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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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回來,大家就相繼都回來了。
獨孤傲一貫行蹤不定,總是在外奔波,這一次,據說是從昆侖回來,他和獨孤舞的師傅不久前仙逝。
回來后,南陵璿和獨孤舞便和他一起進書房談了很久,出來時南陵璿的表情十分古怪,黑眸里似乎凝滿了絕望。亦不管獨孤兄弟倆,只吩咐小禧子,“去承錦閣。”
小禧子從來沒見過主子這樣的表情,即便當初王府遭遇橫禍,南陵璿亦不曾將仇恨和哀傷表露出來,然,這一次,究竟獨孤傲帶來了什么消息?讓主子悲哀至此?
咖他不敢妄自揣測主子的心理,默不出聲推了輪椅就往承錦閣而去。
承錦閣內,早已備了極品的龍井,等候喝茶人的到來。
而沏茶之人本在窗前繡著肚兜,眉目間皆是慈愛的光輝,聽得輪椅聲,趕緊把肚兜藏起來,迎了出去,笑容燦若桃花,“初兒見過王爺。”
聆他拉著她的手,幾分不悅,“何時這般生分?”
她嘟了唇,接了小禧子的班,推著他進內殿,“這不是在王府嗎?初兒在王府可是不受寵的冷妃,人盡皆知啊!這會兒突然變了,人家不起疑心才怪!”
進了內殿,門一關,他便站起身,回身擁抱了她,緊得有些異樣,似乎怕她會消失了一般。
“怎么了?”她笑問,有些驚詫,他抱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沒事!”他松開她,難以掩飾地故作輕松,“看你回來可胖了沒有!我不在的時候你都做什么呢?”
她想起那個肚兜,眼珠一轉,笑道,“還能做什么?給你沏茶!想著你什么時候來呢!”
“是嗎?福兒呢?怎不在殿內伺候著?”他不容許她的身邊沒人在,江南一行給他的驚嚇不小。
而她則訝異地發現他在叫福兒,而不是奴兒!
“你剛才說什么?”她驚訝的同時,欣喜不已。
“福兒啊!”他笑,“你說的,福兒是你唯一的親人,怎能叫奴兒?”
“她……傳膳去了!快午膳了!備好你來用的,哪知你來的這么早!”她喜得撲入他懷里,“璿,謝謝你!”
他順勢抱了她,坐回輪椅,如平常一樣把她放在自己腿上,“可是你說錯了一句話,得罰!”
“什么話?”她想不出自己哪里得罪這王爺了,說實話,回京最初,她還擔心是否會像從前一樣,一回到王府他就變了,但如今看來,是她多心了,他的溫潤和江南時一樣,反更寵她了,是以就算說錯了什么,她亦不怕他罰。
他臉色漸漸沉下來,“你說福兒是你唯一的親人,那我算什么?”
原來如此!她不由笑出了聲,雙臂環住他脖子,“好嘛好嘛!算我說錯了,你說怎么罰?”
他癡迷地看著她的笑容,笑得真切無邪,仿佛不知道死亡在向她靠近一樣,心中酸澀,恨不能永遠把她這樣捧在手心里,不讓她歸去……
“你說啊!罰什么?”她靠近他,吹氣如蘭。
如今的她是越來越膽大了,居然敢伸手捏他的臉,還沒有哪一個王妃敢這樣呢!
“要不……王爺再把妾身扔進毒冢?”她雙眸斜飛,含笑含嗔地望著他。
“不許再提!”那些荒唐痛苦的過往再也不要想起,他被她上揚的粉唇誘/惑,低語,“罰你……親我!”
仿佛,在不久以前,他也曾這般魅惑地看著她,對她說——“親我”,而她,永遠抵御不了他的誘/惑,是以,無法分清究竟是誰誘/惑了誰,她心甘情愿地,送上自己的唇,在他的薄唇上輕輕一碰。
沾之如怡的甜美使他迷惘沉迷,托住欲退回的她,急切地,深深地,甚至帶有無法言喻的掠奪地吻著她。
門上響起了輕叩,“小姐?小姐?你在干什么?福兒傳膳來了!”
云初見在他懷中掙扎,意欲開門,他卻霸道地抱緊了她,“不許動!”遂,重新用更猛烈的狂風暴雨將她席卷。
她不知他怎么了,好像這一吻要吻完一生似的,可是她沒有機會繼續想,只因自己亦完全在他的吻中沉淪,仿佛世間只有他們兩人,世事都與他們無關了……
然,福兒卻不知里面發生了什么事,擔心小姐的毒,會不會毒發出了意外?當下請傳膳太監一腳踢開房門…….
頓時,她臉漲得通紅,“王……王爺……恕罪,奴婢不知道王爺在……”
恐懼卻爬上了背脊,王爺的冷酷無情她是深知的,這一回不知自己要倒什么霉了……
哪知南陵璿卻只淡淡地問了句,“小禧子呢?不在外候著跑哪里去了?”
福兒大吃一驚,連南陵璿的問話都忘了回答,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王爺竟不怪罪她?這,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
被驚的倒是云初見,羞得趕緊從南陵璿懷中起來,滿臉通紅,還嗔怪他一句,“都是你!”
看著這一幕,福兒終于適應過來了,王爺和小姐如今已經不再像從前了……
她喜極而泣,小姐總算盼到了這一天!
正說著,小禧子便飛奔而來,“王爺,奴才在這呢!奴才剛才聽小廝們說,王妃從宮里傳了話來,馬上回府,奴才......這個......不敢打攪王爺,是以去府門口替王爺迎接王妃去了!”
“是嗎?”南陵璿眉頭一皺,“來了嗎?”
“已經到了,朝承錦閣來了呢!奴才本想勸王妃回絳紫軒的,沒勸住,只好先飛奔了來報信,讓王爺做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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