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嫁:薄情王爺的下堂妃
悔嫁:薄情王爺的下堂妃。
但是當她看見撲進南軒寒懷抱的柳蘇蘇,冷笑著住了口,管他呢,反正他權勢傾天,武功絕頂,就算一點點剁,也能把這群喪尸剁碎了。
南軒寒已經咬牙切齒,她不會去保護柳蘇蘇,在他意料當中,但是她居然連她自己都不想保護,她是在干嗎?用自己的安危來威脅他嗎?
喪尸已經陷入極度瘋狂中,南軒寒狠狠的瞇了一下眸子,小腹間血流汩汩,柳蘇蘇雙目噙著淚水,緊緊的幫他捂著小腹,她搖頭哽咽著,“寒,不要管我了,你快帶龍將軍走吧,這群喪尸是殺不死的……”
南軒寒嘲諷一笑,回頭看了依舊淡漠的龍清歌一眼,染血的手拍了拍柳蘇蘇的素手,示意她放手,柳蘇蘇松手,他一躍而起飛向旁邊的草叢。
喇正在他飛離柳蘇蘇的時候,喪尸倏然就加快了沖刺的速度,他們窮極兇惡的咬向柳蘇蘇,柳蘇蘇想要后退,卻發現,如果她退,勢必將喪尸引向龍清歌,于是她就站在那里,一動未動。
當第一個喪尸的牙齒切進柳蘇蘇肩頭的時候,南軒寒已經在旁邊的草叢找到一個干草人偶,人偶四肢的動作,和那群喪尸一模一樣,他一掌摧毀,喪尸頓時像被抽去頸骨一般,頹然倒地。
柳蘇蘇肩頭的喪尸依舊咬著她,不能再用力,卻也有她身體的支撐,沒有倒地,她無聲的哭泣著,害怕讓她不住顫抖。
厥南軒寒上前,一腳踹開她身前的喪尸,看著她肩膀的傷口,他皺起了眉頭,“他們的牙齒都有尸毒,我們要趕快回去找柳先生……”
柳蘇蘇點頭,模樣凄楚無比,南軒寒抱著她就離開,龍清歌站在原地沒有動,他回頭看她,冷冷的道,“怎么?不想救云州三萬官兵的性命了嗎?”
龍清歌雙手環胸,嘲諷的一笑,“我只是想告訴你,如果想解尸毒,必須有這些死尸的血清,就算你回去找了柳先生,他也一樣要這些死尸的血清作為解藥!”
柳蘇蘇雙手環著南軒寒的脖子,一瞬不瞬的看著他,南軒寒思索片刻,放下柳蘇蘇,去找了瓶子和匕首,引了刀疤匪盜頭子的血清,然后牽著柳蘇蘇一路離開。
兩人在路上,大顯恩愛,龍清歌幾乎以為,他們就是一對相親相愛的戀人,可是她知道,他們不是,南軒寒不是一個可以將心托付給別人的人。
回到皇宮,已經是三天以后,柳蘇蘇的尸毒,也已經完全解除。比起以前那個在柳家的庇蔭下飛揚的柳蘇蘇,她現在更是多了一股成熟女子的韻味。
南軒寒的冷落,也讓她成熟了不少,她明白,這個世界,不是她想的那樣,可以憑著美貌,就玩轉一切。而南軒寒那個男人,更是和她想的不一樣,他的心,根本不在她這里……
夜晚,柳蘇蘇撫琴,月光下,她美麗的如同仙子,水粉色的胭脂紅妝,淡雅的琴音在她指尖流瀉,她眉目間籠罩著一股愁緒,美眸迷離的看著南軒寒。
南軒寒有些心不在焉,這樣美好的夜晚,他有些懷戀龍清歌,她孤清的眼神,彈性十足卻不細膩的肌膚,還有她唯獨看著他時,流露出的脆弱和憂傷,她有多久,沒有用以前那種眼神看過他了?他很想念。
不知不覺,已經喝了數十杯酒,柳蘇蘇走向他,依偎進他的懷中,她冰冷的指尖滑過他俊美的臉頰,聲音柔媚,“寒,你今晚,喝了很多酒。”
“嗯。”南軒寒淡淡的應聲。
“你的傷口,還疼嗎?”柳蘇蘇的手撫向他的小腹,仿佛在彈奏著六弦琴般,撫摸他小腹上堅-硬的肌肉。
南軒寒搖頭,伸手撥開柳蘇蘇的柔荑,淡淡的道,“我沒事,時間不早了,我讓羅公公送你回鸞鳳宮休息。”
柳蘇蘇美眸中流露出一些失望的表情,起身,對著他盈盈一拜,然后款款離開。
她知道,對付南軒寒這樣的男人,她不能急,也不能再用任何的心機和手段,她只能,等……
