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沁顯然有意利用我自己的掙扎懲罰我,越是掙扎得兇,他的沖撞越激烈,幾乎要將我半個身體推向榻外,卻因腳被鐵鐐鎖著,無法更向前,只有上半身懸在半空,頭部更是支撐不住,隨著柳沁的推送,一下一下,都磕到了石子的地面。
我終于沒有了掙扎的力氣。
而我的身下,已有大片溫熱流淌,我知道一定流血了,而且流得很多。
不斷疊加的疼痛,一波接著一波的瘋狂沖擊,終于要將我得瘋了。
我忍不住,悶哼一聲,暈了過去。
我后來才知道,人體有失去意識這種用于保護自己的方法,已經算是仁慈了。
柳沁最可怕的地方,就是把我這種天賦的權利也取消了。
我被一盆冰水當頭傾下,生生激醒。
勉強睜開眼,已見到柳沁面無表盯著我,輕柔地問:“舒服么?”
我打了個寒噤,沒有說話,倔強地別過臉去,卻已看到從石榻上流下的冰水,淡淡嫣紅。
柳沁哼了一聲,已爬上榻,繼續進擊。
那種繼續綻開于新鮮裂開的肌上的疼痛,更是難以忍受,我牙齒打著顫,忍不住申吟出聲。
有了開端,下一串的痛苦申吟同樣忍不住地從口中吐出。
是的,憑我再堅韌的格,也忍不住了。
由人體和人體扭纏沖擊造成的疼痛,遠比日復一日的枝條毒打更是可怕。
這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煎熬!
這種歡好,真的有所謂的快樂嗎?
我的手指因疼痛不斷用力往冰冷堅硬的石榻上摳,已摳得指甲全部浮起,十指俱是鮮血淋漓。
我不知道柳沁到底要了幾次,也不記得我到底暈過去幾次。
只知道在第四次或第五次給冰水潑醒時,天已經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