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猛地抽了一記,她驟然回頭:“放了他,我服侍王爺……”
西陵殤揮手示意先將華安帶下去,自己則是緩緩坐起,慵懶地靠在繁紋雕刻的床頭上,略帶麥色的肌膚在紅燭的映襯下閃著魅惑的光。
他輕勾著唇角,黑眸興味地看著吳昕顫抖地接過婢女手中的錦巾,在銅盆的溫水中浸濕,再擰干。
“能得到落衣公主的服侍,本王三生有幸啊”
緊咬住下唇,吳昕才沒讓自己顫抖的牙齒發出聲音。
她知道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一個真正的殺手是應該不帶一抹塵泥、不被一切威脅才是。
所幸她也有著作為殺手的忍耐能力,忍世間常人所不能忍。
因為她深知,他不僅握著華安的命,自己的命也在他手里,否則自己為何如同著了魔一般回來?
將溫熱的錦巾拂上他精壯的胸膛,那里有剛才酣暢時還沒干的汗珠。
她低垂著眉眼,面無表情,可那只薄顫的手還是出賣了她心里的情緒。
錦巾輕拂過胸膛、小腹,一路向下,直到雙腿.間,男性的某處。
她不動聲色地輕輕吐氣納氣,以平復自己的心情。
猶疑片刻,還是不得不在西陵殤的如炬的目光下,將錦巾小心包裹住他的某處,輕輕滑.動,擦去上面剛剛纏.綿留下的白漬、以及絲絲殷紅的處.子血。
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她小心翼翼,卻依然沒能忍住雙手的顫.栗。
更讓她羞愧的是,某物在她顫抖的手下竟明顯地脹大堅.挺起來,片刻便傲.然.挺.立。
臉一紅,她想停止,手腕上卻是一重,西陵殤按住了她的手,幽深的視線緊緊鎖在她的臉上,“繼續!”
“已經擦干凈了,現在服侍王爺更衣吧!”吳昕用力地抽出自己的手,淡淡地開口。
撿起散落在地的衣衫,一件一件套在西陵殤的身上,這古人的衣服繁復紛呈,直到穿好,她覺得似乎用了半個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