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脆生生的聲音,在花廳顯得格外突兀,南軒寒的手頓了一下,瞇眼看著托盤上的玉瓶,他低頭,對著懷中女子邪魅一笑,“放心,等一下就算你是個真的啞巴,本王也保證你會想要叫出來……”
他伸手,拿起托盤上的玉瓶,下方的漢子都迫切的看著上方,急切的想要知道這天下第一媚藥的淫威。
南軒寒打量瓶子一眼,用薄唇咬開瓶塞,他薄削的嘴角勾起一個完美的弧度,接著翻身將女子壓下,女子的雙手被他反剪在頭頂,玲瓏有致的身軀緊緊的貼著他剛硬卻溫暖的胸膛。
女子眸中依舊沒有絲毫恐懼之色,只是喘息聲,變得有些急促,他伸手點住她頸項間的一個穴道,女子的櫻唇就微微開啟,仿佛在迎合著什么。
男子笑容更加邪魅,將玉瓶中的液體倒入女子的唇中,他輕撫她的頸項,像是又或,又像安撫,實則只是將她含在唇間的液體一點點導入喉管,進入胃中。
倒了一半,他住手,起身看著女子,狹長的鳳眸帶著促狹的弧度。女子的雙手終于恢復自由,她起身劇烈的咳嗽著,想要將喉管的東西嘔出,可惜已經晚了,進入咽喉的東西,哪有那么容易吐出?
她的身體開始發熱,白皙的臉頰變得酡紅,甚至襤褸的衣衫下的凝脂肌膚,也染上了一層胭脂色。;她不安的看著南軒寒,眸中怯怯的眼神,恍如一個獵人箭下的白兔。
南軒寒看著她身體的表現,伸手想要捏住她,卻被她揚手擋了回去,他眸光忽閃,危險的氣息在周身彌漫,猿臂一揮,女子已經被他撈入了懷中。
他嗅著她身上的清香,再次用力,襤褸的衣衫已經完全脫離她的身體,女子清眸中的淚水終于落下。
他瞇著的眼睛閃爍出異樣的光澤,瞳孔的顏色在逐漸加深,女子伸手捂住自己的身體,卻被他一把拉好,廳下已經有不少人在叫好,甚至有人伸長了腦袋,恨不得上前看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