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之一那是不可能的。”顧向晴道:“那么低的價錢,質量怎么樣可以保證?林總是生意人,總會知道什么叫‘無奸不商’吧!無利可圖的事情有哪個商人會做!”
“有道理!”林總仍是滿面帶笑,眸光若有似無地仍是在顧向睛明艷照人的小臉上游移。肋
“要不這樣,你晚上過去我那里,我們再商量商量?”
他一副探詢的語氣,眸光似笑非笑地落在向晴臉上。
顧向晴多聰明的人,從這老男人色態畢現的眼睛里早已看出了端倪,恐怕有第三個合作方出現是假,覬覦她的身體借故找茬才是真的。
她壓下心底的厭惡之氣,說道:“有什么條件林總在這里說就好!”
“呵呵好,顧總是爽快人,林某喜歡!”林總說著,那豬爪便伸了過來,一下子覆上顧向晴細白的手,那柔軟的觸感讓這中年的男人心頭一陣的激蕩。
一下子捏緊。
“顧小姐,”林總兩眼放出異樣的光來,“想必,顧小姐已經明白林某想要的是什么。一夜,只要一夜,一夜便好!”
撲的一下,有什么落在林總的面上,那是褐色的咖啡液。
顧向晴一手握著杯子,幽冷的雙眸放出憤怒的光,“你做夢!”
她當的一聲撂下杯子,轉身走開。
“好好,你有種,顧妖精、你個死女人,你別回來求我你!”鑊
林總胡亂地拭著臉上的咖啡液還沒忘了對著那匆匆離去的背影憤憤地咒罵著。
顧向晴鉆進車中,一臉的陰沉,助理想問什么,卻不敢問了,只是小心翼翼地發動了車子。
回到公司,顧向晴將自己鎖在辦公室里,纖細的身子陷在大班椅中,嚓的燃了一支女煙,眸色深寒的吸了起來。
“顧總!”
在按門鈴若干次無果后,助理有些擔心地加大了聲音喊道。
“顧總,顧總!”
顧向晴起身去將辦公室的門打開,“什么事?”
“林總來電話撤底結束和顧氏的合作關系。”
助理聲音惶恐地道。他明白林氏的不予合作,對顧氏來說意味著什么。
就顧氏先期投入的大量資金來說,顧氏極有可能會因此而破產。
顧向晴煩躁地吸了一口煙,“再給我聯系一次林總。”
“是!”
半個小時之后,某酒店高等套房
“識時務者為俊杰。顧總,算你識相啊!”
林總中年發了福的身子裹著浴巾從洗浴間出來,臉上有陰陽怪氣的笑。
他眸光落在顧向晴的臉上,這女人真是越發的漂亮了。一點兒不像一個三十歲的女人,年紀越大,反倒身材越有味道了。
他半瞇著眸子在顧向晴身上打量,一身黑色長衣長褲的她,身材更顯高挑,曲線更加玲瓏。
“呵呵,顧小姐真是有味道!”
他嘻笑著走近她。
那咸豬手落在顧向晴纖秀的肩膀上又停住,漸漸向下,伸向她的領口。
顧向晴身子微微一顫,再看那男人,一雙不大的眼睛早現出了異樣的光來。
那是什么,顧向晴心知肚明,她手心攥緊,暗暗地下了決心。
“我想喝點酒,林總要不要喝?”
她明眸微抬,小臉笑得明艷。
林總也笑道:“當然好,顧小姐要喝,林某人當然奉陪。”
他說著就轉身去到酒柜前,拿出一瓶不知名字的洋酒來,“酒正好,助興!”
他意味深長的說。
顧向晴將手中的包放下,走過去,溫軟的聲音道:“我來!”
她柔軟的手輕輕地拿過那酒瓶,在面前的兩個杯子上各各倒滿。
“林總,我敬您!”
她當先端起了酒杯,林總端起了另一個笑瞇瞇的一飲而盡。
“我們再來一杯!”顧向晴喝光了杯中的酒放下,又浴倒酒,那男人卻是一把摟住了她的腰,“不要了,一杯就好。”
他邊說邊是把嘴唇湊了過來,
做勢要吻她。
顧向晴手腕輕抬,露出長袖下漂亮的腕表。表中暗藏的微型攝像機對準了男人的臉。
死豬頭,姑奶奶今天就委屈自己讓你吻一次!
