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身后吳昕低喚,相擁的兩人轉過頭來,“不知王爺要去多遠的地方泛舟?”
她可沒忘記自己身上的雌蠱,要是這個男人去千米之外,她又該如何?
西陵殤勾唇,笑得魅惑,“近又如何?遠又如何?是遠是近等會兒你的身子不是就知道了嗎?”
吳昕氣結,咬牙,卻不再說什么。
如果這個男人存心讓她難受,她多說也只會徒增羞辱。
反正即使過了千米雌蠱發作,有蠱的牽引,她總歸能找到他。
她漠然抬眼,冷冷地看著二人揚長而去,嬰寧在西陵殤的肩窩里側過頭來看她,眼里掠過狐疑和不悅。
之后,華安叫來管家,將他們兩人手中的物什幫忙分了下去。
畢竟物什有貴有賤,人也一樣,侍妾分得寵不得寵的,奴婢的貴賤可就要看主子的地位了,在王府這些年,華安深知這里面的水深著呢,分得不均勢必引起不小的麻煩,也只有這又識貨又識人的資深老管家才能搞定。
吳昕從背后看著華安,不曾想這個有時看起來像個愣頭小子的男人也有心思縝密的一面。
吃過午膳,華安教吳昕練劍。
畢竟這個武器是現代的她沒有用過的,她學得很急切、也很努力。
一直到入夜,她擔心的事情都沒有發生,看來那個男人并沒有去多遠。
揮滅桌上的一豆燭火,她準備上床睡覺,西陵殤卻突然闖了進來。
黑暗中,甩給她一卷畫像:“明日午時,此人會經過七里坡,殺了他!”
說完,就轉身向外走去,沒走幾步,卻又頓住,轉身,暗夜里只能看到他一雙亮如星子的眼睛,“哦,對了,為了執行任務的方便,從明日開始,本王每日會給你一粒解藥,保你不受雄蠱的牽制,但是一粒藥丸的藥性只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