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是我最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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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里的空間寬松了不少,顧夜歌抬手推開伍君飏緊貼著她的身軀,他眼底的溫度好似傳到了身上一般,隔著襯衫都能感覺到他胸口燙人的溫度。
伍君飏的身體移開之后,顧夜歌才發現單洛也在電梯里,望著她,燦爛的笑著。懶
顧夜歌朝單洛點點頭。
“單子,非洲人民很想你。”伍君飏的聲音冷冷的響起。
單洛笑容一僵,“君少,這都和諧社會了,你還玩我呢?”
一旦下了班,單洛對伍君飏就多了些朋友間的輕松調笑,一掃上班時的嚴謹肅穆。
伍君飏低頭看著身邊的顧夜歌,“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都沒合并,哪來的和諧社會?”
顧夜歌原本就冷清的臉愈發冰了臉色,靜靜的看著電梯門,眼都不眨一下。
“呃!”
伍君飏摟在顧夜歌腰腹的手猛的用力一卷,將她撈進胸膛,面對著他,鳳眸緊緊的凝著她,居然無視他?
顧夜歌的手擋在伍君飏的胸口,“腰會斷。”
單洛笑道,“確實。君少,手下留情,原裝貨斷了不好復原,不利于和諧的性福生活,尤其是頂級原裝貨。”
伍君飏的目光冷鋒颯颯,看著單洛,“你碰過?”
叮!電梯正好到了停車庫。蟲
單洛打了個寒顫,干笑著,“偽劣產品倒是碰了不少,要不君少讓我試試真品?”
“你敢!”
伍君飏攬著顧夜歌冷著臉色走出電梯,嘴角處噙著一個極小的弧度,若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伍君飏,你弄疼我了。”
伍君飏將路虎攬勝的后座車門打開,把電腦和顧夜歌的背后放了進去,關上車門,摟著她走到副駕駛的位子,望著一臉抗訴表情的夜歌,輕聲道:“給你揉揉。”
修長的手指拉開車門,送她入了座。
“你干嘛?!”
顧夜歌微微一驚,看著突然放想她腰部的兩只手。
“不是弄疼你了嗎。”
說著,伍君飏的手緊貼著顧夜歌的纖腰,輕輕揉動著。
“啊……呵……”
顧夜歌輕呼一聲,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好癢啊!雙手抓著伍君飏的手腕,想將他推開,纖細的身子不停的躲閃著。
“呵呵……不要揉了,呵呵……好癢癢啊……啊……”
看著顧夜歌嬌俏的模樣,伍君飏嘴角勾勒出越來越大笑容,手掌貼的更緊,不弄疼她,卻讓她扭不開他的逗弄。
“咯咯……伍、伍……君飏……咯咯……”
顧夜歌清轉的笑聲變得清脆起來,原本還有些力氣抓他的纖指已經無力的輕握著他作亂的手,臉上緋色暈開,水潤的大眼笑得彎彎的,起初輕輕扭掙的身體幅度漸漸大了起來,朝著車外的彎身下去。
路虎攬勝本身作為越野車,車型比家轎要高許多,伍君飏買時又額外升高了底盤的高度,使得顧夜歌朝他倒來的時候,兩人的臉幾乎在同一高度。
“停啊……咯咯……”
顧夜歌的眼淚都要笑出來了,眼眶里霧蒙蒙的,瀲滟的波光醉人無比。
“呵……”
伍君飏輕笑著停下自己的手,看著她抹了一層紅暈白皙無暇的小臉,眼眸如墨,鳳眸對著她的眼睛,“不疼了?”
顧夜歌止著笑,搖頭,“不疼了。”
她剛剛笑過的聲音說起話來格外嬌軟,聽得伍君飏心里酥酥的,眉梢挑起,“聽說越怕癢的人越疼老公(老婆),寶貝這么怕……”
“我餓了。”
“哪個地方?”
伍君飏看著顧夜歌此時嬌美的容顏,存心想逗她,連聲音里都帶著邪邪壞壞的調調。
“除了肚子,還有其他地方嗎?”顧夜歌冷著臉,微微的不淡定了。
伍君飏眼底都流轉著曖.昧的壞笑,“有啊。比如……”
“打住!”
