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的眼神，從來不會那么憂郁。即使受了委屈，她也還是快樂的紫兒……可是你冷若寒，教會了她痛苦。現在，她在哪里？你告訴我，她在哪里？”
“她在哪里？”冷若寒輕念著這句話，黑眸滿是傷痛，“如果我知道她在哪里，我就不會這么痛苦……”
“痛苦？哈哈……”楚羽凡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狂聲大笑起來，“你說，你會痛苦？真是天大的笑話！”
楚羽凡的眼睛很快變得犀利起來，深瞳燃燒著熊熊怒火：“你會為她痛苦，就不會讓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承受那么多的傷害！你做了什么？你打她；把外面的女人帶到家里……你也會痛苦？哈哈……”
“你知道碧兒是她什么人嗎？你一定知道！正因為你知道，你才會把她請進冷家堡！你知道，碧兒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從小到大，她這個妹妹讓她受盡了委屈，所以，你才會獨獨請碧兒來，就是為了讓她更痛苦！你和碧兒卿卿我我，又當眾宣布了紫兒是冷家堡奴隸的身份，休了她……冷若寒，你以為這些，是一個女人承受得起的嗎？”
心，揪疼。可是，卻沒有任何反駁的余地……
“我只恨，恨我沒有早點知道這一切，如果我早點知道……”
“早點知道，你想怎樣？現在的這一切，你又是如何得知的？”難道，是碧兒告訴他的？
“如何得知，不勞你冷堡主費心。如果我早點得知紫兒過的是這樣的日子，我會把她帶到身邊，不顧任何人的反對和阻止。”楚羽凡堅定地說，他的目光，夾雜著太多心疼和后悔。
“帶走？你確定，帶得走她嗎？”
“不管你冷家堡如何財大勢大，我都會帶走她。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過這種日子，遭這種罪！”
“哪怕，她已為人妻，你也不在乎？”
“如果她過得幸福，那也就罷了！可是你，冷若寒，你為什么要這么對她？哪怕你真的絲毫不喜歡她，你又為什么要費盡心思折磨她？”
“你喜歡她？”漆黑的眸子在探究，心里有一絲說不出的復雜。
沉默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