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時空
劉曦領著劉燁去找南宮長公主,公主府已經修建好,但劉徹卻遲遲沒讓南宮長公主搬出宮,留下南宮長公主共訴姐弟情意,南宮長公主很清楚她的身份,這是劉徹對她的獎勵,也是劉徹向天下向朝臣們明示,他對南宮長公主的很尊重,畢竟南宮在匈奴呆了二十年,和親的公主返回大漢,總是要受到另類的眼光,劉徹親近南宮,誰也不敢再多說,穩定南宮的長公主地位。
南宮長公主居住在宮里,雖然幼時和關系不,但分別許久物是人非,自然沒有當時的親密,是大漢的皇后,是受劉徹重視寵愛的皇后,南宮自認為趕不上在劉徹心中的地位,劉徹執著于讓南宮歸漢,是不喜歡背負和親的恥辱,南宮長公主見過幾次王太后后,長樂宮的奴婢說,王太后需要靜養。
她豈會不解其意?若說南宮不曾怨恨過當時一力主張她和親匈奴的王太后,就連南宮都不,在匈奴不僅僅時日子過的辛苦,而是恥辱,印在骨子里的恥辱。漢人認為匈奴人是野蠻未開化不懂禮儀,匈奴人同樣看不上漢人,南宮是大漢的公主,但公主的身份不過是讓匈奴人更有征服的欲望,南宮直到現在還在做噩夢,仿佛她還是在匈奴忍辱負重的親和公主。
有時南宮也在想,如果當初她不曾和親,現在是不是就應經嫁給衛青了?她會有和女兒,像劉曦一樣乖巧,像冠軍侯霍去病一樣英武。南宮對王太后的感情很復雜,可王太后畢竟是她的親生母親,身為子女怎能不認親娘?每次見王太后時,南宮都能感到她別有所圖,在匈奴步步身心俱疲的南宮再也不愿意爭斗,她從未享受過大漢公主的榮耀,反而因為是公主和親匈奴,南宮對于名分權利看得很輕,同時也能看出劉徹不同于以前的帝王,劉徹更專權也更無情。
南宮只想過些平淡的日子,她是大漢的長公主,與公與私劉徹都不會看著她再受苦,王太后需要靜養,南宮去長樂宮的次數越來越少。又一次南宮長公主碰見了進宮探望王太后的館陶大長公主,劉嫖從長樂宮出門,順便和南宮說了幾句話,南宮對于劉嫖從來不敢小看,當初和親時是劉嫖教導她在匈奴如何生存,如果運用好大漢公主的身份,甚至說如果誘惑男人保命,更明確的告訴南宮,她一定再回大漢,就是因為有歸漢的信念,南宮才能熬過最痛苦黑暗的一段日子。
劉嫖話語很輕,不見往日的高傲,雖然話不多,南宮卻聽出她的意思,撮合和衛青嗎?南宮長公手撐著下顎,她現在配得上大漢的大將軍嗎?
‘南宮,你要明白一件事,姑姑想要成全你們,不僅僅是因為你們有情,最重要的是大將軍衛青只有成為皇家的人,陛下才會放心,你是大漢的長公主,他是統帥漢軍的大將軍,天作之合。’
劉嫖這句話最近不停的在耳畔回響,每每擊中南宮心里最柔軟之處,天作之合?天作之合?
“啟稟公主,曦公主求見,冠軍侯求見。”
劉曦到時經常來陪伴她,南宮對善解人意的劉曦多了幾分真摯的喜歡,和冠軍侯一起?南宮露出一絲笑意,那位少年將軍也有掛念的人,南宮長公主永遠記得在危機生死關頭,霍去病射出的箭翎,永遠記得他騎在馬上說得話‘你是南宮公主?舅舅和劉曦讓我接你回大漢。’
“讓他們進來。”
逆光走進兩道人影,溫柔甜美的少女,身穿盔甲的將軍,南宮不覺有些許的恍惚,仿佛看到了的和...衛青,不,他不是衛青,衛青不會如此霍去病張揚,他在面前永遠是沉默的,永遠是低著頭。
“如果...如果曦兒和親,你會如何?”南宮不覺自問,行禮的劉曦愣了愣,霍去病灑然一笑曦公主不會和親的,除非匈奴人從臣身上踏。”
“是嗎?你們雖然是甥舅,但不大相像。”
劉曦臉頰微紅,瞪了霍去病一眼,低聲道父皇才不會再答應和親,霍去病,你表忠心了。”霍去病笑了笑,“萬一陛下答應,就帶著你離開。”
“你...你...”劉曦仿佛不認識霍去病一樣,“你不是要馬踏匈奴嗎”離開了還打仗?實現你從小的愿望?
