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占有了她,做了她的第一個男人,可是這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發生,他沒有詢問她的意見,而她也沒有半點反抗的意向,仿佛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就好像老夫老妻的恩愛一般,可是事實上卻是不正常的,因為他是她的仇人,當她躺在他身下呻吟的時候,她該有的是羞憤和忍耐而不是這種奇怪的心態。
過了1年多,她還是沒名沒分,可是他卻遣散了后宮,身邊只留下她一個女人,他還是不愛笑,總是冷著一張臉,可是只要是她開口要的,他從來不曾拒絕。
他會抱著她彈琴給她聽,他會在歡愛后親吻她的額頭,摟著她不肯放,冬天的時候,他在起床前會用內力把衣服烘得暖暖的給她穿,他喜歡畫她睡著時的樣子,他喜歡用手指梳理她的長發,他喜歡玩她肚子上為數不多的軟肉肉,惹得她癢癢的笑,他還喜歡含住她的耳垂,看她臉紅紅。
她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勁,可是在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當她越來越在意他的一舉一動,當她越來越清楚他的喜好和脾氣,她知道她完了,她愛上了這輩子惟一不能愛的一個人。她有自欺欺人的想過,是不是要問一問他當初滅了她整整一族的原因,也許是情不得已的,可是她始終沒有問出口,因為無論是什么原因都好,原因是改變不了結局的,她就這樣逃避著,在愛他和恨他之間煎熬著。
巾哥哥找來了,逼著她報仇,逼著她動手,她一次又一次的拖延,最后他終于按捺不住的自己動手刺殺他,很顯然會失敗,因為他太過強大了。他囚禁了哥哥,鞭打他折磨他,把他弄得血肉模糊來報復她對他的隱瞞和欺騙,她的心在滴血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越是反抗越是頂撞,他就越是殘忍的對待她惟一的親人,作為她不忠的懲罰。
她哭了很久,沉默了很久,終于拿著一把尖刀藏進了衣袖里,她要結束這一切,所有的一切。
她來到他的房間,他正在睡覺,她靜靜的看著他,想象著時間在這一刻停止,可是時間是不會停止的,想象始終都是不切實際的東西,他睜開眼,看著她的眼神充滿了復雜的情緒。她對他扯起一抹溫柔的笑容,拼命的想展現自己最美的一面。
勹“如果是來求情的話,我勸你趁早出去。”
他坐起身,冷冷的說著。
她沒有說話,只是像以前一樣的坐在了他的腿上,抱著他,把頭輕輕的靠在他的肩上,他頓時一僵,似乎沒想到她會這么做。
她伸手在他后背輕劃著,眼睛卻望向了窗外,天,黑了……
他像是受到了刺激,激動的吻上了她的唇,她的脖子,在她身上粗暴的留下印記。
他的頭發開始變色,如血般的紅色漸漸的褪去,變成了如黑珍珠般誘/惑的黑色。
他把她壓在躺椅上,純黑色的長發垂下,垂在了她的頰邊,就好像兩道美麗的幕簾遮住了她左右兩邊的景物,讓她的視線里只有他,讓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他,別無其他。
“我不會放過他,也不會原諒你!”
他大聲的吼道,一金一藍的眸子里染滿了憤怒。
她只是苦澀的一笑,不言不語。
他低咒一聲,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他們就如久別的情侶一般,激烈的糾纏著,她甚至主動的翻身坐到他的身上,吻著他,蹭著他,然后……她把袖子里藏著的尖刀刺進了他的心口。
“恩……”
他悶哼了一聲,睜開眼睛看向她,臉色異常的平靜,一句話都沒有說。
她哭著俯身輕吻他的唇,顫抖的的說了三個字
“我愛你。”
她的淚,一滴一滴的滑落下臉龐,滴在了他的眼睛上,淚水順著他的眼睛從眼角落下,埋沒在他的發間,看起來就像是他在哭泣一般。
她的手握住了刀柄上的一個凸起,刀柄微微彈開,她一扯,露出了尖利的刀鋒,這是一把雙面刃。
她想也不想的用自己的胸口撞上了刀尖,她聽到了皮肉被刺入的聲響,可是她卻絲毫都不覺得痛,她吻了吻他的額頭,集結自己畢生的靈力,房間里頓時散發出兩種不同顏色的光芒,一種白色,一種紅色,漂亮極了,沒過多久,她的手上就多了兩塊不規則圖形的玉佩,一塊微微散發著白光,一塊微微散發著紅光,她把泛著白光的玉戴在了他的脖子上,把泛著紅光的玉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靜靜的趴在他的身上,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就在她快失去意識的時候,一個男人突然出現在了房間里,看著他們的眼神既驚訝又悔恨。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做?!”
男人大聲的吼著,激動得渾身顫抖。
她說“閻玨……對不起,我已經沒有其他辦法了,我是一個自私到令人發指的女人,我……我想和他一起轉生到另一個地方,希望可以再次相逢,相愛,沒有國仇家恨……沒有情不得已……只有我和他干干凈凈,純純粹粹的感情,沒有欺騙也沒有隱瞞,下一個輪回,愛或死,我等著他……”
畫面到這里開始變得越來越模糊,直至什么都看不見。
蔻離離睜開眼,面對的是一室的黑暗,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擦去那些淚水的痕跡,她好像做了一個夢,一個好美卻也好殘酷的夢。她可以感覺到南宮御還壓在她的身上,他身體的一部分還硬邦邦的停留在她體內,而她卻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再次面對他。
南宮御伸手抹了一把臉,那種心痛和氣憤的感覺還殘留在他腦里,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么,只是本能的律動起自己的腰,撞擊著身下的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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