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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馮爵得到爺爺的支持,可是并沒有得到父母的諒解,父親馮還好些,陳怡自從那天后就對馮爵不理不睬,以行動表示對此事的不認同。
對于陳怡來說,她不是從那個熱血的年代過來的,她是一個黨員,但她也是一個母親。馮爵做好了承擔一切后果的準備,可是身為母親的她為什么要看著孩子直路不走去走彎路?她就不相信,馮爵不跟顧長卿在一起以后就會變成貪官,做出危害國家的事?她的孩子她了解,要是真能做出這樣的事,他就不是馮爵了
一哭二鬧三上吊不是她的性格,她知道任憑她說破嘴他也不會聽從她的,所以只能以沉默表示抗議,不管馮爵怎么逗她說話她是不理他,大有一種你不跟她分手我就不再認你這個兒子的氣勢。
見到母親這個樣子,馮爵的心中也有些不好受,不過當著顧長卿的面卻什么都不會表露出來,每次與她見面都開開心心的,好像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
1月5號。
“啊……別打了……別打了……”在地下賭場附近一個隱秘的地方,傳來一聲聲的慘叫聲。
幾名大漢圍著一個男人拳打腳踢。
“住手”一名身穿黑衣的帶著墨鏡的男子坐在一旁,看著地上蜷縮成一團的歐陽,慢條斯理地說。“歐陽,前前后后你一共借了我們500萬,如今利滾利1000萬,還錢”
大漢聽到男子的聲音紛紛停下手來,讓開一條道,讓被打的男人能與黑衣男子直接對話。
被打的男子捂著身上打痛的地方呻吟著,他抬起頭來,英俊的面孔滿是痛苦神色,
卻是歐陽敬。
歐陽敬滿頭大汗,他看著黑衣男子差點要哭出來,“文哥,我哪里借了這么多錢?你是不是弄錯了?”500萬,他哪里輸了這么多?
文哥趨過身去就是一巴掌,眼睛一鼓,怒道:“你是說我們騙你嗎?”說著轉過頭吩咐手下:“拿借條過來”
不一會,一名大漢拿過一疊借條過來,文哥將借條遞到他面前,陰笑道:“你仔細看看,全部都是你自己親自簽名按的手印,這可假不了。”
歐陽敬艱難地爬起來,就著文哥的手看了那些借條,臉色越來越白,因為他已經看出,這些借條上的簽名確實出自他的手中
他臉色蒼白無比,心中驚恐莫名,之前他借高利貸,每借到一個數目,他們就會開始催著還錢,甚至不再借錢給他,他想起這段時間只要是他出口,他們就毫不猶豫地借錢給他,他見錢來得容易,也沒細想。所以才不知不覺地借了這么多……
一千萬……一千萬……
歐陽敬全身不受控制的發抖,額上冷汗直冒,他該怎么還這筆錢?
“我哪有一千萬?”歐陽敬叫起來,“我哪有一千萬?”
“沒有,給我打,打到他有為止”文哥冷哼一聲。
大漢們圍上去又是一頓拳打腳踢,歐陽敬發出殺豬般的叫聲
“別打了,別打了”歐陽敬一直吃軟飯,從未吃苦受累過,哪受得了這份痛苦。
他哭起來,求道:“別打了,文哥,別打了,你寬限我幾天,我去想辦法。我一定將錢還給你”
文哥聽他這么說,這才叫手下停手:“寬限你三天,如果你沒錢還,我就先打斷你一只手看你以后還怎么抱女人”
“一千萬你發什么神經”邱婉怡叫道,“你以為我是提款機了想提多少就提多少”
“婉儀,現在除了你也沒人能幫我了,我和朋友做生意,朋友跑了,欠了一千萬的債,如今那些人找我還錢,那都是黑道上的人,會要我的命的,婉儀,你幫幫我”歐陽敬拉著邱婉怡的手軟聲相求。
歐陽敬還能有什么辦法,身邊有這個能力的人只有邱婉怡個一個,不求她還能求誰?
當然不能說是賭債,否則只怕對方會馬上拂袖而去
邱婉怡接到他的電話樂呵呵地來到豪宅赴約,滿以為又能度過一段開心的時光,沒想到她剛進門,對方就跟她要錢,而且還是一千萬
,什么東西,不就是個小白臉,哪里值這么多錢?
