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孔慶翔看著手中的文件,那是B市最具權威的醫院開出的DNA證明,上面的兩個名字,赫然是孔慶翔和邱玉芬!
相似度95.999!
孔慶翔臉色變得鐵青,狂怒的同時,一種恐慌油然而生,為了掩飾這種恐慌,他大力地將這份證明往辦公桌上一甩,指著文奇山怒道:“文奇山,你做這些到底想干什么!你以為就憑這些就可以威脅得了我?”
文奇山一咬牙,上前一步,揮起拳頭用盡全力揍在孔慶翔那張英俊的臉上,孔慶翔一個踉蹌,往旁邊倒去,手臂劃拉間,將辦公桌上的零零碎碎都撥到地上,一片狼藉。
孔慶翔倒在地上,雙眼冒金光,嘴角滲出鮮血,
“這一拳是替玲瓏打的!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混蛋!”文奇山怒吼,還未等對方反應過來,又沖上前,一把揪住對方的衣領,再一拳狠揍下去!
“這一拳是替長卿打的,你這個人渣,根本就不配當人父親!”
孔慶翔被他打得暈頭轉向,毫無還手的能力!
文奇山站直身子,看著地上的孔慶翔,胸口劇烈起伏。
外面的黃秘書聽到里面霹靂巴拉的聲音,心驚之下按下話機,“董事長,可要報警?”
地上的孔慶翔晃了晃腦袋,扶著辦公桌站起身,對著話機說:“不用,你不用管。”
外面的黃秘書撫撫胸口,眼觀鼻鼻觀心,就當做什么都沒聽見。
辦公室里,文奇山看著孔慶翔冷笑。
孔慶翔站直身子,他能走到今天這一步,與他性格中的忍耐和冷靜脫不開關系,只消片刻,他就壓下心中的狂怒和恐慌,冷冷地看著文奇山,
“你想怎樣,說說看!”
文奇山自然是有目的而來,否則,他如果只是為了讓自己好看,只需立即將證明公開便是。
文奇山也不跟他廢話:“你那個姘頭永遠都別想見光,更加別想進入顧家,取代玲瓏的位置!”讓他與邱婉怡分手,既不現實,也不可能。
孔慶翔冷冷地看著他,伸手將嘴角的血跡擦干,“長卿可知道此事?”
文奇山面不改色,“我倒是很想讓長卿看清你的嘴臉,可是我沒你那么冷血,我不想讓長卿難過傷心!”
“文奇山,你管的未免太寬,你以為你是誰?拿著這份證明就想對我指手畫腳?如今什么年代,誰又會在乎這些?”孔慶翔故作輕松地說。
文奇山不屑地哼了一聲,“孔慶翔,你以為我不敢?如果不是為了長卿,我第一時間就將這份證明公開!我不希望長卿知道她唯一的親人原來是這種無恥之人!而且……”
文奇山狠狠地盯著他,目光如狼似虎,“當年玲瓏做了手術,醫生說有六成的機會復原,可是當晚就莫名其妙的死了!這件事我越想越可疑,孔慶翔,此事是否同你有關呢?畢竟,玲瓏一死,你是最大的受益人!你早就背叛了玲瓏,說不定,你巴不得玲瓏死!”
孔慶翔心中狂跳,他沖上前揪住文奇山的衣領,惡狠狠地說:“文奇山,話不要亂說!你有證據只管去告我,沒證據就不要做這種無謂的猜測!”
文奇山一把將他推開,孔慶翔踉蹌幾步,跌坐在椅子上,文奇山沖過去,彎下腰,制得他動彈不得,他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
“只要我將這份證明公開,大家心里都會這么想!孔慶翔,你不要忘了,你是怎樣爬到今天的高位的!你是靠顧家,靠玲瓏!你如此忘恩負義,狼心狗肺,世人會怎么看你!不錯,我是沒有證據,可是世人的鄙視足以毀了你,你不會不清楚名聲對一個成功人士是多么的重要吧!名聲毀了,你還能去到多遠?”
孔慶翔臉色發白,怒視著他,卻說不出一句話。
不錯,文奇山說的很對,名聲一旦毀了,今后的路也會變得崎嶇!他好不容易才有今天,又怎么可能任由此事發生,任何損害他今天地位的可能性,任何一頂點的險,他都不敢冒,也冒不起!
“聽說你正在準備婚禮,你知道該怎么做的!哪天你將那個女人娶進門,哪天我就將這份證明公開!”
文奇山放開他,從辦公桌上拿起那份證明甩在他臉上,“這是復印件,你留著慢慢欣賞!”
說完,又輕蔑地看了他一眼,轉身離去。
剛走兩步,背后傳來孔慶翔冷厲地聲音,“你是如何得知此事的?”自然要獲悉此事,才會想到去驗DNA。他自問一向行事隱秘,連精明的顧建國都被他瞞了過去,文奇山又是如何得知的?
文奇山沒有回頭,冷笑一聲,“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孔慶翔,你以為你做的很隱秘嗎?”
說完,不再理會他,徑直出了辦公室!
孔慶翔將那份證明狠狠地揉成一團,然后用盡全力甩在地上!
“孔慶翔會照你的話去做嗎?”顧長卿放學后,就接到文奇山的電話,獲悉這個好消息。她興高采烈地來到文奇山的家。
“你看吧,不出我所料,明天開始,他就會取消婚禮的一系列計劃!”文奇山坐在書房的沙發上,胸有成竹的說。
顧長卿坐在他旁邊,興奮地說:“早知道他如此顧忌,就應該再要求點別的!”
文奇山看著她笑,“你還想要求什么?”
“比如,要求他將一部分股份吐出來!”
文奇山低下頭,搖頭苦笑,然后嘆一口氣,“長卿,你果然還是孩子。”
顧長卿臉一紅,“我說錯了嗎?”
24歲的自己,其實并沒有什么突出的地方……
文奇山拍拍她的手背,輕輕道:“錯了也沒有關系,你還小,將來還有無數可能,每一個錯誤,都能幫助你成長。”
顧長卿的臉更紅了。
文奇山正色道:“他之所以顧忌,正是因為他將現在所擁有的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所以他可以犧牲其余的東西,包括那對母女的利益。可是,你的要求傷及他的根本,你這樣就是逼狗跳墻!你曾經不是說過,怕將他逼急了,他會孤注一擲,將手中的股份轉賣?其實也就是這個道理!”
顧長卿點頭道:“文叔,我懂了,想要贏過對方,掌握對方,就要抓牢對方的弱點,這樣才能牽著對方的鼻子走!”
文奇山欣慰地笑了笑,“孺子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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