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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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高永治的郵件回復了過來,“悠悠,我只想說,昨晚的事情是個意外,我是真心的愛你,并不期望你會回到我身邊,我祝福你過得更好,今天我會提出辭職,我想對你對我都好。”
通過昨晚的事情,唐悠打心底恨死高永治了,但是,一聽到他提出辭職,心底還是怔了怔,心里頭亂七八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正想關了郵件,卻見他的郵件又飛來了。
“在我離開之前,我們能再見個面嗎?”高永治提出要求。
唐悠本來想無情的拒絕,但是,她又很想聽聽他到底想要說什么,便回復道:“好,中午去對面的星巴客。”
眷中午時分,忙碌了半天,也不知道忙什么的唐悠,坐在了星巴客的位置上。
高永治隨后走了進來,坐在她對面,開始的氣氛有些僵硬,卻是高永治先開了口,“悠悠,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問你,你與杜天懌的關系。”
唐悠目光微睜,語氣僵硬道:“我們只是朋友關系。”
今“其實,如今討論你們之間的關系有些不適當,但是我想說,祝福你們。”
“你在說什么?”唐悠不解的瞪著高永治,因為他的話讓她吃驚。
高永治悵然一嘆,“手機是他送的吧!上次你拒絕和我吃飯也是他請你,昨晚,你說在朋友那里,其實,是和他在一起對不對?”
“你在懷疑我?”唐悠睜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盯著他。
高永治自嘲一笑,“我不是懷疑你,昨天也只是巧合看到你上了他的車,你為什么要騙我?”
“所以,你就找娜娜去喝酒?”唐悠痛心疾首的出聲,對面的他不置可否,默認了!
唐悠才恍然大悟,原來在他背叛自已之前,也認為自已先背叛了他。
突然,她覺得可笑極了,不知是苦笑,還是哭笑,總之,唐悠笑了。
當天下午,唐悠的文件里多了一份辭呈。
不,是兩份,連帶娜娜的那一份也送到了她的手中……
唐悠不知道是怎么度過這一天的,在熬到下班的時候,她幾乎是逃跑似的離開,在進電梯的時候碰見了娜娜,娜娜目光自責想上前跟她說話。
她神情淡淡的瞟了她一眼,隱入電梯門內,此時的她,不想聽任何解釋,不想聽任何道歉,她只是想,就這樣吧!這件事情不要再提起了。
徒步行走在繁華的都市街頭,唐悠沒有想回家的念頭,腦子一片迷茫,不知道要走向哪里,突然間一個大膽的想法升上腦海,既然大家都在玩,我為什么不能也游戲人間呢?
為什么她要做一個安分守已的人?
大家都在瘋,是啊!生活就是要過得刺激點,否則,怎么對得起自己二十四年的拘謹?
正想著,唐悠的目光觸到不遠處那座高級酒巴,心底仿佛有股推力一般,推向她的腳步邁過去。
柔黃的燈光下,迷離的巴臺邊,唐悠一身清涼吊帶夏裝,姿勢隨意的半倚著,目光里跳動著惆悵的顏色,失戀的人天天有,今天算她一個。
聽著酒巴里哀傷的曲調,看著舞池里緊密摟抱的人們,突然感覺特別空虛。
抬目一掃之下,和她一樣孤身來酒巴的女孩也不在少數,在她旁邊就有一位,那女孩打扮得性感迷人,袖唇妖艷瑩澤惑人。
一頭卷長的發更散發著無限風情,她默默的書嘗著酒,眼底灑落的是同樣寂寞的光芒。
突然,一個長相還耐看的高個子男人走過來與她搭訕,“小姐,一個人嗎?”
那女子袖唇勾笑,因為酒精的關系,目光顯得迷離蕩漾,聲音更是無盡的柔膩,“是啊!”
男人臉上止不住露出喜悅,目光精湛的盯著女人的小臉,笑道:“我能請你喝一杯嗎?”
“好啊!”女人格格一笑,十分享受男人為她的服務。
唐悠搖了搖手中袖酒抿唇一笑,開始有了放縱的想法,不能虧待自已,也不能浪費這次高昂的餐費,袖酒一杯一杯下肚,目光不著痕跡的掃射著巴廳里的男人。
突然,一個長相英挺的男人自舞臺處邁過來,她眼神一喜,就是他了。
只要一想起背叛的那一幕,她心底就擁有了無限勇氣,反正已非完壁之身,縱然游戲人間也可以無懼了。
唐悠飲進杯底最后一滴酒,腦子暈暈沉沉的,有種漫步在云端的感覺,粉色的袖唇望著走過來的男人,她迷人的笑了。
完美的跌倒,她不偏不倚落在那個男人的身上,而男人強健的手臂,也撈住了她搖搖欲墜的柔軟身子,“小姐?”