顧夜歌低喝一聲,從伍君飏的眼睛里她看到了不懷好意,他說出來的話肯定好不到哪兒去。
“伍君飏,我肚子餓了,晚上還要忙。”
“呵……”
伍君飏暗嘆,這程度就害羞警覺的想躲,何時才能完成中心思想吶,難道非要他強了不成……
一個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傳來,顧夜歌抬眼一看,姜妍?
伍君飏笑著收了手,“寶貝,坐好。”隨手關了車門,繞到駕駛室,發動了汽車。
姜妍的小車正好在伍君飏路虎的旁邊,顧夜歌從后視鏡看到姜妍將資料放入車內后一直站在車邊,看著他們離開,眼睛脆亮脆亮的,有著寧靜的美。
“想吃什么?”
顧夜歌目光穿過擋風玻璃看著車庫的出口,出了那個四四方方口,外面的世界豐富而多彩,可她,會有從出口跳出去的一天嗎?
“酒店的就挺好。”
說完,顧夜歌輕輕的張了張嘴,打了個小小的哈欠,一到每月的這幾天她就很嗜睡,只想在溫暖的被子里,什么事情都不聞不問,不想不做。
“好。”
伍君飏原本想帶她去他常去的一家飯店,見到她的倦色,只得作罷。
他知道她想盡快整理資陽的資料,只因,他從她白天工作樣子里看到他們身上的共同點,動了手,便要致完美。
深夜,君悅酒店套房
顧夜歌在電腦上忙碌著,伍君飏則靠在沙發里翻閱著W城高檔樓盤的宣傳冊。
翻閱完茶幾上所有的宣傳冊之后,伍君飏抬頭看了看壁鐘,十點。
“寶貝,還多久?”
顧夜歌不答他,做著最后的修訂工作。
十五分鐘后,顧夜歌將文件保存好,存入自己的郵箱,輕輕的舒了一口氣,終于完成了。
“啊!”
顧夜歌還沒來得及伸個懶腰,忽覺整個人臨空懸著,被人抱了起來。
“睡覺了。”
伍君飏的聲音略有不滿,大步流星的朝臥室走,他叫她,她忽視,他在她旁邊站了十五分鐘,她直接無視。
“電腦沒關。”
“開著。”
“我沒洗澡。”
“臭著。”
“你很討厭。”
“忍著。”
他已經忍了一晚上不去打擾她了,若不是想著她今天身子不方便,他早就抱著她坐在電腦前整理文件了,至于最后能不能整理出來,不再他的考慮范圍,偏生,她那該死的小月月……
將顧夜歌放在床上,伍君飏翻身上.床,置若罔聞著她的抗議和不滿,一邊剝著她粉色的連衣裙,一邊道,“寶貝,我不嫌你沒洗。”
“我要睡衣。”
“不穿。”
突然顧夜歌驚聲道,“不要解開。”
伍君飏挑了挑眉,“我今天在網上看到,女人穿內衣睡覺不好,裸著。”
“啊!”
粉色無肩帶的內衣終于在兩人的拉扯下以伍君飏的勝利而飛出被子,直接掉在床下。
“伍君飏!”
顧夜歌雙手環著胸前的柔軟,終于吼了出了聲,淚水在眼眶里打著細細的轉兒,羞憤的瞪著他。
墨色的眼眸緊緊的凝望著顧夜歌,“睡覺。”
長臂一伸,關了床頭燈,房間里一片黑暗。
一整個晚上,顧夜歌都捂著自己的胸口,不讓伍君飏貼緊自己,兩人半睡半醒間無聲的抗戰著。
第二天清晨
伍君飏臉色深沉的上班,顧夜歌冷著臉躺在被子里。
鼎天的早會會議室里,氣氛凝重,各路高管大氣不敢喘。
W城機場某架飛往S市的飛機上,顧夜歌閉眼休息著,連身邊的鄰座換了個人都不覺,起飛前的中年婦女變成了一個儒雅的白衣貴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