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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孩兒長得不錯,文文靜靜,柔柔弱弱,是他的新歡嗎?
男人真的是善變的動物,當初對金清玫愛得火熱,不顧一切,后來移情于她。再到現在,身邊又有了新的女人,嬌嬌柔柔的一女孩兒。
心里酸酸脹脹,若不是有陳相宇在對面坐著,她恐怕會忍不住掉眼淚。
“你有心事?”溫和的男音讓她恍然回神,
淡淡一笑,“沒事。”
陳相宇眸光咄咄盯著她的小臉。他看見她,秀眉輕蹙,眉宇間似乎鎖著一種淡淡的憂傷,而且看起來有些神不守舍的樣子,那筷子夾了一塊鴨片一直在嘴邊停著,卻不放進去。
不由擰了眉道。
“真的沒事?”
“真的沒有。”江芷蘭裝做若無其事的搖頭。
“那你的鴨片為什么會掉在桌子上?”陳相宇又問。
“哦!”江芷蘭這才發現,筷子上夾著的鴨片早掉在了桌子上。不好意思地一笑,臉頰也隨之紅了起來。
伊云飛來到包房的門外,看見里面兩人正對面而做,似乎聊得挺熱絡,心上又泛起了酸酸的感覺,
她,變得還真是快!三年而已,身邊就有了新的男人,還是這樣一個長相俊逸的男人。那日在酒會上他得知,這男人是A城首富,國內很多地方都有他的酒店分支,來頭不小。
看來,她過得也不錯。
“先生,您要進去嗎?”他這邊正在包房門口探頭向里面張望,有服務員問了一句。
面上頓時一窘,而里面的兩人已經朝這邊望了過來。
陳相宇的面上有驚訝的神色,江芷蘭神色微微一變。
“如果我沒認錯,這位是伊氏的董事長伊云飛先生吧!”陳相宇站起身來,客氣地道。
伊云飛面上略有尷尬的神色,“你好。”隨即便大方地進來,與陳相宇握手。
“寰宇總裁,耳聞不如一見,果然是一表人材!”
陳相宇淡笑,“過獎!伊先生要不要坐下一起吃。”
“好。”伊云飛也不推辭,大方地在他和江芷蘭中間的位子坐下。
目光卻是柔和地向著江芷蘭瞟來,“這位小姐,不介意吧!”
江芷蘭訕笑,“你隨便!”
陳相宇多聰明一人,在門口處時他就發現江芷蘭看這個男人時神色有異,現在看來更驗證了心底的想法:這兩人一定相識。
“伊先生,要喝酒嗎?”陳相宇淡笑地道。
伊云飛當先拿起酒瓶,“好,初次相識,一干為敬!”
他說著便是將自己面前的杯子倒滿,然后又端起陳相宇面前的酒杯給他滿上。
“陳先生,請!”
“好!”陳相宇也站了起來。
看著眼前的兩人客氣寒喧,江芷蘭撇撇嘴。
伊云飛喝過酒,便是眸光不時地向身旁的女人瞟上一眼,意味深長。
“陳總,我有點不舒服,我先回酒店了!”
江芷蘭也不看那人,站起了身,拿起包包便走。
身后陳相宇的聲音傳來,“芷蘭,我送你……”
江芷蘭出了烤鴨店,正向著酒店的方向步行而去,陳相宇已然跟來,“芷蘭,你沒事吧?你臉色不太好!”
“心口有點疼,沒事。”
“心口疼,還說沒事!”陳相宇一急,拉了她的手,“走,我送你去醫院看看!”
江芷蘭小臉一抽,她所說的心口疼,其實只是心里那種酸酸脹脹的感覺,并非真的疼。
此刻見他急得要拉著自己去醫院,便不好意思地道:“沒事呀,剛才疼了一陣,現在又好了!”
“真的嗎?”陳相宇關心地道。
“真的。”江芷蘭對他綻開笑臉。
“那好吧,我們回酒店。”陳相宇拉著她向著汽車走去。
看著那兩人拉拉扯扯一副很親熱的樣子,伊云飛一雙眼睛都要燒著了。
心底升出異樣的煩躁,忽然間便要大步過去,將那兩人扯離,偏巧這時烤鴨店又出來一抹紅色身影。
那人一看到他,便是臉上綻出如花的笑靨:“伊先生,是你呀!”