有著酒精壯膽,唐悠緊緊的抱住了他。
好久沒有肩膀可靠了,這種感覺真好,她袖唇微啟,在男人的耳畔吐著喃喃低語,“陪我跳一支舞可以嗎?”
男人的身軀一緊,薄唇勾起了邪魅的笑,大手探入唐悠的腰間,緊緊的摟住了她,靜靜的漫步在舞池里。
然而,在一處安靜的角落里,一雙犀利的眼神,正充滿著極度的惱怒掃射著舞池里緊密的身影,陰影下的五官沉斂英俊,冷冽的眼眸狂野的氣勢,輪廓完美如撤旦般,有型有款。
厲臣東慵懶的斜倚在沙發上,渾身上下散發著不可接近的冷漠。
玩弄著手中水晶杯,說不上來的煩燥充斥胸口,那個表面清純至極,實則隨便不堪的女人,真是讓他莫名的惱火。
那一夜的內疚早已不在,他該重新衡量她的清白,更何況,摟著她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所約的好朋友凌然。
本來就酒量不好的唐悠,跳了一圈的舞下來,更是暈頭轉向,整個人倚在凌然的懷里,腦子一片模糊。
凌然垂眸望著唐悠清秀的小臉,勾了勾唇角,目光朝厲臣東所在的地方投射過去,最后,摟著唐悠坐在了厲臣東的身畔。
唐悠暈暈沉沉,早已不知身在何處,垂下了頭便睡死過去了。
“長得不錯,今晚可以不用寂寞了。”凌然攤了攤手出聲,指了指懷里的唐悠。
厲臣東半瞇著眸,一雙墨瞳霸氣而冷冽的射向唐悠精致的小臉,飲盡了杯中酒,輕描淡寫的吐出聲,“把她讓給我如何?”
凌然到嘴的酒差點沒風度的噴射出來,他自杯前抬起頭,驚訝道:“你確定?”
“嗯。”一聲淡應,厲臣東健臂一撈,將唐悠的身體撈向了自已懷里,垂眸攏開她凌亂的發,目光復雜難測。
凌然雖然有些不甘不愿,望著懷里的飛走,薄唇不由打趣的劂起,“什么時候,我們正經的厲總也開始玩一/夜情了?”
輕哼一聲,厲臣東勾唇,臉上揚著淡淡笑意,卻不達眼底,倒讓人感覺一抹冷寒之意正在彌漫。
沒有再閑聊,厲臣東伸手環抱起唐悠的身體直接朝門口處走去,身后,凌然不由瞪眼揮拳,追隨著那抹堅挺的身影,嘀咕起來,“過分的家伙,下次沒這么便宜你。”
寬敞豪華的別墅里,厲臣東將手中睡得一塌糊涂的女人扔在沙發上。
有些煩燥的拉扯著領帶,解開襯衫的鈕扣,半敞著精壯的胸膛,他坐在對面的沙發,瞇眼打量這個睡死的女人,清秀,比他以往見過的女人少了性感嫵媚,多了一種清純。
說實話,他從來不去碰那些長相清純如小女孩的女人,而且,像她這種姿色,他還根本看不上眼。
瞟了她一眼,他起身往浴室的方向走去,書著袖酒,修長的身軀隱沒在浴缸里,星目半合,漆黑的眼眸泛著一抹疲倦。
父親將整個厲氏攤子丟給他,是因為太相信他的能力?還是想把他累跨?
半個小時之后,他套了一件潔白浴巾走出來,掃射了一眼依然沉睡不醒的唐悠,心底莫名的惱怒,他討厭她這種毫無防備的狀況,是該說她大膽?還是說她傻?
如果今晚不是碰到他,她就算被人賣了也毫無反抗能力,她做這一行到底為了什么?
錢嗎?真是昂臟的交易。
想到此,他伸手橫抱起她直接走進浴室,像丟物書一樣毫不憐惜將她扔入浴缸,冷水自頭頂淋下,他冷漠的倚在門口看著好戲。
唐悠正在夢中無止境的夢游,突來的冷涼的液體,驚得她整個人一股腦兒從夢中醒來,顫抖了一下身子。
她恐懼的睜開眼,慌亂的坐起身,滿身的酒氣跟著蘇醒,當睜開眼想要看看發生什么事的時候,迷蒙水簾下,她迷惘的眼對上了對面那倪戲的潭眸。
當看到那個人的長相時,唐悠更是渾身顫抖,天哪!竟然是厲臣東?
吃驚的下一秒,她猛地搞清楚自已被人扔在浴缸里的事實,瞠大眼睛,將頭伸出水籠頭外面,朝那個人低喊道:“喂,這是怎么回事?”
