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網游
“在她看來,就算娶個野心勃勃的兒。也好過弄一個兒婿吧!”
我不禁滿臉黑線,只是,不想到,菜頭的臉色突然變得好起來,他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個詭異的笑,眼底卻閃著寒光,“不過我也要謝謝他,正因為他搞了這一出,我一坦白不是,而是他為了女兒為了得到杭家故意陷害的之后,我媽立刻就原諒了我……用她的話來說叫‘不靠譜’的感情歸宿,她說,與其讓一個野心勃勃不得我心的進家門,她寧愿讓一個能夠讓三個男人屈服得他獨子真心的強人嫁……。”
“。。。。。。。。。。。。。。!!”原來在這個時代,這種事情也講究強者為尊么?囧~!
“所以……,”菜頭目光一凜,認真的盯著我,饒是自詡為神經強悍的咱也有點招架不住他那類似于黑洞漩渦般的墨瞳,“遠方,跟我去參加婚禮吧。我要在所有親朋好友的見證下將你娶進門,順便感謝感謝大舅的大手筆,為了我的終身大事他可是很、費、心、吶~!”
我微微一愣,靜靜的望著他良久,終是無奈的嘆了口氣,“菜頭,你老實交代,你大舅那所謂的你是的影音錄像,另一個主角是誰?”
菜頭一呆,臉色像個調色盤似的瞬息萬變,他僵硬的怔了怔,才尷尬的撓撓臉頰,眼神飄移標準三公分,看樣子像是想要隨便敷衍一番,最后卻還是在我似笑非笑的了然目光中耷拉下腦袋,他悶悶的開口坦白,“是飛逸……,我們兩個在小點心店商量事情的時候被他給偷拍到的。”
輕嗤一聲,我就說嘛,哪可能有這么湊巧的事情,我們這邊想著讓菜頭的父母理解接受這種詭異的感情關系,那邊就有人瞌睡送枕頭的創造了這么好的一個機會,要是那個大舅真有整出個假同性戀的智商來逼得菜頭就范,他就不會讓菜頭蹦跶著么久還是孤身一人了,很顯然是某人中了某兩人的圈套了咩,不過通過這件事情我再次見識了菜頭的膽量和宵的智商。
“我都不原來你們倆這么有默契,你就不怕你媽后被氣死?”
“放心吧。不會的。”菜頭有些不好意思的抓抓腦袋,“飛逸將尺度把握得很好,我跟他這么多年本就是鐵桿哥們樣,商量事情的時候親密一點沒好奇怪的,是大舅他腦子被飛船給撞了莫名亂猜的,關我們事??”
也就是說你們逼著人家背了黑鍋,還整的變成受害者!我微微瞇起眼睛,輕笑道,“我是不是該稱贊一聲你們好手段好智慧,嗯~?!”
菜頭同學終于后知后覺的聽出我話里的怒意,他趕忙蹲下身子敬禮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但要讓人接受一件無法接受的事情,就必須找另一件其更加無法接受的事情做對比做選擇,不是么?”
“又是宵教你的?”我挑眉。
“呃……,”菜頭一愣,再度尷尬的撓撓臉頰,“他只是提議而已。”
望著他不好意思的樣子,我無聲的嘆了口氣,“沒想到你們會這么大膽。”
“我也沒想到會被你看穿啊。”他小小的嘀咕一聲。我一個眼刀射,他立馬眼觀鼻鼻觀心。
“哼~,這點料子都看不出來,我白當天門主母七十年。”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我拽著一直作壁上觀的百里墨閃人,“走吧,不是要讓我長大么?”
百里墨同情的望一眼苦笑的菜頭,面無表情的轉身跟上,“你們先下游戲,在家里等我。”
菜頭家除了我和他之外,就只有一個家政機器人,所以將這里當成是身體改造之所倒是最好不過的,只是,我沒想到以違反正常程序的方式從一個小變成一個小是一件這么痛苦的事情。
我們下了游戲后不到一刻鐘,百里墨就站在了大門外,不管是還是現在,不管是游戲還是現實,他的外形都沒太大的區別,真真是個不死不滅裝嫩的魔王(==!)。
認認真真的打量著他,深吸一口氣,我壓下心底莫名翻滾的難受,好吧,憑良心說,還是有點區別的,至少他此刻蒼白的臉頰和毫無血色的唇,以及略顯單薄的身體都跟游戲里和記憶中有點不一樣。
面無表情的望著我,百里墨屈指輕撫著唇瓣,勾出一個邪肆的笑,“心疼了?”
我眼角一跳。淡定的側目,咱不心疼,咱胃疼,凸==凸!
菜頭望望他再望望我,目光冷凝的沉了沉,然后不動聲色的將人讓進房間,“我們還是別浪費了,需要準備么?還是直接開始?”
