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是我最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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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店二樓最里面角落一桌吃完飯離開的人群中一個時尚而美艷的女孩看著伍君飏的背影,“君君?”)
伍君飏牽著顧夜歌的手,放緩著自己一貫的步速,步步優雅生蓮,像是走一段短途的飯后散步,牽著她到跑車的副駕駛,拉開車門,等她坐好之后才關上車門,繞過車頭坐進駕駛座,發動跑車,將車開出了老店的停車區。懶
老店門口一個打扮時尚的女子朝伍君飏的車尾張望著,深邃又精致的五官頗有些混血兒的味道,酒紅色的波浪長發批在肩頭,一雙大大的眼睛明亮非常。
“鏡子,著急跑下來看誰呢?”
一個紅色吊帶背心黑色熱褲穿著火辣的波波發型女子疑惑的順著衛瀾鏡的目光看去,馬路上除了來來往往的車,沒啥啊。
旁邊的一個男人打趣道,“八成又是瞄上了哪個良家少男吧。”
“去!你當姐姐我跟你一品位?”
良家少男?嘁!她衛瀾鏡能隨便看上簡簡單單的少男?
衛瀾鏡皺了下眉頭,看著伍君飏汽車消失的方向,那個背影挺像君君的,五年不見,也不太確定了,嗨,早知道這樣,剛才真該早兩分鐘下樓。
一群人看著衛瀾鏡,中間一人說道,“走,去皇城消遣消遣,一頓飯怎么夠給我們鏡子洗塵呢。”蟲
衛瀾鏡翹了翹嘴角,朝朋友們看了一眼,“下午不去,得回家探探‘軍情’,上午放了老爹鴿子,這會說不定派人在四處逮我,我得回家安撫倆老的情緒晚上才好在皇城玩潛伏。”
“別說你回國兩天你家老爺和夫人還沒看夠你啊?”
衛瀾鏡白了說話的男人一眼,“X的,姐長得這么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的能讓人看夠?”
“哈哈,那倒是,看,我們這群人不是一聽你回來全部翹班給你接風了嘛。”又是一個起哄的。
衛瀾鏡白了一眼,“丫的,說你們幾個上班,誰信啊!”
都是幾個高官子弟,就是在單位白混日子,正事早就干實事的人做了,給他們的不是喝茶就是看報。
“鏡子,你說,你在法國呆了這么些年,他們的優雅和浪漫咋沒學半點,整還是一女土匪樣啊。”
“啥?優雅浪漫?”衛瀾鏡呲了一眼說話的男人,“姐這叫原汁原味走本土風,姐是如此的熱愛中.國,告訴你,姐要么不玩優雅浪漫,玩起來,那絕對浪得你們叫漫連連。Savoirquoi,Guy(法語:懂么,帥哥。)”
衛瀾鏡帶著紫色美瞳的眼睛輕輕的飛了個媚眼,原本混血兒模樣五官顯得越發美艷無比。
“哎,不侃了,我先倦鳥歸巢,下午還得去干媽家拜拜,晚上皇城不見不散,缺席的,等著姐扒光他衣服扔大街上玩裸.奔。”
“哈哈……”
“哎,叫上君少和單子吧,還有卿川好像也來W城出差了,正好一起。”
“單子和卿川好說,君少?難。”
“嗨!不一定噢,別人的局難請他,可,為鏡子接風,有戲!”
眾人看著衛瀾鏡,看她的反應。
“鏡子,你給君少打個電話吧,他恐怕還不知道你回來了吧?”
“是啊,你叫君少來皇城成功性高,要不當年哪次聚會都請不動的大神怎么會獨獨去了你的生日宴,你很不一般噢!”
衛瀾鏡站定腳步,看著一幫又是探究又是嬉笑的看著自己的年少朋友們,挑了挑眼角,“大神,難見!姐,臉皮薄!”
怕被拒絕。
眾人忍不住鄙視到,“靠!”
還有衛瀾鏡怕的事?
一陣大笑聲中衛瀾鏡率先走向自己的寶馬mini跑車,暗道,伍君飏?呵……他不知道她回國了嗎?就算她不通知,干媽知道她回了,她篤定干媽肯定告訴他她回來了,今天中午不就是和干媽與他吃飯嗎,她故意不去就是想看他的反應,他是同樣沒去所以不知道她回來了?還是,知道她回來了卻連一個電話都不打?
