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傻瓜,我不是好好的嗎?哭什么?”慕容逸軒捧著她嬌小的臉龐,輕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淚珠,有些疲倦的雙眸定定的望著她慘白的臉,心疼的說道,“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不~~”蓮恩用力的搖了搖頭,如水般清澈明凈的眸子倒映出他依舊俊美無匹的容顏,好似總也看不夠似的,她望著他,眼睛一眨也不舍得眨,“我很好,倒是你,我以為...以為...”她突然哽住,說不出話來了,只是眼淚又重新落了下來。
“傻瓜,有你在,我怎么可能會讓自己有事?”見她哽咽抽泣的模樣,慕容逸軒的心像是突然被人揉了一把,又酸又疼的,一把將她擁入懷中,下巴抵著她光潔的脖子,不停的摩挲著,“對不起,讓你為我擔心了。”
“嗚嗚嗚~~~”豈止是擔心那么簡單,她差點沒命去見他呀,蓮恩后怕的想著,若沒有慕容逸凡的救治,若她真的死了,那他要怎么辦?她還沒有好好的愛過他,怎么甘心呢?
就枕著他的胸膛,所有的隱忍與委屈一股腦的隨著眼淚傾瀉了出來。
她的眼淚,她的恐懼,她的顫抖,無一不讓他五臟俱焚,輕輕拍著她背,慕容逸軒深吸一口氣,用力的承諾著,“我答應你,以后再也不會離開你,再也不讓你擔驚受怕了。”
“嗯,你說話要算話哦,我可是記著的。”依偎在他懷里,感受著那熟悉的溫暖氣息,蓮恩輕輕闔上了眼睫,嘴角揚起了一抹安心的笑,一雙手緊緊的環抱在他的腰上,好似害怕他突然不見了似地。
堙“逸軒。”南宮墨走了過來,輕聲喚了一聲,一雙眼睛沖滿憂傷的盯著他懷里的蓮恩,此時,他心里真是又酸又痛的,剛才在自己懷里是又抓又踢的,現在在逸軒的懷里卻安靜的像只乖巧的小白兔,“哎...”他輕輕嘆了口氣,繼而沉聲說道,“現在,還不是說話的時候。”
“嗯。”慕容逸軒點頭答應了一聲。
那邊,慕容逸凡陰沉著臉,如寒星一般的眸子死死的盯著他們,微微勾起的唇角揚起一絲狠戾的冷笑,然而,他沒有做聲,更沒有去打擾蓮恩和逸軒的重逢,他只靜靜的等待著,充滿了耐心,好似一頭獵豹優雅的潛伏在獵物邊上,只為享受最后飽餐的那一刻。
“慕容逸凡,游戲該結束了。”稍稍松了松蓮恩,慕容逸軒眼神犀利的看向慕容逸凡,沉聲說道。
“哦?”他輕挑了下眉,唇角掛著一絲冷笑,“想不到你還有重見天日的這一天,看來為兄我真是低估了你。”
一邊吩咐左右,“去把地牢的暗衛們全都砍了,真是一幫廢物。”
“不用了,我們已經代勞了。”站在慕容逸軒旁邊的楊素,冷聲說道,從剛才到現在,他的眼睛始終狠狠的盯在慕容逸凡的臉上,自從進地牢看到軒王被綁鐵柱的情景時,他就發誓要親手宰了慕容逸凡。
“好,好,好。”慕容逸凡冷笑著說道,“那幫廢物處決了更好,省的朕再多廢力氣。”
“慕容逸凡,你這混蛋。”突然...藍鳳凰火暴的聲音砸了過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跟著聲音追了過去。
蓮恩一怔,也趕緊離開慕容逸軒的懷抱尋聲望去,只見藍鳳凰像一只炸了毛的刺猬氣勢洶洶的朝這里奔了過來,旁邊跟著雨若,還有慕容逸簫,此時,慕容逸簫懷里還抱著一個人。
“狗皇帝,快把解藥拿出來,不然我今天就廢了你。”藍鳳凰走過來,一雙噴火的藍眸狠狠瞪著慕容逸凡,厲聲喝道。
“怎么了?”慕容逸軒凝眉問道。
“是天心。”此時,慕容逸簫抱著好像昏睡過去的天心,走了過來,有些憂傷的說道。
“他們不知道對天心下了什么毒,讓她一直這樣要死不活的。”藍鳳凰看了一眼天心,難過的說道。
雖然她們經常斗嘴打架,可是,奇怪的是,她們并沒有因此而真的討厭對方,反倒有種惺惺相惜之感,她們愛著同一個男人,就為了這,她們之間就好似有了某種比別人更多的緣分。
“讓我看看。”南宮墨示意將天心平放到地上,一面探身查看她的脈搏,過后用一枚銀針在她指尖輕輕一挑,一絲黑色的血液緩緩流出。
“這是怎么回事?”藍鳳凰驚駭的問。
“她是中了七草毒,這種毒五色無味,看似平常,實則毒性最強也最邪惡,它專能控制人的心智,最終使其成為受人控制的行尸走肉,她之所以現在這個樣子,是因為...”南宮墨看著死寂一般的天心,深呼一口氣,凝眉嘆道,“天心本就是解毒的高手,她深知自己中了此毒,一定是怕成為別人的工具,所以,自己封住了五行八脈。”
“可有的解?”慕容逸簫沉聲問道。
南宮墨沒有回答,只是從身上取出一枚黑色藥丸放進了她嘴里,這才開口說道,“這種黑玉丹只能保她心肺不受侵蝕,但是,要從根本上解她的毒,最主要的是需要施毒人的血液作為藥引。”
“就算解了毒又能如何?你們覺得今日還能活著走出皇宮嗎?”慕容逸凡森冷的站在一旁,突然有些好笑的說道。
“閉嘴,小心我抽干你的血。”藍鳳凰一回眸,厲聲喝道,微微上揚的嘴角勾出一抹嗜血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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