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手段再高超,也不能把一個破瓜之日的**連連帶入**。
我咬了咬唇,輕輕笑道:“我來吧!”
葉纖痕臉色蒼白,默默將帕子遞還給我,由我為她細細擦拭干凈了,才將她擁到懷里,蓋上錦被,用我溫暖結實的身體,去溫暖她微微發冷顫抖的嬌軀,溫柔地吻著她的額。
許久,葉纖痕哽咽著問道:“你怎么不問我?”
我沉默片刻,微笑道:“你曠達活潑,人見人愛,身邊總有些很優秀的世家子弟圍著,一時把持不住,也不奇怪。你以后……你以后莫要辜負我,我們便還是最快樂的一對兒。”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葉纖痕忽然將頭埋在我頸窩里,哭道:“你,你便是這樣以為我的么?我知道自己早晚是你的,才肯每日和你胡來,我……我什么時候輕浮過了?”
我忙撫了她細弱的肩背,柔聲道:“嗯,是……是我不好,我不亂猜了,也不提這事了,好不好?”
葉纖痕擁著我,嗚咽了良久,才道:“其實,我根本不知道。我被從云家擄走的第一個晚上,被單獨關在一間客房里,半夜的時候,有人進來了,把我給……”
我身體一僵,吸一口氣,道:“是雪柳宮的人?”
“我不知道。那人很奇怪,他似乎并不在意我的容貌,也不像那種很貪色的人,一來就點了我的道不讓我動彈,然后既沒有親我,也沒有抱我,直接脫下我的裙子,破了我的身子,說了句惡心,就走了。給我的感覺,他對我其實并沒有興趣,來的唯一目的,就是想毀了我的清白。而且,毀我清白,對他來說,似乎還是件很委屈他的事一般。”
葉纖痕委屈地望著我:“我當時痛得就暈了過去,后來醒來時,已經在路上了,我怎么看,也沒法看出到底是哪個人欺負了我。他們一個個都懶得瞧我一眼,似乎根本不知道那晚的事。”
我的心如墜入冰窖之中。
葉纖痕容貌美麗,身軀玲瓏,換了任何一個正常男子,即便是**,也必然會盡享受一番,絕不會做那等徑破其門辣手摧花之事,事后還會嫌她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