衛瀾鏡收了嘴角的笑容,一腳油門下去,跑車飛快的沖到馬路上。
鼎天國際總裁辦公室
伍君飏牽著顧夜歌徑直走進辦公室里的休息室,將她帶到大床邊。
“寶貝,你先午休會。”
顧夜歌被伍君飏扶著坐到了床上。
“你呢?”
伍君飏蹲下身子,在顧夜歌不及反應中為她脫下高跟鞋,在她驚訝不已的羞紅臉色中扶著她躺好,為她扯過薄毯蓋好。
“我上午落下一些文件沒處理完,忙完就過來陪你,嗯?”
“君飏……”
顧夜歌看著彎身將她照顧得妥妥帖帖的伍君飏,心田暖暖的,開滿幸福的花兒。
“怎么了?疼了?”
伍君飏的墨色鳳眸下意識的去看她的肚腹。
“不疼。”
伍君飏輕放下心,淡笑,“呵……乖,我先忙會。”
顧夜歌抿了抿唇角,點點頭。
該怎么告訴他,她真的……被他打動了心扉,那些她以為能堅持到人生最后的某個身影漸漸被他尊貴而優雅無雙的身姿取代,那些曾經清晰的一遍遍告訴自己不能忘記的人和事,在她念念不忘的時間里,因為他的出現,逐漸換成了他對她的點點滴滴。
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他的笑,他的寵,他的愛,他的疼……他給她的所有都慢慢將她曾經的記憶改寫,現在她的眼睛里,氣息里,生活里,身體里,都是他。
伍君飏抬手理了理顧夜歌的長發,直起身轉身準備出去,剛想邁步,衣袖被人輕輕拉住。
伍君飏低頭看著輕拽住他黑色襯衫的蔥白纖指,眸子一閃而過亮芒,嘴角勾起一抹笑,轉頭看著顧夜歌,再次彎下身,貼進她的臉。
“不想我走?”
顧夜歌松開他的衣袖,無聲的搖著頭,她說不出為什么就會突然拉住他,是心疼他太忙,又好像是不想他離開自己的視線,莫名其妙的就出手了。
“呵……好像確實不能這樣就出去。”
顧夜歌一怔,他什么意思?
伍君飏微笑著,薄唇輕輕的落了一個吻在她的唇上,再親了一下她的眉心。
“君飏,穿這條裙子就這樣睡覺好嗎?”
顧夜歌放在被子里的那只手忽然摸到了全真絲的裙子,看著他的眼睛,輕聲問他。
伍君飏眉梢一挑,轉身走到休息室的衣柜前,取出一件白色散發著薄荷香的襯衫,走回床邊,掀開顧夜歌的被子,將她摟起來。
“換這個。”
“這……”
他的襯衫不會比她的裙子便宜吧,而且,用他的襯衫當睡衣和用她的裙子當睡衣有什么區別嗎?還不都是不適合。
“寶貝,女人最好的睡衣就是男人的襯衫。”
說話間,伍君飏拉開了顧夜歌裙子的隱形拉鏈,順利的將她的裙子脫了下來,放到旁邊的沙發椅里。
“可是……”
“寶貝,左手。”
伍君飏好似聽不到顧夜歌的話,將襯衫披在她的身上,拿起她的左手鉆進衣袖中,小家伙真的不知道她身體對她的誘.惑力啊,不快點穿好衣服,他真怕自己把持不住。
“君飏,我不想浪費你的襯衫。”
顧夜歌犟著右手不肯穿,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膚炙烤著伍君飏的感官。
真是不聽話的小家伙!
伍君飏突然傾身將顧夜歌壓倒在床上,手指的速度快得她根本來不及反應,右邊的胸衣肩帶便被他扯掉,柔軟的軟峰釋放出來,那點嫣紅被他允吸在口中。
“啊!”
顧夜歌微微擰起眉心,胸尖傳來的酥麻讓身子不自覺的繃緊著。
“君飏”
伍君飏的手繞到顧夜歌的背后,解開她胸衣的搭扣,將她的嬌峰徹底解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