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緊窒帶來的快感,讓我全身都打起了哆嗦,待他微微動作時,我已申吟出聲,卻是因為極致的生理愉悅和更深層次的身體需求。
這時柳沁解開了我的道,含笑望著我,幾近完美的清逸面龐青絲凌亂飄拂,媚態入骨,與女子無異。
被迫壓抑了一整天,我根本無法再控制自己的緒,幾乎毫不猶豫地隨了我的本能將柳沁推翻在上,和柳沁對待我一般橫沖直撞著。
柳沁沒有掙扎,或者,這根本就是他的目的!
他用強不能迫我屈服,就硬是出我的欲望來,迫我主動去要他!
因為疼痛,他蹙起了眉,雙手握緊了錦被,卻依舊靜靜看著我的眼睛,婉約安謐得如接受丈夫憐愛的妻子。
可我沒打算憐惜他!
我好恨他!
當初有多么敬重他,如今就有多么恨他!
他自己取向與別人不一樣,生生也要把別人得和他一樣變態!
到后來,柳沁顯然也承受不住,面色蒼白,緊閉了眼睛,嘆息一樣申吟著,卻還是沒有任何掙扎,反而是一雙黑漆漆的眼睛,冰晶盡化,如水般瀲滟著,寵溺地望著我,并盡力配合著我,讓我釋放著最原始的熱。
一時事畢,我已手腳俱軟,無力地臥倒在榻上。
柳沁似也筋疲力盡,半閉著眼,卻軟軟地側了身子對我,輕問道:“累不累?”
想到他這樣地我接受了一個男子作為發泄對象,我正要側過身去不理他,忽然心念動了一動。
他似乎也很累,也很疲乏,甚至乏到懶得動彈。
他最初雖然用了潤滑物品,但后來的黏稠濕潤,絕非因為潤滑物。
我坐起身子,輕輕撥開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