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薄醉的小破孩很粗魯的叫罵了一通,好像只有如此,才能發泄了心頭的惱火。
金晟楞了楞,噗哧而笑!
嗯,他可以想像金賢在被那個丫頭片子如此損辱形象時的那錯愕的呆樣,笑罷,又問她還說了什么,做了什么?
醉眼迷離的金賢,立即對著大皇兄露出祟拜的眼神,好奇的反問:“呀,大哥,你怎么知道她還會對我做什么,說什么?”
“這還不容易,如果不是她做了什么事,令你徹底敬畏,又說了什么,令你以無辭以辯,憑你這性子,能服服氣氣收回已經出口的話么?”
在所有人眼皮底下,向父皇跪要一個女人,又在轉瞬之間,推翻了先前的說辭,金賢又不是笨蛋,當然知道這么做,會淪為笑話,結果,他還是這么做了,為什么呢?
肯定是那女子還有什么驚人之舉,驚人之語。
金賢猛喝幾盅酒,懊喪了一會兒,才打著酒嗝,大舌頭的吐出一句:“大哥,我告訴你啊,說出來,你肯定不信——那丫頭……嗯,那丫頭狠吶……狠得不了……”
“狠?怎個狠法?”
金賢比出三個手指,再左右瞄瞄,沒看到有外人在場,才壓低聲線,道:“三招!她僅僅用了三招,就輕輕松松捏住了我的死門——將我扣在樹杈里動彈不得。”
三招,令武技不俗的金賢敗北?
金晟震驚不已。
金賢苦笑出來,直拍桌面——
對啊,他連自己是怎么敗的都不知道!
“所以,她囂張起來了,撂下狠話說:要娶她,憑身上功夫來說話……拿皇帝的圣旨唬弄人,小心到時被她整死了,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那調調,又狂,又傲,生生透著一股子睥睨一切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