想她跟孔慶翔開口要八百萬還遭到一頓毒打,他倒好,一開口就是一千萬,當她是冤大頭啊
邱婉怡將他的手甩開,冷冷道:“歐陽,做人要懂得知足,你當你是誰?一千萬?錢是那么好得的?我在你身上前前后后花了四百萬了,不過才兩個月的時候,你還不滿足?沒有,我沒有錢了”邱婉怡沒有好臉色。
歐陽急了,想起那些人的兇狠,他撲上去緊緊地抱著她,“婉儀,我不是騙你的錢,我是真的被逼得沒法了,他們都是些心狠手辣的人,如果我沒錢還會被他們打死的”說著歐陽敬脫下衣服,給她看他身上的傷痕,青一塊紫一塊。他急得都快哭出來,“婉儀,看在我們的情分上,你幫幫我,不要見死不救”
“情分?”邱婉怡看著他冷笑兩聲,“我們之間能有多少情分?你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身上哪樣東西不是我的憑你也配和我說情分?”
她說這些話時,心中忽然有種暢快感,那些一直被壓抑的,憋屈的一部分被發泄出來。她不知道,她現在的神情,語氣,與孔慶翔羞辱她時的如出一轍。
“你就是只鴨子還是一只老鴨子,我給你四百萬已經是抬舉你了,一千萬,你也配?”邱婉怡面色猙獰,心中扭曲,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臉,冷笑,“我要是花一千萬,連電影明星都能睡上多出名,多帥的都有,用的著買你這只老鴨子你伺候好我了,我還能好好養著你你要是將我惹毛了,你給我滾老娘有錢,要什么樣的男人沒有你別給臉不要臉”
歐陽敬臉色陣青陣白,當牛郎這么多年,還沒受過這么赤/裸/裸地羞辱,身為男人的尊嚴讓他恨不得甩她一耳光,可是一想起那筆債務,以及之后所要承擔的后果,他的氣勢又軟下來,“婉儀,就當我跟你借的……”
“我呸”邱婉怡叫道:“你有什么本事還錢你的錢都是我給你的你用老娘的錢來還老娘,算盤打的真響你當老娘是傻的嗎?”在她看來歐陽敬越來越貪得無厭,雖然她很中意他,可是也不可能如此滿足他,她又不是開銀行的,必須得給他點顏色瞧瞧,讓他看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重她才不怕得罪他,如果不行,大不了再換一個雖然他的服侍讓她很滿意,可是也不值這么多錢
“沒有一千萬,五百萬也好,要不兩百萬也行”歐陽情急之下朝著邱婉怡跪下,扯著她的裙子眼淚都要掉出來,“婉儀,除了你,再也沒有人能救我了我會死的”
邱婉怡一腳踢開他,轉身就走,“那你去死”邱婉怡沖出門外。
她今天如果給了他兩百萬,明天他或許又會要兩百萬,她哪有那么多兩百萬來滿足他大不了換一個
“婉儀,婉儀”歐陽敬沖出門去,卻看到邱婉怡頭也不回地進了電梯。
歐陽心中怒極,一拳砸在禁閉的電梯門上,“臭娘們無情無義地臭娘們,枉我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心思”
歐陽咒罵了幾句,又垂頭喪氣地回到屋里,渾身無力地坐在地上,
如今邱婉怡不肯幫他,他到哪里去找一千萬?
“你這只老鴨子,你也配……你別給臉不要臉……”
歐陽敬耳邊回響起這段話,心中恨極,這一刻他恨不得她死,可惜他對她一無所知,想報復她都無能為力。
他又想起文哥兇狠陰毒的嘴臉,想起那些拳頭加身的痛苦,想起文哥說要打斷他一只手的威脅,
他抱著頭,臉色慘白,渾身冷汗冒出,情不自禁地瑟瑟發抖。
三天后,歐陽敬被文哥一幫人帶到一個大倉庫里。
歐陽敬哆哆嗦嗦地將他賣酒股份,以及東拼西湊后的一百萬的支票遞到文哥手上,“文哥,這是我全部的財產了,你放過我,剩下的錢我以后慢慢還。”
文哥接過這一百萬支票,如果換作是平時,這些已經可以當成利息,讓歐陽茍且殘喘一段時間,之后繼續榨的血,這樣這些錢他一輩子都還不完,這一輩子都要為他們賣力賺錢。
可是這次的目的不是這樣
他將支票在手中拍了拍,斜著眼睛瞟著他,冷笑:“就這一百萬,你當我是叫花子了今天最少還五百萬”
“這不合規矩……”歐陽急道
文哥一腳將他踢到地上,罵道:“臭鴨子,老子說的話就是規矩沒錢還是……”他雙手一揮大喝:“將他的斷”
幾個大漢撲上去將歐陽制住,歐陽發出驚天動地的叫聲,一張臉因為極度的恐懼而變得面無人色。他不住地掙扎,可以哪里能掙脫得了,一個大漢將他制住,一個大漢將他的左手臂用力扳直,另一名大漢手拿著一把兩尺長的大扳手向他靠近
“不要,不要”歐陽看著面前那名大漢舉起大扳手,沉重的大扳手冒著森森冷光,狠狠地朝著他的手臂砸去,他尖叫一聲,幾欲暈倒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忽然一輛黑色的轎車從外面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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