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兒,念恩為何沒跟著一起過來?”
大殿之上,慕容炎頗為不滿的問向慕容逸軒。
都知道慕容念恩是他新娶的王妃,今天的家宴也是為他們慶祝的,可是,他卻偏偏給他臉上抹黑,帶了別的女人過來。難道是想公然表示對這樁婚姻的不滿嗎?
眾人的眸光一下子聚集到了慕容逸軒的身上,只見手捻著玉色的小杯,邪肆一笑,說道。
“父皇,念兒身子不舒服,孩兒怕她經不住,就讓她在家歇息了。”
念兒?他喚她為念兒?眾人豁然明白過來,再看看慕容逸軒那曖昧的神情,難道是王爺昨也基晴難控,惹的嬌弱的王妃一直下不了床?
果然是人中精品呀,不怪那么多女人為他著迷呀。
慕容逸凡深深的望了一眼慕容逸軒,便凝眉低垂,獨自淡淡的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軒王可真是體貼呀,念恩妹妹這下可是有福了哦。”太子妃柳如眉嬌笑著說道,一面挑釁的瞅了瞅慕容逸軒身邊的夏縈香。
她柳如眉是當朝太子妃,將來的皇后,瞧剛才夏縈香進來的氣勢,一副被寵上天的樣子,光芒竟然蓋過自己,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那就好,軒兒能如此體貼念恩,朕也就放心了,只是,這新婚燕爾的,軒兒也需愛惜身體才是,切不可太勞累哦。”偶一聽太子妃的話,慕容炎也醒悟過來,頓時,心里開朗多了,也忍不住打趣起慕容逸軒來。
“多謝父皇關心,孩兒很好。”慕容逸軒輕笑道,猛然一瞥,卻截取到了太子慕容逸凡那抹復雜的眸光。
“二弟若果真能善待念兒,日后自然會發現她的好的。”慕容逸凡淡淡的望著他,說道。
“哦?這么說,王兄早就發現她的好了?”慕容逸軒回道,邪肆的笑容里沒有一絲溫度。
他喚她‘念兒’?他們之間何時這么熟悉?難道,他們在宮里早就交往過?
慕容念恩不是一直呆在冷宮,從未出去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