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是我最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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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夜歌正想直起腰身的時候,突然,兩條有力的手臂纏上了她的腰肢,將她壓回到伍君飏的懷中。“呵......”伍君飏寵笑,還想跑?)
顧夜歌抬起頭看著他的頭頂,綁住他手腕的領帶不知何時放到了旁邊的枕頭上,而他的手臂正摟著她,眉角眼梢都帶著藏不住的邪魅不失溫柔的笑。懶
“你......”
顧夜歌驚訝的看著唇角噙著笑意的伍君飏,低聲像是自問的呢喃著,“怎么可能吶?”
她記得明明是將他的手都綁住了,那個結雖然不是死結,可也絕不是那種一扯就散的虛結,他竟然可以在她不知不覺中自行解開領帶?
伍君飏笑著仰頭啄了一下的紅唇,要怎么告訴她,她這樣的‘綁架’對他完全沒有任何威脅呢?從小學習防身術的他,被人綁住手腳有不下五種的逃生辦法,她這樣的小兒科幾乎比當初最低級的模擬測試都比不上,若是不想陪著她玩鬧,他能被她‘治’這么久?
“你、你真的......”
顧夜歌驚悚的看著身下的男人,他到底有多厲害啊?!超級彪悍的計算機技術不說,飛牌,攀爬,散打,現在還來一個逃綁,這世上還有他不會的事情嗎?
“你太可怕了!”
顧夜歌雙手撐著想從他的懷中逃出來,剛才還滿心的勇氣一下子跑的無影無蹤,“我要下去,不鬧了,我頭疼,我困了。”蟲
伍君飏輕笑出聲,哦,這會兒突然頭疼了,要睡覺了?剛才她不是玩的挺歡暢嗎?他還以為她今天突然進步神速吶,沒想到這會又恢復到正常狀態啦。
想不鬧了?可惜,現在是他的專場。
聽到伍君飏的笑聲,顧夜歌掙扎的越厲害,“我要下......唔......”
一個溫熱的手掌突然托在她的后頸處,將她的頭摁了下去,準確的貼上兩瓣柔軟的薄唇上,靈活的舌尖迅速的溜進她的牙關,勾纏著她的甜舌。
“唔唔......”
顧夜歌使勁想撐起自己的身體,伍君飏圈在她腰間的手卻將她一次又一次摁住,與他貼身而壓。
他的舌尖在她唇內耐心的逗纏著她的舌尖,不疾不徐的節奏一點點侵蝕她的拒絕,溫柔的姿態讓在逃離的她漸漸安靜下來,伏在他的身上與他親吻昵喘著......
不知不覺中,伍君飏的吻逐漸火熱起來,允吸的深度讓顧夜歌忍不住逸出媚軟的吟聲,兩條手臂也不知何時穿過了他的脖子,漸漸沉溺進她熟悉的薄荷香擁吻里。
“呃啊......”
顧夜歌眉頭輕皺,情不自禁的低呼一聲,覆在伍君飏胸口的身子輕顫不已。
只因,她的襯衫不知何時被他從裙子里拉出來,溫熱的手掌從側腰下的衣擺處探了進去,一路而上,挑開她的胸衣,覆握住她的雪軟,略微用力的揉捏著,她的胸尖兒在他的指間悄然挺立,敏感的觸覺讓她控制不住的戰栗著身子,喉嚨里時不時的發出喑哦聲。
“君......”
“君飏......”
顧夜歌結束和伍君飏的親吻,微微抬起頭,看著他,“我、嗯”
胸前的柔軟突然被他邪意的攏揉著,顧夜歌全身一軟,小小的頭顱埋進他的頸窩里,嬌喘不息,帶著馨香的氣息撲灑在他的耳蝸里。
“君飏......”
“寶貝。”
伍君飏將她的內衣推高到她的鎖骨處,一雙手同時揉著她的嬌軟,低沉著聲音,“小家伙,告訴我,今天發那條信息給我的時候,有沒有難過?”
顧夜歌顫抖了一下,被他雙手制造出來的感覺刺激到渾身酥軟,心想離開他,身子卻做不到,聽到伍君飏問她的問題,低低的應他。
“有。”
發那天信息之后,她的心難過喘不過氣,難受死了。
伍君飏心一頓,指間不覺多用了一些力,“那你還發?”
