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王點了點頭,表示對這個消息很感興趣,思量罷,問:“那你以為,蕭王冒這么大的風險去見的又是誰?這人做事,一向謹慎,沒事不可能拿自己的命去開玩笑。”
遠亦沉吟一下:“爺,您看他會不會是和南詔朝中有什么勾結?達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協議?”
金暤站定,他不能全盤否定這種可能,憑著金晟的驕傲,他定不屑這么做,但為了那張皇位,什么事都難下定論。
他看到邊上的周楠欲言又止:“有什么想法,說來聽聽!”
“是!”
周楠捋著自己的短須,站起身:“屬下聽遠亦這一番話,忽聯想到另一件事!”
有聯想,才有發現,有些事情撲塑迷離,但這并不代表就無跡可尋,往往一個細小的蛛絲馬跡,便能理順所有頭緒。
清王手指一指,示意道:“說!”
“這事跟如今養在蕭王府的那個小娃兒有關——屬下帶人仔細的查過,這娃兒是蕭王的左右手景侃自南頭帶回來的,而非來自北地……”
周楠查的就是清王另一件尤為關注的事——蕭王府里的得了金晟所有目光的小公子,一個來歷神秘的小娃娃。
清王心弦一動:“你想說什么,明白些!”
于是周楠一笑,簡潔的撂出一句:“屬下揣測那個娃娃極有可能是東瓴君墨問的稚子。”
“哦!”
清王目光一動,思量起其中的可能。
周楠繼而又道:“王爺,您有沒有留意到這幾年來,外頭很少聽到有關君墨問的消息。
“嗯,是很久沒有他的事傳來了!”
君墨問本是個愛四處游蕩的主兒,可這近三年來,他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變的深居簡出,江湖之上幾乎無人知悉他的下落!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