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約情人:惡魔的寵兒袁朵朵
契約情人:惡魔的寵兒
“南宮御,你放開我……”蔻離離手腳并用的掙扎著,不敢相信他居然當著閻笑笑的面,一點面子都不給她留,就這樣把她擄走,還是用拎的……
南宮御攬住她的腰,把她抗在肩上,不理會她的抗議。
“啊……你又來這招,放開我,放開我,腦充血了啊,我讓你拎,讓你拎還不行嘛。”蔻離離暈乎乎拍著他的后背。
南宮御沒有理她,扛著她走回房間,把她丟到床上。
臼“啊……”蔻離離以一種極為狼狽的姿勢撲在床上,還彈了彈。
南宮御坐到床邊,準備睡覺。
“你……”蔻離離坐起身憤憤的瞪著他。
咎南宮御視而不見,臉上毫無愧疚之色。
“你發什么神經?!”蔻離離扯住他睡袍的領口,咬牙切齒的問著。
“放手。”南宮御冷聲道。
“你想要我陪你睡不會用嘴巴說啊,一定要用這么土匪的方法?”蔻離離憤怒的大聲吼。
“誰想要你陪?”南宮御扯開她的手,也放大了音量。
“你!就是你!不然你抓我回來干什么?”蔻離離毫不畏懼他鐵青的臉色,伸手使勁的戳他的胸口。
“我高興。”南宮御抓住她的手指,恨不得掐死這個張牙舞爪的女人。
“啊呸!”蔻離離對著地板粗魯的做了一個呸的動作“把我抓回來又擺臉色給我看,是跟我過不去還是跟你自己過不去?”
“就跟你過不去了,怎么樣?”南宮御的冷然全都消失不見,拉開嗓子和她比嗓門大。
“你有毛病,強迫癥!”蔻離離扒了扒頭發,大聲道。
“你被害妄想癥!”
“你狂躁癥!”
“你人格分裂!”
“你私生活糜/爛,有艾/滋!”
“你勾/引男人,有梅/毒!”
“你放屁,我就只有過你一個男人,要有也是你傳染給我的!”蔻離離氣急的撲倒他,張嘴就咬上了他的肩。
南宮御的火頓時被澆滅,收回想反擊的手,任由她在他肩上施暴。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蔻離離和南宮御不約而同的看向那扇足有兩人多高的門。
“兩位,夜深了,人也該靜了,不管你們兩位到底誰有病,可否明天再研究這個深刻的問題,或者你們可以試著放低聲量,用悄悄話的方式繼續討論,這樣不僅環保,而且還很有情/趣。”
閻玨慵懶磁性的嗓音從門外傳來,似乎還帶著一絲困意。
蔻離離頓時臉紅了,她有這么大聲嗎?閻玨的房間明明離這個房間很遠。
“不說話我就當你們答應了,兩位晚安。”
門外的閻玨打了個哈西,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里的兩個人對視著,半響后……
“哼!””哼!“
兩聲不約而同的冷哼,為這場戰爭畫上了句號。
蔻離離從他身上下來,側身背對著他蓋好被子。
南宮御關上燈也側過身背對著她,兩人中間隔了一條很寬的‘楚河’界限,只剩下兩個臀部遙遙相望,一個窄臀,一個翹臀,同樣形狀完美,可是卻因為主人的任性而不能在一起,正所謂盈盈一‘河’間,脈脈不得語,大概形容的就是這種情況吧……
清晨,南宮御醒來,一睜開眼就看見蔻離離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窩在自己的懷里睡得很香,伸手捋了捋擋住她臉頰的發絲,一種異樣的感覺滑過,摸了摸她白嫩的臉頰,就這樣留戀著不舍得放手。
“南宮御……”蔻離離似乎有所感應,小聲的呢喃出他的名字。
南宮御收回手,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好美……”蔻離離不知道夢見了什么,表情很開心,嘴角還流出了透明的液體,俗稱口水。
南宮御看著她,好笑的扯起嘴角,毫不嫌棄的伸手擦掉她的口水,看了看她柔嫩的嘴唇,低頭碰觸了一下,印下了一個輕吻。
蔻離離哼哼了兩聲,繼續沉睡。
南宮御收緊手臂,把她摟緊了一點,嘆了口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失策,絕對的失策,她怎么能投入敵人的懷抱,蔻離離咬著一個羊角面包,郁悶萬分,今天早上她一醒來,看見的就是兩點春、光,再仔細一看,自己的臉都快埋進某人的胸口了,最可悲的是……自己的手居然搭在他的腰上,看起來好像……貌似……自己是主動方……不過還好,這么沒出息的一幕只有她一個人知道,她趁著敵人還未蘇醒的時候,積極主動的毀滅了‘犯罪證據’,不留一絲痕跡。
“可以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嗎?”閻玨突然懶懶的開口。
“不可以。”知道他想說什么的南宮御淡淡的吐出三個字,拿起咖啡抿了一口看向窗外。
“不可以我也要問。”閻玨痞痞的扯起嘴角看向蔻離離“昨晚我走了以后,你們的討論有結果了嗎,到底是誰有病?”
蔻離離低下頭,紅了臉,假裝看不見他戲謔的眼神,聽不見那怪異的語氣。
閻笑笑不解的看著蔻離離,女人天生的八卦讓她的求知欲無比的旺盛
“離離姐,你們昨晚討論了什么?”
“討論未來的理想,討論政治,討論歷史,討論科學,討論人文……”
“討論精神疾病和生理疾病。”
閻玨打斷蔻離離的胡言亂語,說出了事實,還笑得非常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