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兩人在臨江的酒樓用了晚膳,方天琪謙謙君子,對龍清歌照顧的無微不至,龍清歌第一次感受到了,她是個女人,真的是個女人。
走到客棧,臨別時分,月光將方天琪儒雅的面容照耀的溫潤如玉,他抬起右手,幫她捋順了臉頰的發絲,微笑著道,“龍兒,我希望,你一輩子都可以,像今天這樣……”
龍清歌垂下頭,手中還拿著他送的胭脂,他又嘆息一聲,“明早就要趕路回京,龍兒,這一路大概需要三天的時間,三天以后,你給我一個答案。”
渴路上,方天琪騎馬前行,龍清歌依舊坐在馬車中間,有時候她撩開車簾看著馬上峻拔的方天琪,她都會在想,如果她拒絕他了,他是不是以后都不會在理她?
她的心從來沒有這么亂過,和他相處的點點滴滴,在腦海再次浮現。
快到京城時候的一個小鎮,隊伍在小鎮落腳,方天琪帶著云州的統領出去熟悉地形,而龍清歌一個人在客棧休息。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明天早上,她必須給他一個答案。
她心理有一個未能解開的結,那個結是不可觸摸的痛,她自己都不知道,夜深人靜,她剝開一層層外衣的時候,心理還有那個男人嗎?
她不能回答自己,恨嗎?恨是肯定的,可是既然恨著,就代表沒有忘記。
似乎有風吹動窗戶的聲音,她沒有在意,接著耳邊響起了一道冷漠的聲音,毫無感情的嗓音將她從臆想中拉出,她抬起頭,回到現實。
南軒寒玉樹臨風的站在那里,窗戶外,微風拂動,窗戶微微晃動,他冷著眸子看著她,“龍兒,方天琪果然改變了你,如今連我破窗而入,你都發現不了。”
龍清歌心臟一緊,她每日被方天琪保護的太過周到,連基本的警惕都沒了。
拉過薄被蓋在自己的身上,她敵意的看著南軒寒,南軒寒俊美的臉龐,面無表情,深幽的鳳眸,閃爍著清冷的光滑,他一步一步靠近她。
她后退,從枕頭下面摸出那把手槍,可是還沒有掏出,手腕已經被南軒寒制住,他整個身體壓在她的嬌軀上,清雅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頰,“龍清歌,我問你,你為什么會用這把古怪的兵器,而且你會催眠,你也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是不是?”
龍清歌的雙手都被他擒住,那把手槍就被他壓在身體底下,她清澈的鳳眸劃過鄙夷之色,聲音冰冷,“皇上,你忘記,龍清歌已經不是你的奴隸了嗎?”
“看來,這一路,方天琪教會了你不少東西,龍兒,學會頂嘴了!”他邪笑著看著她,只是那眸中的冰冷之意,無論怎樣都揮散不去。
她掙扎著,可是根本推不動他,看著他絕美的臉頰,她冷笑,“是啊,方天琪教會了我不少東西,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他才把我當成一個女人!”
她冷笑著,嘲諷的笑刺痛了他的心,他深呼吸,瞇起眸子看著瘦弱的她。
是啊,他差點忘記,不管她再彪悍再冷漠,她都只是一個豆蔻年華的少女……
他咬了咬牙,開始解釋,“龍兒,我本以為,只有從柳蘇蘇身上,才能找到母妃的下落……”
“皇上!”龍清歌厲聲打斷他,過往的一切,是她的恥辱,她不想再提起,不管誰對誰錯,已經過去了。
“皇上,放開我,我已經決定,要和天琪在一起,好好的生活下去!”龍清歌的嗓音清靈唯美,澄凈的眸子,更是一種堅定的妍麗。
南軒寒看著她即熟悉又陌生的表情,臉上的寒光一閃而逝,他微微瞇起眸子,冷聲道,“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龍清歌迎上他的視線,嗓音冰冷,“皇上,我不想再過回以前的那種生活,你放手吧,好好的對柳皇后,她畢竟,深愛著你!”
南軒寒的動作僵滯了幾秒,他沒有想過,她竟然可以這么淡定的將他從生命中排開,他冷笑,鳳眸中滿是嗜血的陰狠,“我告訴你,不可能,你是我的,而方天琪,必須得死!”
她還欲說什么,嘴巴卻已經叫他堵上,是擱在枕頭邊上的一塊鴛鴦枕巾,她不斷掙扎,他就索性用帷帳束縛住她的手腳。
她吱吱唔唔的看著他,雙手被分開吊在屋頂的橫梁上,冷風吹過,窗戶被吹的“嘭”一聲合上,她瞠大了驚恐的眸子,看著緩慢褪去自己衣衫的南軒寒。
他胸口的傷還沒有養好,繃帶上透出點滴的殷紅,想來是剛剛她掙扎的時候,弄傷了他,可他卻絲毫不在意的連繃帶都取了下來。
她清眸中的恨意刺激了他,他冷笑,她果真是,變了……
以前的她,不管他怎么玩,她都會一言不發的隱忍,只要他需要,她就會在他身下乖乖承歡。
可是現在,她為了另外一個男人不停的拒絕他,怒氣從胸腔燃起,他惡狠狠的撕開她的中衣,分開她的雙腿,邪佞的眸子,冷冷的打量著她的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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