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究竟是什么觸動了安昊澤,他竟然開始去探女帝的脈向。
笑笑早已經痛的渾身無力,這回連去揮手打開別人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任人支配。
見她面色青白,即使他知道女帝是中了毒,但此時看來,恐怕不是什么輕易就能解得了的毒。
只是……
安昊澤一邊繼續聽測女帝的脈向,一邊微微側過頭淡淡的掃了一眼那站在自己身后的赫連君焰。
不是說赫連君焰根本不在乎女帝是死是活嗎?怎么今天在他看來,赫連君焰似乎是很在乎這個女帝。
安昊澤又看了看女帝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上的青白之色,忽然抬手將她衣襟處的血跡抹了下來,兩個手指相互的磨蹭了一下,又低頭聞了聞,隨即皺起眉。
確是劇毒。
眼前這么嬌小的女子,若是平常人恐怕是中這毒之后不出半天就會一命嗚呼了,她居然生命力這么頑強,堅持到現在。
“去拿水!”安昊澤忽然皺眉沉聲說。
“聽他的。”赫連君焰在身后,轉身面向藍兒和與其他的宮女。
藍兒點了點頭,連忙跑了出去。
赫連君焰站在安昊澤身側,見他從懷中取出一顆小顆粒的藥丸放進女帝嘴里。
看他這氣定神閑的樣子,應該是對這種毒略有所知,每一個步驟都清楚怎么處理。這一刻,赫連君焰放心了許多,重新看向女帝時的臉色,也略顯平靜。
安昊澤不知赫連君焰是何時離開的,但是當他忙完了,重新轉回身去看所有人時,只看到幾個侍衛、宮女,還有太醫侯在一旁等著他的差遣,但是那個看似漠不關心,卻實際對女帝的安危關心之至的攝政王早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