“嗯啊......”
顧夜歌輕搭在伍君飏肩膀上的手指突然蜷曲捏緊,一道強烈的酥麻感赫然席卷她的四肢百骸,抽氣里似乎還帶著一星半點似哭似喘的媚意,“君飏,我......”
“為什么要離開我,嗯?”
他到底哪里做的不好了?他捧她在手心疼愛,寵溺,縱容著,她難道一點都看不到他的好,想離開他,哪兒那么容易,他的感情又不是馬路上地攤上販賣的廉價物品,說不要就不要。
顧夜歌嬌喘著,酥胸被他捏的有些疼,從他指間給她的那些疼痛里,她知道,他的心被她的話傷到了。
“為什么?”
伍君飏胸口起伏著,被她脫光衣服的他知道他的身體現在最想做什么,只是,他用了強大的自制力壓制著那些想急躁爆發出來的情.欲,如果不知道她為什么離開他,他斷不會要她。
“因為......嗯,因為,你太好。”
因為他太好?所以要離開他?這是什么理論?
“君飏,你真的很好,好到......可能我再也遇不到第二個像你這樣的男人,可是......”
伍君飏的心在聽到她肯定自己的好后不自覺的修復了一些傷痕,從她的衣下抽出一只手,捧起她的臉,鳳眸墨亮似黑鉆,啞著聲線問她,“可是什么?”
顧夜歌臉上抹開著淺淺的粉色紅暈,“可是,你以后不會屬于我。”
與其以后不屬于他,她現在不如不要。
伍君飏的心房一緊,他以后不會屬于她?誰給她這個莫名其妙的的錯誤認識的,他不屬于她能屬于誰?
“那我會屬于誰?”
伍君飏問她的聲音里莫名的就有些惱意,他都為她做了這么,她怎么還是不信他們會永遠在一起。
“衛瀾鏡。”
說出衛瀾鏡后,顧夜歌眼底倏地就有些泛紅,他這么好,可是,卻是別人的,如果一早就注定是別人的,為什么要來招惹她,現在她喜歡他了,卻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娶別人。
伍君飏以為顧夜歌是見到他和衛瀾鏡見面就出現這樣的猜測,心中對她的惱火越來越多,見個面就瞎想這些,要是知道他父母之前的打算還不定怎么折騰。
突然,伍君飏指腹頗重的捏了一下她挺翹的蓓蕾。
氣道,“瞎想!”
“啊!”
顧夜歌疼的輕呼一聲,瞪著伍君飏,“我沒有瞎想。”
被他的話氣到的顧夜歌用力去推他伸在她衣下的手,“你放開我,不許碰我。”
“不!”
話音剛落,伍君飏放開捧著她臉頰的手,迅速的解開她襯衫的紐扣,手臂一揮,將她的白色襯衫直接扔到床下,看著她胸前的柔軟,瞳色愈發黯沉,呼吸里的溫度不被查覺的上升了。
“討厭!你去碰你的‘內定老婆’。”
顧夜歌既直不起身子又擺脫不了他的揉愛,急的在他身上放肆的扭動著。
內定老婆?
伍君飏的腦子飛轉,鏡子確實曾經是父輩希望他娶的女人,也算是當年的內定,可是,這個詞她是怎么知道的?從來沒有人在她面前提過,她更不可能調查他和鏡子。
忽然之間,伍君飏想到米羅咖啡廳里衛瀾鏡那幾句玩笑話,還有她要住進海瀾別墅的事情,再聯系起剛才小家伙讓他回海瀾別去住的口氣......
伍君飏雙手捧住顧夜歌的臉,固定住她的頭,逼她與他對視。
“寶貝,你怎么會聽到米羅咖啡廳我和鏡子的談話?”
顧夜歌一怔,輕喘著不敢看他的眼睛,伍君飏的眼神很嚴肅,她想,任何人都是不喜歡被人跟蹤的吧。
伍君飏將她的臉拉下一些,薄唇輕輕摩斯在她的紅唇上,柔聲哄著,“寶貝,乖,告訴我,你怎么聽到的?聽到些什么?不然,你知道,我有讓你馬上說實話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