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生活顧問第七十一章 程二郎VS衛生巾(上)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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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程二郎VS衛生巾(上)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阿昧  分類: 歷史時空 | 阿昧 | 南宋生活顧問 
南宋生活顧問

不是某昧的文太沒有懸念了,所以親們不肯把粉紅的呢,俺用亮晶晶的眼神望著乃們的說~——

李五娘去泉州前交出了管家權,何府的當家人易了主,李家又開始不賣賬,姜夫人成日里為生意忙得焦頭爛額,無暇旁顧其他;何老大則是上回拆散妹子與妹夫不成,反挨了打又破財,乖乖收斂著在家養傷,娘家幾個愛鬧事的都不冒頭,小圓的日子就舒心起來,每日里在家翻書閑逛逗官人,好不自在。

這日吃過午飯睡罷午覺,她正躺在榻上叫程幕天聽她肚子里的動靜,突然聽見外頭有人喚,便要起身出去看,程幕天攔她道:“還有十來天就生了,亂動甚么,我去瞧瞧便是。”她正覺得身子沉重不愿動彈,便依了他的話重新躺好,叫小丫頭進來打扇。

程幕天推門出去一看,卻是任五的兒子任青松。

這任青松半年前就開始幫著大管事任五打理小圓的兩個陪嫁鋪子,如今也算作個小管事,但此時不是月末亦非年尾,他來作甚么?程幕天也是生意人,料想十有是鋪子里出了事,他怕小圓知道了費神,忙先把他帶到隔壁方問緣故。

任青松說是有事,卻支支吾吾不肯講一句全話,程幕天沉了臉道:“我知你忠心,只認夫人一個主子,可此刻她懷著身孕,難道要她挺著肚子來操心?”

原來外頭傳言說少爺萬事以夫人為先竟是真的,任青松縮了縮頭,道:“少爺,非是我不說,只是這事兒咱們男人不好管,不如你叫采蓮姑娘來?”程幕天奇道:“你找一個丫頭作甚么,難道不是鋪子有事?”任青松道:“少爺沒料錯,正是棉花包鋪子出了事。”

棉花包不就是家里女事房月月要做的物件么,程幕天聞言立時紅了臉,連鋪子具體是出了甚么事都不敢問,匆忙去尋采蓮:“小任管事找你有事呢。”采蓮正帶著幾個產婆準備小圓生產要用的事物,一時丟不開手,就先問了一句:“少爺,小任管事是管鋪子的,尋我能有何事?”程幕天紅著臉,偏還要裝作若無其事:“誰曉得,那是夫人的陪嫁,我也不好多問。”

采蓮只得擱下手頭的事情,一臉莫名其妙地去問任青松。任青松雖還不到二十歲,卻管了這個鋪子足有半年多,早練就得講起各種棉花包來面不改色心不跳:“采蓮姑娘,咱們棉花包鋪子出了點子事,本不想來勞煩你,無奈這女人地事體,我們大男人鬧不清楚,所以來向你請教請教。”采蓮聽得“棉花包”一詞從個男子口中輕飄飄地講出來,臉頓時漲紅得不比程幕天差多少,但她一向曉得事分輕重緩急,因此雖害臊地不敢抬頭,腳下卻沒挪動半步。

任青松見她很是曉事。暗贊了一聲。繼續道:“咱們地棉花包鋪子開張兩年多。向來口碑極好。臨安府跟風賣這個地店少說也有上百家。可只有咱們家有藥棉。且只有咱們家地棉花是用沸水煮過地。”

采蓮輕輕點頭。說來這棉花包地問世。她和采梅也出過一份力呢。就是藥棉地配方。她都是曉得地。

任青松輕輕咳了一聲。終于轉入正題。竟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聽聞程家地丫頭媳婦子們都使過藥棉包。我想問一聲。可有誰用過后有過敏癥狀地?”

采蓮本以為他要問鋪子生意相關地事體。因此才一直忍著羞。不料他講得卻是這般隱秘地事。臉上就止不住地燙。含羞帶怒道:“這樣地小事。人家怎會講給我聽。你不如回家問你娘子。”

任青松理直氣壯:“我要有娘子。還來問你作甚?此等女人家地事。我比你還羞。可鋪子出了事。總要有人管。你要是不肯去打聽。就尋幾個丫頭媳婦子來。我親自一個一個問。”

采蓮紅著臉呸了一聲。丟下他扭身就往外走。回到房里卻坐也坐不穩。站也站不直。到底還是又挪到隔壁。用蚊子聲兒講了一句:“以為誰都跟你似地不知羞哩。且等我給你問去。”

家里女事房是現成的,她先去問過女事房管事,又在幾個交好的小姐妹中間問了一圈兒,回去向任青松道:“并沒有你說地那樣的事。”

任青松緊鎖了眉毛,背著手在房內走來走去:“我就曉得多半是詐,可這樣的事,哪個講得清。”