她心里暗罵著,林總卻是忽然間發現了什么,一把攥住了她的腕子,面上陡然猙獰起來,“好你個小表子,敢對我林某人耍手腕!”
他一把擼下了她漂亮的腕表,啪的擲在地上,又猛地揪了顧向晴的長發,揪著她一把摔到床上。
口里罵著:“好你個小表子,敢跟爺爺耍手腕,看爺今天怎么收拾你!”
顧向晴頭皮仿佛被掀掉了一大塊,頭頂上火辣辣地痛,暗道不好,拼命地掙扎。
林總卻是一只手控制了她兩個手腕,一把撕開她的上衣,堅硬的膝蓋壓住她的腿,肥碩的身子覆下。
“放開我,你這流氓!”顧向晴仍是拼了命地掙扎,搖晃著腦袋躲避著他的嘴唇。
林總只嘿嘿冷笑,啪的一掌又錮在顧向晴柔嫩的臉上。
“你個臭表子,敢設計我林某人的人他還沒有出生呢!”
他惡狠狠地騎在她身上,開始扒她的衣服。
顧向晴被他那兇狠的一巴掌煽得口角流血,耳朵嗡嗡作響,但仍然沒忘了掙扎。
可是她一個弱女子哪敵得過身強力撞的男人?只一會兒的功夫,她便是被他恨恨地壓住。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人踹開了,一道高大的身影大步而至,緊接著,林總肥碩的身子突然間摔向了地面。
再接著,那肥厚的胸膛被人一腳踏上,陳相宇怒目圓睜,“你個死豬頭,你竟敢欺負我女人!”
他抄起床頭的白瓷花瓶對著林總的大腦袋當的砸下。
只聽一聲悶哼,林總腦袋開花,當時就閉了氣。
顧向晴心跳倏然間加快,也顧不上看那昏死過去的林總,只把眸光惶然地投向那突然出現的男人。
他,他怎么來了?
她面色惶惑地望向地上怒目而立的男人,他也轉過身來看著她,兩人四目相對,一個森冷憤怒,一個羞窘難當。
顧向晴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顧不得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壞,顧不得頭發凌亂,埋頭便是向外跑。
他怎么可以在她最最落魄,最最無助,最最悲慘的時候出現?
他這樣子讓她臉面何存?讓她情何以堪?
她不顧形象地飛跑出去。
身后有腳步飛至而來。
陳相宇追到一把捉了她的手腕,“顧向晴,你真有你的!”
陳相宇英俊的面上青白不定,面色極度地猙獰。有什么事,她就不可以找他的嗎?非要做這種以身犯險的事?
他憤怒之極的扯著她的胳膊大步走向他黑色的轎車。
顧向晴細瘦的胳膊被他大手鉗子似的攥住,疼得不得了,卻是咬了牙,一聲不吭,
陳相宇打開車門一把將她塞了進去。
砰的關上門,又繞到了前面將汽車倏地開走。
一路上,
陳相宇薄唇緊抿,面上陰沉似水,握著方向盤的手一再地捏緊,就好像手下便是那姓林的。
如果是的話,那姓林的早就死了一萬次了。
顧向晴臉色很白,一言不發地坐在后面的位子,長發凌亂垂下,但仍然可以看出她眼神很茫然。
兩只手,十根纖纖細指抓緊又松開,又是茫然地絞在一起。
一如她無所措的心。
那么的亂。
汽車一直開進陳相宇在紐約的別墅。
車門打開,他陰著一張臉拉開后面的車門,又一把攥了她的腕子,“下車!”
他沉著聲命令著,又扯著她向著他的房子而去。
顧向晴沒有反抗,只被他拽著,跌跌撞撞地走進他的房子。
陳相宇一把將她擲在了寬大的真皮沙發上。
也不看她,便是向著浴手間走,過了一會又拿著一條毛巾折回來。
毫不憐香惜玉的在顧向晴蒼白的小臉上來回地擦了幾遍。
又啪的將那沾染了血污的毛巾扔在了衛生筒里。
這才陰聲出口:“真想不到啊顧向晴,竟然開始出賣色相了啊!”
