個男子抱著昏迷不醒的病人從車內出來,只是下意識的瞟了一眼。
匆忙之中,他心底一怔,為什么他懷里的那個女人面容有些熟悉呢?
不過,厲臣東走得快,他一時之間也沒有看清。
可能是那匆忙的一眼讓他趕緊縮好車門跟上去,厲臣東將唐悠直接抱進了一間急癥室里,里面的醫生立即為唐悠做了緊急輸液處理。
因為是一個老醫生,一邊為唐悠扎針,一邊用目光瞥了眼旁邊的厲臣東,語氣責備道:“這位先生,你太太都病得很嚴重了,應該早點來的,并請也不會惡化了!”
一句太太讓厲臣東俊臉驟紅,這個女人怎么能有資格做自己的老婆?
正在此時,卻聽見手機響了,是他的助理在找他了,說是公司的各大股東已經到場,希望他馬上到,厲臣東簡單應了一聲,立即讓助理來醫院一趟。
因為被針扎,痛意刺激著唐悠的神經,她幽幽的轉醒,卻在睜開眼的那瞬間,迷糊之中看到厲臣東的背影正好出門,她以為是錯覺,甩了甩頭,卻發現厲臣東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他搖了搖頭,在心底暗嘲著,一定不是他,等她睜大眼時,卻驀然發現字身在醫院,這是怎么回事?
但是頭痛無力的感覺讓她無法多想,疲憊的合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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