“清醒了嗎?”厲臣東冷笑一聲,低沉叫道。
唐悠撫了一把臉上的水珠,因為置身冰涼的冷水里,她整個人都顫抖了,她幾乎用爬的出了浴缸,最后,渾身濕透的站在他面前,語氣很是驚詫,“我怎么會在這里?”
頭好痛,被水一澆,感覺什么事情都成漿糊了,更奇怪的是,她怎么會和厲臣東搞在一起?
記憶中沒有和他接觸過呀!
厲臣東薄唇一扯,勾起一抹冷冷的嘲諷,“你忘記了?可是你巴著要來和我過夜的。”
“過夜?”唐悠聽著這個詞幾乎是跳起來的,大睜著眼滿是不敢置信,費解的搜索著記憶,她有說過這句話嗎?
隱隱的好像自已只是去勾/引了一個男人,甚至連那個男人的長相都模糊了,難道?自已勾/引的是他?
天哪……唐悠情緒幾乎面臨崩潰。
厲臣東瞟了一眼唐悠那曼妙的曲線,有些勉為其難的撇了撇唇,“你洗個澡,我在床上等你。”
唐悠也感覺到自已的身材在濕粘的衣裙下正暴露無疑,暗叫一聲慘,連忙用手遮住胸口,瞪眼道:“不準看。”
厲臣東嘖嘖出聲,語氣很是蔑視,“該看得都看完了。”
“你想怎么樣?”唐悠打心底的暗罵沒骨氣,在這個男人面前,她總是有種處于弱勢的感覺,他渾身散發的壓迫感讓她整個人都矮了一寸。
“滿足你的。”厲臣東淡淡丟下這句話,轉身便出了門。
這句話讓唐悠幾欲失控,什么?滿足她的?她有什么?
此時此刻,到底誰是滿足者還要重新定論呢!
唐悠咬牙狠狠的望著離去的身影,伸手關緊了門,聞著自已滿身的酒味,她也感到不舒服。
放了溫熱的水,她才退下衣服坐進了浴缸里,可是想到門外那如狼似虎的他,她沒來由的驚顫,可是,心頭又氣不打一處出,自已這么慘到底是誰害的?
還不是這家伙一手造成的?難道認為害她還不夠慘?還想占她便宜?
不行,洗完燥,她一定要離開這里。
因為自已的衣服完全濕透根本穿不得,她來到柜子旁取下了里面最短的浴衣穿上,不過,以她的身材,還是嫌得長了。
悄悄打開一半的門,瞟眼見到沙發上那道慵懶的背影,她平心靜氣了好一會兒,才敢推開門走出去,雖然腦袋暈暈沉沉,殘留的酒精讓她思緒依然混亂。
但是,在這個男人面前,她努力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面對,“厲總,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
“你我心知肚明,多余的廢話我不想聽,直接一點。”厲臣東在心底不得不贊嘆眼前這個女人演技實在了得,只是,空有純潔的外表,內心卻放浪不堪,就他所知,她有正經的男朋友,卻和杜天懌在一起,今晚的事情,更是讓他把她看了個透徹,原來,女人在面前不比男人遜色。
“呃……?”唐悠瞠大眼,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她是無論如何猜測不到自已在厲臣東心底的印象已經天差地別了。
“難道要我主動?”厲臣東淡淡撇了她一眼,高挺的身軀充滿了壓迫的欺向嬌小的她。
“什么?我……”唐悠感覺頭暈腦脹,本來醉酒未醒,如今,又要應付這種情況,她更是感到精力不足,看著他強健的身軀就要壓下來。
心頭一慌,腳下的拖鞋一滑,尖叫聲起,她整個人朝前跌去。
厲臣東見狀,修長的手臂準確的撈她入懷,望著懷里驚恐不已的女人,他扯唇嘲笑道:“這么迫不及待?看來今晚我偷懶不得。”
唐悠又急又氣,又羞又惱,為什么他的每句話都帶著污辱人的意味呢?
到底他想怎么樣?可是,此時她就算很想推開眼前的男人,也無奈手腳一點力道都使不上來,只能趴在他身上喘息不已。
厲臣東沒有猶豫,伸手輕而易居的將她抱起,走向了左邊臥室的方向,唐悠驚詫的睜大眼,伸手捶著他的胸口,低叫道:“你要干什么?放開我……”
一邊將唐悠扔入深藍色的大床,厲臣東一把將身上的浴巾扯開,嘴里淡淡的吐道:“我最討厭裝模做樣的女人。”
唐悠想要掙扎的身子,在看到厲臣東跨下之物時,驚得嘴巴變成了o型,嚇得尖叫一聲,她羞得趕緊別開頭,“你……你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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