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百里墨漠然而優雅的走進房間,面無表情的打量著周圍的家具擺設,良久,他慢慢點頭,“不用,現在就可以開始。”
最后那個字還未落音,我突然感覺到一股難以言喻的巨大壓力襲來,生生將我壓倒在地,靜靜的平躺于地,我本能的瞪大眼睛,覺得的呼吸好像變得有些困難,窒息的威脅如一把利刃般懸在頭頂。
菜頭目光一凜,寒意翻卷而出,可惜,他還沒來得及說。就被百里墨冷冷的一句話給直接哽了,“你如果想要她進化失敗,永遠只能當個小的話你就只管動手。”
成功阻止了菜頭之后,百里墨低頭靜靜望著躺在地上的我,那死寂的眸中暈著點點柔意,“忍著點。”
我還沒從他難得的溫柔中緩過神來,就見他周圍的精神力濃郁得幾乎已經實質化,那些銀灰色泛著墨光的能量觸手如暴走的藤蔓一般揮舞撩動著,最后齊齊向我激射而來,雖然心里著他,我還是忍不住閉上了眼睛。沒辦法,這玩意對咱的心理陰影太大了。
一股難以言喻的陰冷能量直接躥入身體,仿若有生命般隨著血液流經每一個角落,在最初的涼意過后,翻卷而來的竟然是無盡的痛苦,我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本能的張嘴痛呼,可惜,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猛然收口,咬牙隱忍著,我渾身痙攣顫抖,盡量蜷縮著身體,以期能夠稍微減緩點痛意,可那被人強行拉斷骨頭拉伸肌肉神級的痛苦卻越來越強烈,我覺得似乎快要被扯成兩半了……唔~,也許更多。
這種莫名的痛不持續了多久,以咱的精神強度和神經的彪悍程度,竟然生生昏了,接下來二十四個小時,我就在昏迷與清醒中來來去去,但所受的痛苦卻是越來越強烈,終于,我連最后一絲精力都被榨了個干干凈凈,身體的痛似乎已經遠去,卻又真真實實的擺在面前,我目光渙散呆呆的趴在地上,都不去想,都不去聽,都不去看。
最后,仍然還是昏了,這大概是我目前唯一僅剩擺脫痛苦的方法了吧~!
也不過了多久,再度醒來我感覺似乎有不一樣了。剛睜開眼睛還沒感覺,可是當我下意識的動了動時,立刻覺得有些不對勁,說呢,就好像是一直蜷縮在木桶里突然站起來一樣,無論是手腳的感官還是聽力視力的。都得到了最大程度的解放。
因著之前莫名的疼痛,我現在感覺還是有些酸軟無力,卻仍然掙扎著抬起手……,纖細的指尖、白皙的手掌,骨節分明的關節,均勻細長的手臂……,這的確是成年人才有的肢體,雖然還是有一點小。
無聲的勾起嘴角,我忍不住笑起來,這個百里墨的確有本事,竟然就這樣將小變成了成年人。
緊閉的房門慢慢滑開,百里墨斜靠門框,面無表情的望著我,涼薄的唇卻勾起一個幾不可見的弧度,“我估摸著你也該醒了。”
“嗯。”輕輕應了一聲,我撐著床鋪費力的起身,他上前一步拿了個枕頭塞在我腰后,“除了頭發和眼睛的顏色不一樣,其實你和三千年前年輕的時候很像。”
“啊。”看這明明是成年卻還細胳膊細腿的構造就了,“菜頭呢?”
他目光一閃,竟然露出一個不懷好意近似于幸災樂禍的笑,“訂購禮服去了,緊迫啊緊迫。”
我一僵,有些不太好的預感,猛然抬頭瞪著他,“婚禮是時候??”
百里墨撫著袖口的金屬扣,輕啟薄唇,帶著無法抑制的笑,淡定的開口,“!”
這么急?!
“對了。”正當我愣神的時候,百里墨似乎突然想到很重要問題,他慢慢俯身靠近,鼻尖幾乎與我相碰,我能看見他眼底那個屬于我的清晰倒影,只是倒影此刻所反應出來的表情實在是不咋美觀,他抬起手輕輕撫著我臉頰,帶著翼翼的憐惜,但從那掛著明顯笑意的唇齒間所說出來的話就實在是讓人高興不起來,“雖然不用了方法,安飛逸已經說服了他的家人,好像里面還有他妹妹的功勞,不管樣,反正最高領導人們已經一致通過,所以,的婚禮是屬于、四、個、人、的!”
于是,風中凌亂的我很不蛋腚了~!
我在五雷轟頂中蛋疼著~!~∏⌒∏~
不帶這么欺負人的啊喂~!
如有處置不當之處請來信告之,我們會第一時間處理,給您帶來不帶敬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