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是我最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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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伍君飏趕過來,單洛從椅子上站起,朝他走了兩步。“君少。”“人呢?怎么樣?”)
看著伍君飏額頭上微微有些汗珠,單洛寬慰她,“別擔心,在里面處理,會沒事的。”
“葉臣勛?”
“嗯。他堅持親自處理。”
伍君飏的視線落到病房緊閉的門上,薄唇緊抿著,眼底的焦灼無法掩飾,好好的一個人讓舒婷帶走,結果弄到她吐血進醫院,早知有這一茬,他怎么可能讓舒婷帶走她。若是早知道她會被開水燙到,他今天就該強勢的將她留在家里不許上班。早知道......如果他能早知道......
“君少,誰都沒想到會這樣,她的身體好像很差。”
伍君飏看了單洛一眼,走到房門前,好幾次都想開門進去看看顧夜歌的實際情況,這樣讓他等在外面簡直能要的命。
吐血!
伍君飏的腦子里反反復復都是那兩個字,她的身體差到吐血的地步了?!
VIP病房里。
葉臣勛親自給顧夜歌止完血,扶著她漱口清理過口腔后將她輕輕的平放在床上,略微的墊高了她的頭部,讓她能保持順暢的呼吸。
護士給顧夜歌吊上按葉臣勛要求配置的藥水。
葉臣勛又認真的檢查一遍顧夜歌的脈搏、血壓與呼吸情況,連肢體溫度、濕度等都一同注意了,看著她手臂上的點點紅印,這個......看上去像是傷痕。蟲
“夜歌,你的手臂是怎么回事?”
顧夜歌半睜著眼睛,神志清醒,只是身體極虛弱,不甚在意道,“沒事,不小心燙到了。”
“小心可要小心些,涂藥了?”
“嗯。”
“你身體太虛弱了,先好好休息。我在這陪著你。等你好起來后,我帶你回新加坡。”
他和妍妢的擔心果然是對的,根本就不能放她一個人在國內,她怎么可能應付得了伍君飏單洛那群人,還有舒婷那個死丫頭,真不知道她在咖啡館對她說了些什么,竟然能刺激得夜歌的胃出血再犯。當初夜歌懷寵兒那一年落下了太多的病根,胃出血都發了兩次,連帶這次,是第三次了。原本以為她的身體在這兩年漸漸的好起來,沒想到,竟然又犯了。胃出血的死亡率那么高,他真的害怕哪一次搶救不及時......
顧夜歌看著葉臣勛,聲音很低,“你怎么回國了?妍妢呢?寵兒好嗎?”
“我們擔心你在國內一個人應付不過來,我處理完那邊的事情就回來了,今天去鼎天國際找你,見到你是婷婷在一起,就跟著了。妍妢很好。寵兒......”
葉臣勛故意頓了一下,微微一笑,“很好。很乖,很聽話。而且,天天不是問你回不回去,是問‘妢姨媽媽,你說媽媽有沒有幫那個小朋友找到他的玩具啊,我們要不要去幫他們一起找。’”
顧夜歌嘴角輕輕勾了一點點的弧度,“我好想她。”
葉臣勛心頭輕輕一酸,他是見過她這三年怎么走過來的,尤其第一年,在異國他鄉的她身邊只有他,原本以為她的生活會平靜幸福起來,沒想到,竟然又遇到了伍君飏。看著她現在的樣子,他的心,別提多難受了。纖瘦嬌柔的她經歷的事情太多了,而那個伍君飏卻全然不知她為他做了些什么,她的命就幾乎賠在他們的愛情里了。
“既然想寵兒那就快快好起來。以你這次犯病的情況看,需要吊一個星期的水,一個星期后我們就回新加坡。”
顧夜歌聽后,緩緩的搖頭,“我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我一定要做完才回去。”
“你還管什么工作?你先管管自己的身體吧。難道你想讓寵兒有一個不健康的媽媽?”
“臣勛......”
“夜歌,別人不清楚你的身體,我還不清楚嗎?這三年來你的身體都是我檢查的,我甚至可以說,連你自己都未必有我清楚你的身體狀況。聽我的話,不要管什么工作了,還有某些人,他們在三年前就從你的世界里除名了,不要用他們來影響了你的生活,嗯?”
