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溫道來,盡露艷羨之意。
秦紫珞聽得耳朵嗡嗡作響,正巧她就站在蘇蕓不遠處,驚疑之下,往那邊一看,差點傻眼——
這畫,畫的極亮眼細膩,也不知道要畫過多少回,才能畫出如此惟妙惟肖的容顏;更不曉得要花多少情思在里頭,才能將那些神韻拿捏在筆間!
果是一雙傾城璧人!
畫上,君墨問懷抱嬌妻玲瓏夫人,在笑看旭日東升:一個墨袍瀟灑,一個白裙靚亮,兩個凝眸而笑,映著東方七色的朝霞,便有萬種風華。
頭皮有些發麻,秦紫珞終于想起來,這個蘇蕓居然就是去歲在東瓴國遇上的那個膩著“他”非要嫁給“他”的小丫頭:小蘇兒。
當時,這丫頭,怯生生,淚汪汪的樣兒,和今日的文靜從容,自有了天地之別。
月兒也看清了,目光緩緩的自蘇蕓身上轉到金璇身上,那金璇看到這畫,神色也恍惚了一下,有些情傷,估計是想起了當初被君墨問拒婚的事兒……
唉,真是冤孽!
月兒收回目光落回秦紫珞臉上,深一睇。
那眼神的意思,秦紫珞很明白:主子,煩你以后別頂著一張帥鍋臉出去招風引蝶,縱然我不吃味兒,惹得人家小姑娘一個個為你碎成滿地傷心,那也是天大的罪過……
紫珞接到她的遣責的一睇,低頭,很嚴肅的開始反省:好吧,好吧,都是她的罪過,過會,她找一處沒人的地方,畫圈圈去懺悔成嗎?
她心里正嘀咕著,前面,又起了狀況,但見白蘇云忽上前,往地上跪,對著滄帝說道:
“陛下,蘇云遠來東瓴,有幸至北滄,成兩國之和睦,兩邦之友善,乃是蘇云的福份,今日,可在陛下殿前站到最后,一半是得益于族中皇兄的栽培,另一半皆是因為君先生曾做過蘇云的三月啟蒙老師,悉心教蕓以天下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