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季箜的電話驚嚇得神經敏感的顧夜歌下意識的飛快躲避靠過來的伍君飏。
忽覺她簡單束起的長發傾瀉開來,絲絲縷縷的發絲從伍君飏修長的指間劃過,如絲如鍛。
看著從手心滑過的柔軟黑發,伍君飏清澈的眸子里閃過些異樣,好像什么東西溜進心房似地,淡淡的,軟軟的,如她發絲般的輕盈。
“我不喜歡外人碰我的頭發。”顧夜歌聲音輕輕的,帶著固有的冷淡。
伍君飏戲謔的笑,“我喜歡摸內人的就行。”說著,從褲兜里掏出一塊茶色的絲帕遞給她,“十分鐘”。
顧夜歌微訝,接過手帕,用絲帕輕捂著左臉,長發掩蓋著,打開車門,將車門關上,從車窗外看著伍君飏。
“聽說S市的附二醫院對整天愛說胡話的精神病患很有一套,伍先生改天不妨咨詢咨詢,我相信,對你會有幫助。”
伍君飏鳳眸微瞇,視線隨著顧夜歌挺的筆直的脊背移動,唇角牽著笑意,我從不說胡話……
卡宴緩緩的朝院辦開去,待顧夜歌提著包出現在公寓門口的時候,伍君飏已打開車門等著她了。
飛往W城的包機上
顧夜歌看著奢華的機艙,微微蹙眉,“其實不用這樣,既然我答應去,就會配合你買票的。”
“我可不想被人誤會‘家暴’。”
說完,伍君飏在顧夜歌身旁落了坐。
“問心無愧的事,何必怕別人誤會。”
顧夜歌站起身想要換位子,皓腕被一只溫熱的手拉住,“坐下。”
“我習慣一個人。”
伍君飏手臂使勁一拽,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一拉一轉,讓她側坐在自己腿上,手臂箍著她的細腰,戲謔道,“一個人能憑空看清自己的左臉?”
親密的姿勢讓顧夜歌極為不自在,鼻息里到處能聞到他清爽的薄荷香,掙了幾下,反而被他摟的越緊。
“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