顧夜歌沉默著,他沒有說錯,某些人在三年前就該從她的生活里除名,只是因為這次的重逢讓她有些些再次心房被撞開的感覺,可是,舒婷告訴她的事情讓她徹底死心了,她想,這次,她是真的可以毫無念想的從他的身邊辦完事離開了。
見顧夜歌沉默,葉臣勛考慮到她現在不能受到刺激,輕輕一笑,“先別想其他,身體要緊,先養身體。”
“嗯。”
葉臣勛輕輕為顧夜歌拉好薄毯,見護士要出去,想到門外還有一個單洛,怕他闖進來,便和護士一起走到門邊,拉開門,等護士們魚貫而出之后再走了出來,將門關上,轉身便看到站在他面前的伍君飏。
見到伍君飏的一剎那,葉臣勛心頭的那股火騰的一下就燒了起來,堵在門口不讓伍君飏進去。
僵持了一分鐘,伍君飏沒了耐心。
“讓開!”
葉臣勛冷冷一笑,“你用什么身份叫我讓開?”
單洛走到伍君飏身邊,“葉醫師,君少是什么身份這點用不著你操心,我們只想知道里面的人怎么樣了?”
葉臣勛眉梢一挑,“里面的人不需要你們關心,請你們離開。”
伍君飏不想再和葉臣勛廢話,抬起手就準備將葉臣勛撥開走進去,哪知,他的手臂剛碰到葉臣勛的衣服,葉臣勛猝不及防的狠狠給了他一拳,打在他的臉上,力道大的驚人,完全沒有防備的伍君飏著實挨了一下撞到了單洛的身上。
單洛抓穩伍君飏,火氣一下就冒起來了,活了這么多年,還是第一見到伍君飏被人揍,比別人直接一刀子砍他身上還暴躁了。
單洛掄起拳頭就要朝葉臣勛呼過去,被嘴角滲出一絲血跡的伍君飏拉住,聲音不大卻有著一股威嚴。
“單子!”
“靠!”單洛火大的喝了一聲,“老子今天要廢了他!”
葉臣勛冷著臉瞪著單洛,仿佛在說著一件平常的事情,但,格外傲氣不懼,“老子怕你沒那本事!還有,這里是醫院,給老子注意說話的音量,否則,別怪我叫人抬你出去。”
他葉臣勛打架從來就沒輸過,何況還是學醫的,對人體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哪兒能致命哪兒是扼住人行動的最佳位置,閉著眼睛也能治他。
“老子就試試能不能廢你。”
伍君飏使勁拉住火氣爆到頂的單洛,“單子,冷靜點。”
看著葉臣勛,伍君飏說道,“葉醫師,你說的對,這里是醫院,我現在只想看她,其他的,再算。”
他伍君飏不是什么人都能打的,這世界上,他只心甘情愿被一個人揍,其他人,敢揍,就要敢接受他的討回。
葉臣勛看著伍君飏,“看她?伍君飏,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能看她,唯獨你,沒有資格。”
說著,葉臣勛走近伍君飏,看著他嘴角的血跡,“這一拳,我是為她打的。這一拳,三年前就想給你了。這一拳,我真想將你打成殘廢。”
伍君飏的心一顫,為顧夜歌打了?三年前就想給他了?
可是,時間緊迫,他不想和葉臣勛糾結現在打人的問題,他只想確定她好不好,他只想看她的情況。
“葉醫師,我看在今天是你第一時間救寶貝的份上叫你一聲‘葉醫師’,但,你也要清楚,我伍君飏不是誰都能攔得住的,我要見她,立刻。”
葉臣勛冷笑,“伍君飏,我知道你有本事,但是,在你進去前我說一句話,如果你聽完之后還堅持進去的話,老子不攔你。”
伍君飏看著葉臣勛,鳳眸凝著濃沉的怒氣。
“如果你想她死的話,你就進去。”
葉臣勛的話讓伍君飏和單洛同時一怔,他什么意思?什么叫想她死就進去?
伍君飏的聲音冰冷到刺人的骨心,“葉臣勛,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