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華安再三替吳昕說話,可鐵的證據就擺在大家眼前。
而她本人除了說,“側王妃的孩子不是我害的”,卻再也說不出這些紅花的來由和用處。
于是,她還是被關進了王府的柴房里。
這是她第二次關進這里,才幾個月過去,她竟有恍如隔世的感覺。
柴房依舊潮濕陰暗、雖時值初夏,卻已是蚊蠅滿天。
她用華安偷偷弄過來的被褥整個包裹住自己,縮靠在一邊的墻角,露在外面的一對眸子失神地望著飛來飛去的蚊蠅,兀自發著呆。
為了怕某些人尋了間隙對吳昕不利,華安一直堅持自己守在柴房外。
他一直相信吳昕是無辜的,只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他在等,等他們的王爺回來。
吳昕又何嘗不是?
只是她不太確定自己當真是在等嗎?還是說其實是在賭,賭某些東西?
岳籬興沖沖踏進流芳閣的時候,就只見彩霞一人坐在屋里,一副失了魂魄的樣子。
火蓮十年一開花。當今世上,僅有兩朵,并蒂而開,一朵在北國的皇室,而另一朵卻流落民間,被一些暗手倒賣。
他這朵就是花重金,輾轉買到的民間的那朵。
再次見到岳籬,彩霞又驚又喜,可講到吳昕,她又忍不住咬著嘴唇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