龍清歌這樣的性格,根本不適合南軒寒,他們在一起,只會相互傷害,他們遲早會疲憊對方,最后放棄彼此。
柳蘇蘇一離開,南軒寒就站起了身,他俊美的面容,帶著月色一樣的落寞,身形有些不穩的朝著皇宮的別院走去。
流云殿,龍清歌剛剛入睡,宮中侍候的宮女早已退下,她躺在柔軟的被褥中,淺睡輾轉。
隨著床榻被壓的下沉,她整個身體都被摟入一個溫暖的懷中,她睜開眼睛,澄凈的雙眸就陷入一雙狹長的鳳眸中,鳳眸的光線忽明忽暗,幽深的暗夜大海,她不敢動,只是屏息凝視的看著他。
南軒寒近距離的看著龍清歌,他渾濁的呼吸噴灑在她白皙的臉頰,眼神有些朦朧,他開口,嗓音沙啞,“龍兒,我好想你。”
他的氣息,帶著濃郁的酒的芬芳,她垂下眼瞼,開始推他,“你喝多了……”
“我是喝了很多,但是沒有醉,龍兒,如果我把柳蘇蘇送走,你可以代替她留下來嗎?”他的話中帶著乞憐的味道,面孔上流露出孩子般的脆弱,絕美的鳳眸,緊緊的鎖著龍清歌的雙眸,沒有放過她眼中鄙夷的神色。
她正欲開口,卻被他擋住嘴巴,他自嘲一笑,勾唇道,“算了,當我沒說。”
他的手,順著她的柔唇下滑,一點點撫弄她纖細的頸項,他微微仰頭,有些落寞的道,“如果我今晚不要你,能不能就這樣抱著你睡一晚?”
龍清歌冷笑,不明白他今晚是怎么了,她使勁的推拒他,“皇上,要是你的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就回自己的宮殿休息吧,三次機會呢,我隨時候著你!”
南軒寒凄涼的一笑,他起身開始脫衣,果斷的道,“要,為什么不要,我的傷已經沒事了!”
龍清歌隨著也起身脫衣,她點頭,“那就好,希望你能夠快一點。”
南軒寒回身,他光潔的身體上,曲線柔韌而有力度,完美的如一尊優美的雕塑,他微微一笑,“你知道,我一向快不了!”
她還欲反駁什么,就被他壓在了身下,他的唇堵了上來,她搖頭避開,“做就做,不許吻唇!”
南軒寒扳正她的腦袋,表情邪魅,“我不想弄疼你,要是不想受苦,就不要反抗!”
她沒有說話,開始放松了身體,她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她在他身下,受過了太多的苦。
他的手,一點點滑過她玲瓏有致的身體,薄唇也順著她的頸項不斷下滑,他啃咬著她的鎖骨,呢喃著,“龍兒,我要怎么做,才能不讓你恨我?”
龍清歌嗤笑出聲,“皇上,我恨不恨你,一點都不重要,不是連榮太后都可以除去嗎?”
南軒寒的身體一僵,他抬起頭來,定定的看著龍清歌,他薄唇顫抖了幾下,想要開口解釋,卻始終沒有解釋出口。
他喘息著起身,別過臉,沒有去看龍清歌,龍清歌見他這個樣子,更加明白,她猜中了他的死穴,隨即抱著薄情起身,在他身后,殘忍的道,“皇上,不是找了榮太后八年嗎?為什么害死她?”
南軒寒赫然回首,眸中是森寒的犀利,他定定的看著龍清歌,眸中有些許警告的意味,他開口,一字一頓,字字落地有聲,“你是在找死嗎?”
他的口氣極為清淡,但是龍清歌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只要她再問下去,他真的會殺了她。
旋即一笑,她躺下,看著頂頭的帷帳道,“榮太后其實很可憐,她只是為了自己心愛的人,她沒有錯。”
南軒寒看著她,發現她話中不再有嘲諷的意味,隨即一起躺下,淡淡的道,“她沒有錯,那么錯的,究竟是誰?小時候疼我愛我的娘親,究竟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