他本溫潤的面龐布滿冷冷的譏誚,聲音也是陰損之極。
顧向晴全身一顫,喉中堵得厲害,眼角倏地就滾下了兩滴淚來。
飛快地伸手拭掉。
陳相宇眉目一沉,蹲下身子,一把捧起了她毫無血色的小臉來,“顧向晴,現在知道哭了?如果不是我一直跟著你,你猜你現在怎么著?被人奸了!你知道嗎?”
他恨聲地說著,面目可怕之極。
眼前的男人,說話從未如此的刻薄過,也從未如此的憤怒過,可是此刻真的是被怒火沖昏了頭。
已經口不擇言了。
顧向晴回避著他冷灼的眸光,再次捂住了臉。
陳相宇仍然是憤怒難當。
她怎么可以這樣,有什么事情,不是還有個他嗎?
只要他一個電話,哪怕是赴湯蹈火,上刀山下油鍋,他都會在所不惜!可是該死的她,竟然完全無視他的存在,以自己的柔弱之軀去換什么該死的合約!
陳相宇從未如此的憤怒過,他騰的又站了起來,一腳踹翻眼前的玻璃茶幾,上面杯杯盞
盞噼哩啪啦滾落一地。
卻好像還不解氣,又舉起架子上的蘭花,狠狠地往地上一擲。砰的震耳聲響過后,那盆翠綠浴滴的蘭花被摔了個七零八落,連木制的地板都被砸了一個大坑。
顧向晴倒抽一口涼氣。
眸光驚怔無比地盯著眼前怒氣沖沖的男人,她敢說,他現在,連捏死她的心都有!
眼見著,他摔完花盆,又眼神如火的向她走來,她身子直往后縮。
但身子陷在沙發里,能往哪里躲?
陳相宇一把抓起了她破碎的衣服領子,憤怒的冰火交融的眼眸盯了她一會兒,又是松了手,道:“我去替你擺平!”
他聲音已然緩和下來,再無一句話,便是高大的身形向外走去。
直到外面響起汽車的引擎聲,顧向晴才醒過神來,忙忙地下了地,追了出去。
卻見那黑色的轎車已經一個快速地后倒,駛出院子。
她身子當的一下靠在了墻壁上。
陳相宇這一去,一直到了晚上亮燈的時候才回來。
彼時,她一直地就坐在他客廳的沙發上,蜷縮著本就纖瘦的身子,心里忐忑了整整一個下午。
她真的好擔心他會出事。
她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擺平了那個姓林的,
能令他在腦袋開火花后還答應履行合約的事情。
只是特別的擔心他出事。直到他的身影在眼前出現,她不安的心才算是稍稍安定下來。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更加讓她無措。
她該怎么樣去面對他?
在經歷過她險險被人強暴的事情之后,她有何臉面見他?
她身子蜷在沙發上,雙臂抱緊了自己,一臉的茫然無措。
陳相宇進來的時候,眸光不由自主地就落在那單薄的身影上。
待看到她抱緊自己的驚惶模樣,一顆心便是疼了起來。
他蹙了眉走過去,在她身旁坐下,伸手輕輕地拂開遮住她臉頰的發絲,復雜的眸光落在她緊張不安的小臉上。
番外簡介:
峰峰,你姐姐最近在做什么,怎么總是這么晚回來?伊云飛沉著聲問剛剛放學回來的兒子.
峰峰笑道:爸你不知道的嗎?我姐現在正是有女懷/春的年紀,她呀,跟理發店的帥哥搞對象呢!
什么?
某男頓時黑了臉.
十幾分鐘后,一輛黑色轎車停在C城某高檔美發沙龍外面,伊云飛高大的身形大步地向著那美發廳而去.
看看我們的伊大少是如何對待寶貝女兒戀情的,歡迎大家支持寶寶的番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