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是我最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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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夜歌淡淡的應他,“伍君飏,你想告訴我什么?”)
伍君飏停了一會,最后,微不可聞的嘆息一記,罷了,她單純著挺好,何必讓她知道那些惡俗事情,何必讓她知道他不為她知的隱性殘忍面,就這樣繼續寵著、護著、疼著吧。懶
“沒什么,就想讓你爸早點放心的把你交給我呵護。”
他的話,故意想勾出她一點家庭,不是不能動用他的勢力去查她的底細,是不想,那樣,他與她的感情便不在同一個水平線上,比起一次性徹查她,從她口里一點點知道她的世界是他對她的尊重,也是他想給她的一種完滿的戀愛。
“我沒有爸爸,從小就沒有。”
顧夜歌情緒平靜之極,好像說的事情無關乎自己。
伍君飏輕輕放開她,鳳眸里清澈的不見一絲冷漠和凌厲,帶著一種柔柔的愛憐凝望著她。
“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我從來都沒有因為沒有爸爸而感覺有什么可憐,我有媽媽,她盡全力的陪著我成長,她給我的愛讓我對缺失的父愛沒有遺憾,或許你不信,可是,一個從我出生就不在身邊的男人,與我而言,和陌生人有什么區別?”
伍君飏輕扶著顧夜歌肩膀的手緩緩的收緊,低聲問她,“恨嗎?”
“為什么要對陌生人花心思?”蟲
伍君飏的眸色沉黯了一層,從她平靜的眼波里他知道,她真的對那個所謂‘爸爸’的男人沒有半點想法,甚至連一絲好奇都沒有。
一個孩子,要被孤單傷害多少年才會對‘父親’沒有一點念想?
伍君飏突然覺得心弦被什么東西輕撥了一下,顫顫的,微微俯首在她額頭親了一下,重新將她抱進懷中,手掌在背后捋著她的發絲。
“寶貝,你的世界,以后,我一力承擔。”
沒有父親童年他或許給不了,悲傷的過去三年他或許改變不了,可,此后,該她的,他全部都會給她,甚至更多,那兩個男人沒有呵護好的她,從此是他唯一的公主,手心里的寶,心尖上的人。
他終于知道,有一種感情,叫貪心。
曾經,他知道她有故事,他不逼不燥,她想忘便忘,想藏便藏,由著她,可是,現在,他突然很想將她過去改寫,全部由他一手布置,讓她的過去、現在、將來,都不出任何差錯。
“寶貝,我要貪心了!”
顧夜歌微微的牽了牽眉頭,淡淡道,“難道你認為之前你不貪?”
一次比一次對她的需索多,早就看出他貪得無厭。
伍君飏放開她,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下,挑眉捉狹道,“那些都是男人對女友正常的反應好不好,不然,就是對寶貝魅力的否定。”
“卑職寧愿被否定。”
“晚了。”
話音不落,他柔軟的薄唇便又要覆上她的,被她輕巧的躲開,“別鬧……”
“少爺,可以吃飯了。”木嫂在門外喊。
顧夜歌看著伍君飏恢復冷漠神色的臉,嘴角淺淺勾起,補了一句,“我餓了。”
伍君飏睜著鳳眼,似惱且無辜的看著她,挑起眉宇,語氣頗有些不滿,“我也餓!”
顧夜歌輕輕推開已經松了手臂力道的他,放下衣物,心底一笑,故意歪曲他的話意,“那下去吃飯吧。”
伍君飏拉住她的手腕,“還裝?”
“裝什么?”
顧夜歌一臉茫然的看著他,纖細白皙的一手搭上門把兒,扭開了門,望著他的美眸里跳躍著星星點點的狡黠和精明。
伍君飏抓著她的手腕,加了些指力,卻舍不得捏疼她,挑著眉,無奈道,“總有一天我的耐心會被你磨完,那會看你還能逃哪兒。”
下樓的時候,顧夜歌走后一階,看著伍君飏的側臉,低頭輕莞一笑。
他長的著實好看的很,很絕色的那種。
走近餐桌的時候,伍君飏突然長臂一撈,將身后側的顧夜歌帶入臂彎,眼梢彎彎的笑著,“好看嗎?”