霍去病無賴理所當然的笑笑匈奴人不會在長安停留太久的,等他們走了,再不就是了。”
劉曦嘴角微抽,顯然她忘記了霍去病的厚臉皮,忘記了他的‘單純’霍去病握拳,盎然一笑匈奴人還未,臣就領兵到了。”
劉曦怔怔的看著霍去病,難怪他能打勝仗,果然不拘一格,這樣的話他也理直氣壯的說得出來?不過是最好的法子了吧,總比送去和親...劉曦敲了敲腦袋,想呢?
“我才不用你帶著離開,我自然有法子讓匈奴人不敢要我去和親,哼,才不用你幫忙。”
霍去病手碰觸被劉曦敲紅的額頭,劉曦向旁邊躲閃,但在霍去病的目光下,卻又動彈不得,南宮含笑道:”你們兩人來這做?”
劉曦這才想起目的,“姑姑,是為了大將軍。”坐在南宮公主身邊,霍去病對劉曦可親近,但對于別的公主,他一向敬而遠之,不,應該說對于女子他都會遠著,即便面對的是他救的南宮長公主也是如此,霍去病坐地遠一些,腰背挺得很直,仿佛一座雕像。
“大將軍?”南宮長公主愣住了,輕聲問道衛青嗎?”無錯不跳字。
“趙信領著匈奴騎兵叩關,漢軍損失慘重,父皇當庭震怒,說是...說是要嚴懲大將軍。”劉曦將劉徹的震怒夸大了很多,霍去病揚揚眉,瞟了一眼劉曦,靜靜的不言語,陛下是震怒,可不是對著舅舅,而是漢軍守將的無用。
“趙信?就是他嗎?”無錯不跳字。
“是,叛逃回匈奴的趙信,很了解漢軍部署,大將軍措手不及,您也曉得父皇的脾氣,他自從登基后同匈奴沒打過這么窩囊的敗仗,匈奴騎兵是赤露o裸的挑釁,父皇把大將軍單獨叫走了,我看著仿佛不像是商量反擊的安排。”
劉曦眼眸清澈,帶著濃濃的擔憂,手一指霍去病,“您看霍去病都沒被叫去,父皇定是生大將軍的氣了。”
南宮長公主猛然起身,擔憂的意圖很明顯,劉曦道大漢前幾任大將軍都或多或少同皇家有關系,現在衛青...我真怕父皇再也不信任大將軍,父皇不見得會廢了大將軍,但是大將軍可能不會再統兵了,可惜大將軍的才華,他也有馬踏匈奴的志向的。”
“你是說真的?他不會再統兵?”南宮抓住劉曦的肩頭,“你聽誰說的?”
“我是聽霍去病說的。”劉曦反手直接將霍去病賣了,反正他既是衛青的外甥,有是劉徹的寵臣,消息一定比來的全面真實,劉曦糯糯的喚道:”姑姑,其實衛青不統兵也...”
“曦兒,你不懂,他領兵出征,比殺了他還難過。”南宮長公主恨激動,慢慢的松開手,“皇家人,陛下才能放心?”
“都是可惡的趙信,辜負了大將軍對他的信任,當時父皇就提醒過大將軍要注意趙信,可是忠厚的大將軍信任他,如果不是他的話,大建軍也不會被父皇責怪。”
劉曦說得理直氣壯,仿佛趙信的叛逃和她一點關系都沒有,霍去病忍笑,不是你給的機會布局,趙信就是想叛逃也不會在此時,霍去病當然不會拆劉曦的臺,何況是為了舅舅對南宮長公主的情意。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趙信該死,舅舅有點冤,陛下是圣明的,不會過分為難舅舅。”
南宮長公主攏了攏衣袖,道本公主去見陛下。”
“諾。”
劉曦暗自歡喜,臉上帶著凝重道姑姑,您要為大將軍求情嗎?父皇不會聽的。”
“不,我是去找皇上,請求他賜婚。”
伺候南宮長公主的宮女上前,重新梳洗打扮,南宮退下暗色系的衣衫,換了一件滾紅的長袍,身后的裙擺墜地,對著銅鏡梳理發絲,劉曦靠近,從的衣袖中拿出一對紅寶石簪子,親自動手插在南宮長公主頭上,耀目的紅寶石襯得南宮長公主肌膚白皙上許多。
南宮對著銅鏡笑了笑,站起身點點劉曦的額頭,笑罵道鬼丫頭,不將來誰敢娶你。”順便瞥了一眼霍去病,南宮長公主向外走去,她豈會不知劉曦的意思?現在正是好機會,大漢的長公主嫁給大將軍正合適。
“曦公主,那對簪子是我送你的。”
“可是南宮姑姑帶著比我好看,況且那顆寶石是你從大將軍手上拿的,送給姑姑挺好。”
劉曦和霍去病向昭陽殿走,劉曦眼里溢滿笑意,“南宮姑姑終于想通了,她應該是幸福。”霍去病側頭,歡快得意的劉曦看起來更好看,笑道舅舅會對南宮長公主很好,我會...”
”大將軍和南宮姑姑是天作之合,他們的婚禮一定很熱鬧,到時咱們一去看吧,我們都是媒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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