采蓮站在門邊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端了杯茶來與他,道:“鋪子到底出了甚么事,你也莫要太心焦,講出來咱們都替你出出主意,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哩。”

很是高興她主動相問,忙把事情前前后后講了一遍個被喚作葛娘子的夫人,幾個月前在棉花包鋪子里買了藥棉和布料,回家自己動手縫了棉花包使,這個月卻使人來鬧事,說用過之后下體瘙癢難忍,吃了好些日子的藥都沒好。

采蓮聽了這篇話更是羞得很,背過身去不敢看他,道:“藥棉和布雖是咱們煮過的,可誰知道她縫之前有無洗手。”

任青松嘆氣道:“可不就是這個理,咱們地藥棉和布料,賣前都是封在盒子里的,那封條一撕即壞,斷沒有事先就弄臟地可能,但葛娘子一口咬定她縫前是用澡豆洗過手的,咱們也拿她無法。”

采蓮憂心道:“這事要是揪不出她地錯來,咱們恐怕不是要賠錢,就是要打官司。”

任青松苦笑:“賠錢打官司倒不算甚么,只是這事兒要不給個說法,往后哪個還敢來咱們鋪子買藥棉?”

二人俱是憂心鋪子,竟忘了這是件羞人的事,同坐到桌邊商議起來。過了會子小圓那里有事要找采蓮,程幕天親自來叫,見她同任青松同坐在一處,還以為任青松是借了鋪子有事地名頭來私會丫頭,臉上就十分好看起來,道:“你們若處得來,去求夫人配婚便是,這般偷偷摸摸成何體統。”

采蓮聽了這話,捂著臉就往外跑,任青松急道:“少爺,真是鋪子有事,咱們是一時情急,才坐到了一處商量。”

程幕天此時認定了棉花包一事是假的,就不再害羞,哼了一聲:“我也是做生意的,有甚么事,且說來聽聽,我倒要看看你還能編出些甚么話來。”

任青松方才瞧了采蓮半日,對她已生了那么幾分好感,就有些埋怨程幕天老古板,連小廝丫頭坐在一處都要管,便故意把葛娘子使了藥棉包得了婦人病的事講了個詳詳細細,直到程幕天的臉由白變紅,由紅變紫方才停下來,又問他道:“少爺,這事兒處理不好,鋪子怕就要關門哩,夫人若是曉得她一年多的心血付之東流,怕是要……”

“閉嘴。”程幕天橫了他一眼,“休要以為拿個棘手的事來考我,就能將勾引我家丫頭的事混過去。”

任青松也有幾分倔強氣,梗著脖子道:“若少爺能將藥棉包的事圓過去,我自背了棍子來任你打;若是你圓不過去,就把采蓮許給我。”

程幕天很想說,那是我娘子的丫頭,嫁與不嫁的,我作不了主,但此等掉價的話他哪里好意思講出口,臉上更是紅了一層,幸虧他對自個兒的能力很是自信,袖子一甩:“你回去備棍子罷。”

他為了男人的臉面,應承下了這件事,但卻對棉花包幾乎一無所知,僅僅曉得那是女人家來了月事要使用的物件,至于為何要摻進藥物做出個藥棉包來,就絲毫不清楚了。

他皺著眉頭苦思冥想不得法,想去請教請教娘子,又礙著屋里有下人,便謊稱還要歇午覺,將她們盡數趕了出去,連個打扇的都沒留下。

小圓抿著嘴望著他笑:“都甚么時辰了,還歇午覺,害得我無人打扇熱得慌。”無外人在場的時候,程幕天向來沒甚么脾氣,二話不說撿了扇子,就勢坐到小丫頭坐過的凳子上,替娘子扇起風來。小圓跟他認識這么些年,自然曉得他是心里有事,卻故意不主動相問,只一會兒腰酸,一會兒腿痛。

程幕天有求于人,無可奈何地一邊替她揉腰捏腿,一邊思忖如何才能既問了問題又不叫她曉得鋪子里出的事。小圓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笑道:“到底有甚么為難的事,竟叫我們程少爺皺起眉頭來?”程幕天終于等到她主動來問,忙湊到她耳邊放低了聲音含含混混地問:“娘子,你可用過棉花包?”

小圓很是驚訝他問這個,又見他俊朗的一張臉紅撲撲的模樣煞是可愛,就逗他道:“我用那個作甚么。”程幕天的頭愈埋愈低,恨不得將整個臉藏進她脖子里:“你不用那個,設女事房作甚么。”小圓的脖子覺到他臉上的滾燙,知他已是羞極,忙拍了拍他的背,道:“用的,用的,只是懷著身子的這幾個月沒了月事,所以許久沒去取而已。你這幾天不是只關心孩子尿布的么,怎地想起問這個來這可是女人的事,你一向不是不屑于過問的么?”——

--每日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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