一陣香風襲來,那女人已然挽住了伊云飛的手臂,“真巧伊先生,家父昨天還說要找你,商量一下伊林兩家合作的事情呢!不如現在就去我家吧!”
“我沒空!”伊云飛冷冷甩開那女人。只是跟她幾面之緣而已,便又是打電話,又是寫求愛信的,現在又狗皮膏藥似的粘著他。他還真就沒見過這么厚臉皮的女人!
等他甩開了那女人,江芷蘭早已上了陳相宇的車遠去了。
心底的煩躁更深了幾層,大步向著賓利走去。
江芷蘭坐在陳相宇的車上,唇角抿出譏誚的笑,這男人,什么時候也像是當年的云哲一般,變得處處留情了!
汽車一路平穩行駛,陳相宇說道:“回去休息一晚,明開我們回A城!”
“好。”江芷蘭笑笑。四天沒見到那小丫頭了,心底著實是想念。
以前一直在A城,不曾離開過,每天晚上必定會過去表姐家看寶寶,這一連幾天沒見到寶寶的面,心里頭百抓撓心一般,那個想啊!
晚上,洗過澡正想躺下,外面響起了敲門聲,一下一下,不輕不重,卻好像是心懷猶豫。
她隨口喊了一句,“是陳總嗎?”然后將外衣披在睡衣外面,將門打開一些。
可是并不是陳總,而是她最最不想見到的人。
怔愕一刻,再想關門,已然來不及,那人胳膊一膛,已經擠了進來。
“你來干什么?你出去!”江芷蘭將那人的身子向外推。
伊云飛反手攥了她的手臂將她一把扯進自己的懷里。
“這么晚了,還在等著你的陳總,難道你的陳總要到你的臥室里工作嗎?”
本來是極迫切地要見到她,可不想,從外面便聽見她喚他陳總,心里立時像是打翻了醋壇子,又氣又酸。
眸光也是又氣又恨咄咄逼人地注視著那女人。
“我等誰不要你管,伊云飛你出去,我不想見到你!”江芷蘭對著他吼。
手臂還不停地掙扎。
“好啊江芷蘭,才三年而已,你就移情別戀了嗎?你喜歡那個男人了對嗎?”
伊云飛面含譏誚,睨著懷里的女人。心里的醋意上下翻涌,再一想到那天在酒會上,兩人相擁而舞的情形,心里便是越發的氣悶,錮了那女人腰身的手臂越發加了力道。
“我喜歡誰不用你管,快放開我,你這個大騙子,你這個騙人感情的大騙子!三年前你騙得我好苦,你現在又來找我做什么?!”
江芷蘭哭了,眼前全是三年前那讓她痛徹心肺的情形,金清玫刻骨的饑諷,清晰地響在耳畔,現在更是入木三分。
想到自己的鮮血淋漓,想到突然暴病而去的母親,她淚如雨下,“伊云飛,你放開我,你走!”
“蘭蘭,你聽我說!”本來是滿心妒火的,江芷蘭質問的話語讓他一下子清醒。
“事情不是金清玫說的那樣,真的不是!”他眸光灼灼地看著她,神色極為復雜。
“那是什么!你這有病的家伙!你走!”江芷蘭在他懷里使勁兒的掙扎。
可是掙不開,便是對著那人的胸口又捶又打。
“放開我,伊云飛放開我!”
有酒店客人從門口路過,從半開的門看見里邊有人在撕扯,好奇地向里面張望。
伊云飛一腳將門踢上,將那人好奇的眸光擋在門外。
“蘭蘭,你安靜一點,你聽我說!”伊云飛一把攥了江芷蘭的手腕將她的雙臂固定在胸前,然后神色焦灼地道:“蘭蘭你聽我說,三年前,我是無辜的,是金清玫陷害我!那些照片都是她偷/拍的,那是我中了她的情/藥時偷/拍的!那份遺囑也不是像她所說的那個樣子,你聽我解釋,相信我好嗎?”
“不!不!”江芷蘭拼了命地在掙扎,
身上披著的外衣早掉到了地上,露出她淡粉色的吊帶睡衣,還有雪白的香肩。而此時,外面響起嘈雜的腳步聲,接著,房門被人一腳踢開。
幾個穿著制服的保衛人員一下子涌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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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就是哦,好多親問為什么是生了一個女孩兒,而不是雙胞胎,雙胞胎會有的,但不是現在哈,表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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