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風過之后,一切都靜悄悄的,只有汗血寶馬低鳴了幾聲,獨孤舞便拍著云初見的肩膀輕聲安慰,“沒事,是風!”
云初見始發現自己躲在男子臂彎里,臉臊得通紅,低頭鉆了出來,輕輕咳嗽,以掩飾自己的尷尬,并趕緊將話題岔開,“那王爺的腿和眼睛是在火災中受傷的嗎?”
獨孤舞盯著她紅透的臉,方才悲憤地情緒稍稍好轉,唇邊也露出少許笑意,卻是顧左右而言他,“你為何不關心是誰投的毒,誰放的火?”
“對啊!是誰投的毒?誰放的火?”云初見若有所思,手情不自禁撫上自己左肩,難道……
果然,獨孤舞亦盯著她左肩道,“究竟是誰,并沒有確鑿證據,只是,我們在王府中發現一個異類——他的左肩上和你一樣刺著一朵藍色木棉花!”
“可是……我不是……我是……”云初見隔衣摸著肩膀急慌了,想要解釋這朵木棉花的來歷,卻忽然想起了碧兒的話,小心娘親的性命……于是,便沉默了,低頭,心中蒼涼一片……
她終于明白,南陵璿為何對這朵花如此憎恨,為何南陵璿和兩年前判若兩人,原來他心里埋藏了如此深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