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仰著頭,眼睛瞟了墜兒一眼,然后罵道:“小野雞,真是個鄉下來的小野雞,什么也不懂!”
墜兒想反駁金花幾句,袁嬌嬌制止了她們,冷著臉,對金花說道:“我說花兒姑娘,這兒有你什么事啊!我可忙著呢,我看你啊,還是回你自己的屋里去吧!”
金花被袁嬌嬌嗆了幾句,老大的不樂意,扭著身子,回到她自己的屋子去了。
墜兒雖然覺得非常委屈,極不愿意搬家,可是終究還是奈何不過,袁嬌嬌命孫媽幫墜兒把東西收拾好,然后就拉著她回到她原來的那個小房間去了。
袁嬌嬌將我領進屋子,嚴媽正在收拾屋子,其實這個屋子每日都是有人收拾的,已經是蠻干凈的,嚴媽不過是在窗簾和梳妝臺上貼上幾個大大的喜字罷了。
最后,嚴媽還在屋子的門口貼上了一副喜慶的對子。
袁嬌嬌指著對子上的幾個蒼勁有力的大字,道:“恩,這對子寫的不錯,是金六爺的墨寶吧?”
“那是,只有金爺才有這么好的字啊!”嚴媽一臉的驕傲。
“嚴媽,怎么一說到這個金爺,你就滿臉放紅光啊?還念著舊情呢!都多少年了?”袁嬌嬌笑著說道。
我的心里一直都納悶,這個金爺跟嚴媽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金爺僅僅只是過去的嫖客?那為什么嚴媽一直這么惦記著他呢?
“嚴媽,你手腳麻利點,趕緊給君言姑娘打扮打扮,眼瞅著這客人就要來了。”袁嬌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