“你剛才一直看著我。”
顧夜歌突然有種偷窺被抓包的感覺,暗惱他,這家伙,都不帶用疑問句,直接肯定語氣。
她睨著他,“你什么時候懷疑過自己的長相?”
居然還好意思問她好不好看?
伍君飏不置可否的挑眉,“可沒聽你夸過?”
突然,顧夜歌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輕輕推了推他,推不開,深吸了一口氣,“是!您老好看極了!帥的天塌地陷舉世無雙人神共憤雞犬不寧,行了吧。”
“帥到你心動了嗎?”
伍君飏唇角的笑意如春天百花園的嬌花,顧夜歌知道這樣形容有些柔媚,可是,他的笑,真就如微暖的春風拂面的感覺,讓她舍不得移開眼睛。
“肯定心動了。”
搶在顧夜歌說話前,正端最后一個湯上桌的木嫂插了話,看著顧夜歌和伍君飏,“少爺是木嫂活了這么些年見過最帥的脾氣最好的能力最好的人品最好的最潔身自好的男孩子,有哪個女孩會不動心,對不對,顧小姐。要是不動心,怎么會答應做少爺的女朋友。”
司機老木正巧走了進來,聽到老婆的話,跟著道,“顧小姐也是很漂亮、很有能力、很自律自愛、很多男孩子追的好女孩啊。”
木嫂看了一眼丈夫,點點頭,“是的是的,真不敢想象將來少爺和顧小姐的孩子得多聰明多漂亮啊!”
顧夜歌聽到木嫂提及遙不可及的孩子,垂著眼瞼,臉一下紅了個透。
伍君飏聽著木家夫婦的話倒是受用的很,唇角彎的格外喜悅,圈著顧夜歌腰肢的手緊了緊,微微低頭看她,輕聲道,“聽說生完孩子還能不痛經。”
顧夜歌渾身一怔,抬眼瞪他,爆紅了臉色,“我寧愿受痛!”
伍君飏雙眉一斂,一語雙關道,“我受不了!”
受不了看她痛苦的模樣,也受不了身體時不時對她涌起的情.欲,而且頻率越來越高,越來越難抵抗。
“忍著!”
顧夜歌用力推開伍君飏,坐到椅子上,可惡的家伙!
“啊……”
伍君飏故意拉長聲音,在她旁邊坐下,“我想起來了,某人說,我腦子老是想某事鼎天還能不倒閉是個奇跡,我要讓她看到……就算天天做某事,鼎天還能奇跡般的不倒閉,沒準反而發展的更好。”
“伍君飏!”
“寶貝,我在。”
伍君飏應答的老神在在,悠游自得。
顧夜歌壓下心頭的惱意,輕喝他,“吃飯!”
“呵……”
午餐剛剛吃完,門鈴聲赫然響起,木嫂開門,看著外面的人,“你找哪位?”
“請問伍先生在家嗎?”
伍君飏微微偏頭看了眼門外的人,平聲道,“送進來。”
簽完單,伍君飏看著包裝精美的禮物盒,輕輕一笑,轉頭看著準備上樓的顧夜歌。
“寶貝,過來。”
顧夜歌轉身看著伍君飏,眼神淡淡的看著他,不移不動。
伍君飏壞笑著道,“去房間更好。”
說著,從沙發上作勢要站起,成功的聽到后面傳來朝他走來的腳步聲,低頭輕笑,重新坐到沙發上,抓過兩步外的顧夜歌,鎖在身邊。
“以后,三秒都不給你了。”
不然,太縱容她挑釁自己了,老和他犟著。
伍君飏拿過剛才簽單的禮品盒,遞給顧夜歌,“送你的。”
拆開包裝,打開純鋼制烤漆盒子后,顧夜歌微微一怔,潛意識的反應下說了第一句話,“我不要。”
“你是不要它,還是不要我這個男友?”
伍君飏的目光從她的臉上移到盒子里,伸手拿出白色手機,手臂抬過她的肩膀,用力一撥,讓她仰躺在他的腿上,不容她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